286 再亂親你就死定了!
“兇什麼兇啊!別以爲你是王爺,我就怕了你!”
哼哼,她黎紅袖連當今的皇上都不怕,會怕他瑾王?
黎紅袖的氣焰,一點都不輸給他。
平復了下自己的情緒,容崢的臉色纔好轉了些,他已經很盡力在剋制自己的脾氣了,只要別提到丹緋衣!累
“好了!”
容崢無奈地嘆了口氣,拉上她的手,見她立即想抽出手,他緊緊地抓着,“陪我出去走走可好?”
低聲下氣!這個太不屬於他容崢的風格了吧!
見容崢難得這麼低聲下氣地與她說話,本想拒絕的,因爲丹緋衣還等着她回去。
可是看向這樣的容崢,天殺的,她竟然從心底裡,浮出了幾分不忍。
向來高高在上的容崢,何時如此過了?
在心裡一番衡量過後,最後,黎紅袖還是搖了搖頭。
從她搖頭的那一刻,一抹失望蒙上他的雙眼,容崢鬆開了她的手,語氣有些僵硬,“我明白了!你走!”
“走吧!”
她還是應了聲,見容崢有些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副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黎紅袖不耐地又說:“走不走啊,不走我可要回去了!”悶
都這麼晚了,外面能有什麼好玩的,不過看了眼夜色,農曆十一,月色皎潔。
容崢重新握上她的手,一抹笑意浮在他的臉上,心情與剛纔的落差特別的大,他笑了笑,一掃剛纔的陰霾。
趁她不備,朝她靠近,在她完美的左臉上重重地親了一下。
這個女人,對於他,越來越有吸引力,就連她的一句話,都可以讓他如此開心。
黎紅袖擡手嫌惡地擦了擦臉,朝他眨了幾下眼,才說:“再亂親你就死定了!”
她心裡會有罪惡感!
容崢笑了笑,沒再理會,將她的小手緊緊地攥在掌心內,暖暖的將她包圍住。
“混帳!你竟然鋸斷了那張牀,萬一讓王妃摔傷了,你死十次都不夠賠!”
錦風看着那跪着的黑衣人,太陽穴突突地跳了幾下。
“奴才不敢!奴才頂在牀底下,王妃摔不下來的!”
他被牀板還有牀。上的人壓得頭昏,現在還昏着呢!
“諒你也沒這個膽子!”
錦風冷冷地哼了一聲,又說:“見機行事,萬萬不能讓他們同榻而眠!”
“是!奴才一定盡力而爲!”這事情還真有些難爲了。
“現在那張塌下的牀,先別去理會,好好看着他們!”
“是!”
丹緋衣就守着那一張被她坐塌的牀,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她回來。
去爲冰兒與雪兒討個公道,需要去那麼久嗎?
敞開的房門只能看到冰兒與雪兒依舊跪在那裡,丹緋衣煩躁地走了幾步,最終走出了房間。
他要去找她!
有容崢在的地方,他實在安心不了,萬一他又欺負黎紅袖呢?
月色皎潔,湖邊處,燈籠稀疏地掛了幾盞。
映着湖面,帶着幾處紅光,遠遠看去,倒也顯得靜謐。
石橋處,人影稀疏,容崢依舊拉着黎紅袖的手,兩人步行在石橋上,看着湖邊盞盞紅燈籠。
幾次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是最終都已失敗告終,也便隨他了。
就當作是天氣寒冷,免費送來的暖爐吧!
容崢的掌心,特別溫暖,並不粗糙,相反的肌膚細緻柔軟,被他握着還挺舒服的。
“喂!什麼時候回去啊,這麼冷的天氣,來逛湖邊,人家還以爲我們是哪兒跑出來的神經病。”
黎紅袖鼻頭微微一皺,空出一手拉了拉衣襟,湖邊的風,還真不是一般的大,特別是今晚,這風颳得有幾分駭人。
真受不了,這樣的天氣,竟然拉她來這裡吹冷風。
“冷嗎?”他問,停下了腳步。
“廢話!”
白了他一眼,這樣的天氣還不冷?光是湖面上那陣陣陰風,她心都要涼了。
“要是覺得冷,你靠近我一點點就不會覺得冷了!”有必要一手讓他拉着,而身子卻是離他遠遠的嗎?
“不用了,謝謝!”
她很乾脆地拒絕,不冷的最佳方法,那便是趕緊回秦府!
見她每次都拒絕得如此地乾脆,容崢雖然不悅,卻還是沒有表現出來,他鬆開她的手,脫下了外衫,輕輕地披在她的身上。
橋頭處,丹緋衣愣在原地,心,幾乎揪成一團,遠遠地看着容崢動作溫柔地將外衫披在她的身上,而她卻沒有拒絕。
他在房間內守着那塌下去的牀等她回來,可是她卻與別的男人幽會去,而且兩人的行爲舉止還那麼地親密。
他的目光絕望而悽楚,本想喊她一聲娘子的,張了張嘴,才發現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只覺得自己的心,一寸一寸地涼了下來,寒風中,他的體溫一點一點地消逝。
紅袖,你怎麼可以這樣?
他突然恨起自己的懦弱,如果沒有失去記憶前,一定不會這樣子的?以前的他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就連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都喊不出一句話來。
是不是想起以前的事情,努力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而不是事事都要依靠她,就可以不怕黎紅袖被搶走了?
拉好衣衫之後,容崢輕輕地捏了捏她的左臉
,那一大塊深色的疤,在皎潔的月光下,還是隱約可以看到。
“這是怎麼得來的?誰欺負了你,與本王說,本王去弄死他!”
“哼哼,你除了會弄死人,還會什麼?就懂得拿權勢壓人罷了!”
讓他一說,黎紅袖很不客氣地又送給了他一記鄙夷的白眼。
“問你話呢,別轉移話題!”
權勢,他從小便已經習慣了這樣,而如今,開始爲她改變了,只是時間有限,還不明顯罷了!
風吹得她披上的衣衫獵獵做響,黎紅袖拉緊了外衫,看向容崢清澈的雙眼,她搖頭,“不知道呢,醒來便有這個疤了!”
打死都不承認是自己畫的,其實本可以洗掉的,反正都讓容崢他們給認出來了。
後來是想利用這塊醜陋的疤,來打消容崢想要立她爲王妃的念頭。
可是如今看來,她的如意算盤是打錯了,這容崢的品位迅速降低,已經可以做到將就了。
見她不願意說,容崢又問:“你還是不願意說,那麼你說說,從那天你在王府內無故失蹤之後,有沒有遇上什麼怪異些的人?”
尤雅所說的話,他雖然抱着懷疑的態度,可是不得不這麼問,畢竟找不到更好的解釋了。
他到底想知道什麼?黎紅袖想了想,並沒有想出個什麼,只是搖頭,“沒有!”
難道,他開始懷疑丹緋衣的身份?
因爲那一天,丹緋衣是用掌心騰出來的火焰將他擊退的。
“那爲什麼我不能親吻你?”
她的脣,一碰着,就如針扎一般的疼。
“我怎麼知道!”
眉眼一挑,帶着心虛,她將目光移到波光粼粼的湖面上,看着那被風吹皺的燈光倒影。
她定是知道了什麼,否則也不會每次都這樣,裝做不知道,卻是一臉的不自然,儘管她裝得一臉的理所當然。
心中定是有鬼!
“是嗎?”
容崢笑了笑,將她落下來的幾縷青絲拂到肩上,見她目光閃爍,很想將她擁入懷裡,卻又不想因爲她的掙扎,而破壞這好不容易纔凝聚好些的氣氛。
面對他的溫柔,黎紅袖有些不大自然,她後退了一步,雖然披了一件容崢的外套,但還是覺得這天氣涼颼颼的,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喂!你是不覺得冷啊?我要回去了!”
“都說了,靠近些就不冷了!”
或許是真的太冷,黎紅袖這才朝着他的身邊走近,反正抱都抱過了,站近點也不會怎麼樣。
只是在她看不到的橋頭,寒風中,一雙瀲灩哀傷的眸子正朝她這邊看來。
容崢這才滿意了,見兩人靠得不夠近,他乾脆長臂一伸,摟上她的腰肢,讓她更貼近自己的身子。
“這樣不就不冷了吧!”
“冷!”
以爲這麼報着就不會覺得冷嗎?他以爲自己就是電熱毯還是熱水袋啊!不過好似還挺溫暖的。
只是天都這麼晚了,丹緋衣在房間裡,一定很着急吧!還有那張牀,沒有換,他若困了,怎麼休息?
“喂!回去吧!我明天還要早起,去趟雲錦布莊!”
明天正是布莊正式買衣的第一天,她定要去撐撐場面,說不定還可以指點指點。
“還早着呢,明天錦風會過去幫忙,所以你不需要那麼早過去。”
說着他從懷裡拿出一隻美麗的小盒子,遞到她的手裡,“看看,喜歡嗎?”
手裡的小盒子,帶着屬於他的溫度,是陶瓷所制的,於是她問:“這是什麼東西?”
“送你的胭脂,我特意去買的,你臉上的那塊疤應該可以遮掩過去。”
那疤,他看着雖然礙眼,不過不至於嫌棄,容崢只是擔心她,女人向來都以容貌爲傲,特別像她是個美麗的女人,容顏被毀,心裡一定不好受吧!
遮疤?她哪裡有疤需要遮啊!
不過就是塊假疤,她不想要疤的時候,洗洗就好了!
不過這胭脂盒子還挺好看的。
淺藍色,渾身都有細細的花紋,正面上勾勒着幾片形狀簡單的葉子,顯得特別的素雅!
“不要!”
黎紅袖將盒子還給了他,“不就是塊疤,有什麼好遮掩的,不好看,大家就別看,我無所謂!”
“你是女人嗎?臉上有那東西,不覺得難受?”
尤雅說要送東西給她,他第一想到的便是怎麼遮掩去她臉上的那塊醜陋的疤,沒想到這個女人就如此地不領情。
黎紅袖秀眉一蹙,冷冷一笑,對上容崢清澈好看的雙眼,笑聲夾着這風,帶有幾絲詭異,她問:“你是哪隻眼睛看到我是男人了?”
“就你嘴貧!把東西拿去,不喜歡就扔了!”
他將胭脂盒重新放到她的掌心內,他容崢送女人個東西,就這麼難嗎?
悻悻地接過胭脂,好吧,收就收,“喂,下次要送,送實在點的,銀票啊,金子銀子的!”這些東西不實用,而且容崢去買,定是買最好的!
她看了眼胭脂盒子,這東西若是轉手,應該也能賣個不錯的價格吧!
怎麼越來越覺得她一身銅臭味了!
容崢帶着無奈,笑了笑,見她收下了胭脂,心情才又轉好,揉了揉長髮,看着她明亮的雙眼,問道:“你知道血咒一事嗎?”
血咒!她突然變得有些警惕起來,怎麼好端端的就提到這個事情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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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中了血咒沒錯,還是丹緋衣給她下的,不過這樣也好,她現在也不急着要除去這血咒。
黎紅袖搖頭,眨着明亮的大眼,“什麼血咒?恐怖片啊!”
將她的警惕看在眼裡,難道,她真的對他隱瞞了什麼嗎?
剛纔問她爲什麼不能親吻她的時候,她的眼裡帶着心虛,一臉的不自然,卻依然是裝得理直氣壯的。
“我不能親吻你,尤雅懷疑你是中了血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多想吻她那張柔軟甜美的小嘴,可是,卻碰不得!
“不知道!什麼血咒的,你才中了血咒呢,簡直就是滑稽之談!天氣涼,打道回府!”
她掙脫開容崢的懷抱,心裡滿滿的都是疑惑。
尤雅不是懂醫術的嗎?怎麼還知道血咒的存在?
果然是見多識廣啊!
“紅袖!”容崢追了上去。
見他們從橋中走來,站在橋頭的丹緋衣心裡一急,急忙往旁邊的大樹躲去,眼睜睜地看着他們朝橋頭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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