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一正好扛着巨石從天而降。
典大急忙接下它,輕放在地上,隨後一臉疑的問典小胖:〝這什麼事能難倒主子?我就沒見過主子擺不平的事。〞
典小胖一臉神秘:〝這可難說。〞
典青面色古怪:〝我的確不會。〞
典大大驚:〝這繡花到底是什麼樣的神技?居然這麼難?〞
白癡,一般女人都能搞定,還神技,狗屁不通。可是――這,老大顯然不是一般的女人啊。
典一悶笑:〝這個神技,搞不好那叫什麼冬畫就會。〞
典大瞪大了眼,十分不解,難不成冬畫她真這麼厲害,看來要小心了。
典青一直沒有說話,目光始終停留在那塊大黑了上,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這石頭有生命氣息。
青院外
春琴攔住了往回走的稟事丫環:〝秋月,你來幹什麼?〞
〝哼,讓四小姐給太后準備壽禮啊,府裡的小姐就只有四小姐沒有交禮單了,這到時候連累了御史府,可沒你的好果子吃。〞秋月顯然不把春琴放在眼裡。
〝你,你們也太欺負人了,我家小姐可是府裡頭唯一的嫡女,是正經主子,你們怎麼能自作主張,還讓小姐自己準備壽禮。〞春琴氣憤極了,與那秋月爭吵起來。
〝你衝我吼什麼,這又不關我的事,人家只是個傳話的。〞秋月遠遠的瞧見夏棋帶人往這邊來了,怕呆久了討不了好,急忙撇清了往回走。
春琴氣得跺腳,卻又無計可施,眼睜睜看着秋月消失的背影。
〝春琴,你不在前面做活,跑這兒做什麼?當心嬤嬤收拾你。〞夏棋有些難過,春琴被人冤枉偷竊,做爲朋友卻幫不了她。
〝夏棋,你來得正好,剛纔我碰上柳月,她居然說二姨娘讓小姐自己準備壽禮。可憐的小姐,這下怎麼辦啊?〞聽了春琴的話後,夏棋雖然也很生氣,但她顯然比春琴淡然許多。
〝你呀,還是這種急性子,可小心着點。這事我會和小姐說的,你放心吧。〞夏棋安慰道。又叮囑了一些事,才放春琴離開。
屋內
夏棋將事情稟了典青,典青面無表情的看向暗處的四人,又掃了一眼角落的石頭。
〝你會,那個,繡花嗎?〞典青問夏棋。
〝會,但是,小姐怎麼會這麼問,夏棋的女紅還是小姐指導的呢?〞夏棋很是不解。
〝枯木逢春圖,你知道嗎?〞典青接着問。
夏棋:〝這個枯木逢春圖不是小姐的絕學嗎?〞
典青默。
〝這個枯木逢春圖就交給你了,這可是給你們那太后準備的壽禮。〞典小胖滿不在乎的說道。
夏棋十分吃驚,沒想到二姨娘竟然這麼不把小姐放在眼裡,這次更是變本加厲,連壽禮也將小姐給單出來。
――可是,看小姐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她除了怒其不爭,只得去繡那拿不出手的勞什子圖。
深夜
典青五人聚在那黑石頭邊上,討論着關於石頭的事。
〝這啥玩意兒,老大?〞這黑乎乎一大塊跟石頭似的,典大東敲一下,西敲一下。
典小胖白了他一眼,大老粗一個。
典青左手在石頭上輕輕拍了兩下,對着石頭笑道:〝小東西,你是自己出來呢?還是要我幫你一把?嗯――〞
石頭幾不可見的抖了一下。
典大大笑,裡面居然還有活物,真是不可思議。
典小胖對着石頭嘿嘿一笑:〝我勸你還是識相點,否則讓你嚐嚐泰山壓頂的滋味,你懂的――〞
石頭應聲而裂,衆多碎片裡蹦出個拳頭大小的東西,通體雪白,揺着的尾巴,使勁晃着前爪,似是在控訴眼前的三人,猶其是那個無良的胖子首當其衝,被碎石灰撒個正着。
典青沒想居然是這個小東西,真是賺到了。於是捻着手指把它夾起來放在手肘上,點着它的額頭說:〝這個是天機鼠。〞
〝嗯哼一一 吱吱――〞臭屁的天機鼠打了一個嬌氣的哈欠,一副我就是牛的欠抽樣。
吱吱――
――――――――――――懶鬼不懶馬上上大學了,到時候一定可以一日多更,親們看書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