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她那一腳,沾了不少水珠兒在她臉上,瑩瑩潤潤的發着光……
他看得越發心癢難耐。
可是,他也不是個沒定性的,當下便拿出性子,人雖不靠近,目光卻來來回回的在她雪白的肌膚上逡巡……
她那會惱羞成怒,抓了一把手便朝他丟了過來。
可是,她卻沒想到,她的手一放開,那聳立的峰巒便毫無半分保留的展現在了他眼前。
他捱了一臉水,可是卻絲毫沒澆滅他身上騰騰昇起的熱量。
他一揚手便握住了那隻細小的胳膊,輕易的便把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裡。
彼時的兩人身上不着一物,她的身子嬌嬌軟軟的覆在他胸膛之上,尤其那獨屬於女子的柔軟……
她的肌膚本就光滑細·嫩,彼時又在水裡,他的手掌輕輕覆在她肌膚上時,那種富有彈性的觸感讓他越發覺得心緒膨·脹……
他使力讓她貼得更緊些,鼻息間只覺得懷裡的身子又香又軟。
那些年,她沒讓他碰過她,他雖在外頂着花花大少的名頭,可是,卻從未跟任何一個女子肌膚相親過。
當然,人麼都是有需求的,更何況他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
每次和那羣不着調的人一起的時候,幾杯酒下肚,哄聲笑罵聲一起,一堆人自然會去那些歡場留戀幾番。
然而,每當他擁着別的女子的時候,卻總是忍不住想,若是懷裡的是她,又會是怎樣的一番感覺?
想起那張清冷的臉,他好不容易起來的一親芳澤的興致總能消得無蹤無跡,不管依着他的是怎樣貌美的女子,他最後都沒有去跨越那條線。
更何況,她那樣的女子,如果知道他是……這麼的隨便,估計更不會看上他了。
所以,在他的花名之下,他留戀歡場酒場,說到底,不過是聽聽曲喝喝酒打打架……
以致,這個女人自從和他親密一回以後,他這積壓了許多年的存貨便盡數使在她身上了……
可是,在水中,他卻從未和她有過……
不難想象,那天,他便在那浴桶之內,狠狠的行使了一番他的權力。
他從昔時輝煌的繾綣中回過神來,聽到隔間的水聲小了下來。
可是,隔間裡的人卻還沒出來。
他豎起耳朵聽了一陣,忽地,又聽到了一陣水聲。
看來,她還沒洗好。
想起嘗着她的那種美好,那種至今思來仍脣齒留香的觸感,他只覺得喉頭髮緊。
隨即,他不由苦苦一笑,就算他此時強行闖入,她即便不吵不鬧,任他爲所欲爲,可是,他完全能想象她全身僵硬,眼底清冷,紋絲不動的看着他的神情……
他總是再飢·渴,怕也做不出這等事來。
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他最捨不得傷害的女人。
面對她的時候,他總是那麼容易心軟。
她不知道,這些時日,她不冷不淡的對他的時候,他是有多懷念她從前的笑靨如花。
他天天守在她身邊,偶爾捕捉到她不經意的一絲笑意時,他便又能舒心一陣了。
其實,一切都比他想象中要好。
他以前沒少想過當她恢復記憶時,她對他的場景。
那種冷漠,那種厭惡,那種從骨子裡透出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