姦情滿滿 54寬衣
雖說是兩個大漢打前鋒,可是正主安若好一眼就瞧到了,看他穿了上好的水墨色寧織錦,外罩阮煙羅,腳上穿的則是金線繡的皮履,不用說也知道是當地的權貴。他身邊的伶人雖是個男子,可那模樣端的是千嬌百媚,眯着細長的丹鳳眼不斷打量她。
安若好哪裡能想到就在草坪上放個風箏也能惹到地頭蛇,可是不能給白先生惹事,那就息事寧人比較好,扯扯凌庚新的袖子:“二哥,我們走吧。”
“顏顏?”凌庚新微微偏頭,看到她眼裡的擔心,隨即點頭。
“想走?”兩個大漢卻不讓,“想走的話得先把這草地給我們三少爺整平咯。”
“這草地是你家的嗎?”凌庚新看走不成,也怒了,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他難以想象。
“這是我們三少爺的。”一個大漢從鼻子裡噴出鄙夷的氣來。
“你們三少爺把這塊地買下來了?”凌庚新也黑下臉來。
“我們三少爺想要哪塊地還不是說一聲的事情,哪需要買啊?你們說是吧?”另一個大漢環顧一圈,希冀從周圍獲得一些贊同,但是周圍是看好戲的多,也沒人應他。
“也就是說這塊地是公家的,誰站在這兒都可以,你們憑什麼趕我們走?”安若好一聽這根本就是仗着有錢有勢欺人。
“我們三少爺的意思你們也敢忤逆,你們不要命了!”兩個大漢對着凌庚新就是一陣推搡,沒想到沒推動。這兩個大漢可是霍三少座下最會打的打手,如今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卻連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子都推不動,以後他們還怎麼混,當場捋了袖子。
“顏顏躲開。”凌庚新感覺到他們的大拳已經揮過來,連忙把安若好推開,他自己臉上則結結實實地捱了一拳。
可是下一瞬,凌庚新就扳了回來,只見他橫移三尺,堪堪躲過了一個大漢的下堂踢,一邊抓住另一個的大拳,順勢一扭就來了過肩摔,那壯漢只一下就被甩在了地上。
“嗷,疼死老子了!”那大漢抱着胳膊嚎叫着,看樣子是脫臼了,臉頓時煞白,汗如雨下。
跟着他們後面的白家暗衛本欲出手的,可是看凌庚新這麼厲害,而且他們也想看看曾經以武藝稱霸北都的老爺教出來的兒子怎麼樣,便抱着拳繼續隱着。
安若好是今天才發現原來凌庚新是真的會武的,不是一般莊稼漢的強勁,而是真正有套路的。他這身手還不錯,打倒兩個壯漢不在話下。安若好暗想他以前一直藏着,待會兒回去得好好教訓教訓,連她都不坦白,指不定還有其他事情瞞着她。她忽而想到他學字特別快的事,這事也有蹊蹺,待會兒一起撬了他嘴巴。
“住手!”霍三少剛剛一直是饒有興味地看着,現在看自己手下最厲害的兩員大將之一被打倒在地上嚎叫,弄得他一點面子都無,另外一個看着也撐不住了,趕緊叫停。
那個尚死撐着的大漢趕緊扶了躺在地上的兄弟躲到霍三少身後去,略微害怕地覷着凌庚新。
“你們是哪兒來的?”霍三少眯了眼睛,在北都市井,還是第一次有人敢挑釁他。
凌庚新和安若好一愣,他們只知道白先生,卻不知道白先生叫什麼,連酒樓名字也沒問過,便沉默了。
霍三少看他們沉默,只當是藐視他,臉上怒容更盛。
“霍三少,我們是白玉酒莊的,這是我們少爺和少夫人,剛隨老爺從外間回來,不懂北都的規矩,還請霍三少寬宏大量。”一個丫鬟看着自家少爺和少夫人一頭霧水的樣子,趕緊上前回話,省得惹着了這北都的第一大無賴。
“白玉酒莊?”霍三少的眼睛又眯了眯,怒容減去,換上了鄙夷的神色,“當年不就是靠着我們起家的麼,還好意思在本少爺面前現。白翎那個混帳,自以爲開個酒莊就能抹去曾在霍府做奴婢的事實嗎?”
凌庚新雖然不喜白先生,可是也不允許別人往白先生身上潑污水,他正想回嘴,霍三少又接着道:“奴婢生的兒子,那還不是得稱我一聲少爺!混帳東西!”
凌庚新這下是徹底火了,安若好忙拉住他,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萬一讓他教訓了霍三少,只怕白家也不用在北都混了。北都姓霍的籠統就那麼一家,以後還要見外祖母,今天還是動口不動手的好:“霍三少,你的意思是奴婢生的兒子都是奴婢?”
“難道還有別的可能?”
“想我高祖皇帝當初寄人籬下,可是那前朝皇帝不思進取殘害百姓,後來高祖皇帝加入義軍,勤勤懇懇得民心,最終登高一呼,天下英雄均匯於麾下。若沒有高祖皇帝小時的磨練,何來我們如今的美好生活!”
霍三少愣了愣,沒想到她居然扯住高祖皇帝來:高祖皇帝是前朝一權臣的家生子,本該永生是奴婢,可是他就是人中龍鳳最終奪得大寶。他是承認也不是否認也不是,一時漲紅了臉。
周圍的人則覺得,這個姑娘真是膽子太大了,居然敢拿高祖皇帝來做比對,幸而講的話沒有漏洞,還誇讚高祖皇帝的英勇,不然真是十個腦袋還不夠砍的。
安若好本想見好就收,可是那魯莽的霍三少心裡不服,以後恐怕還要給惹出什麼亂子來,既然要教育就教育個透徹,最後給個臺階下就好:“霍三少,如今軍民均在水火之中,邊境戰火紛飛,我們卻在北都過着奢靡的生活。你不覺得對不起邊疆抗戰的戰士嗎?霍家是北都大家,奴家見識淺薄,只覺得霍家在財力上給朝廷也供了不少,但是霍三少若能省得一二,貢獻給軍中,想來百姓都會感謝霍三少。我想,霍三少一定更樂意看到北都百姓過得和和樂樂,更加願意看到自己花出去的銀錢能夠爲邊疆戰士做些事情,對不對?”
霍三少被她這麼一摔一捧的,腦子直接混沌了,跟着應道:“是是,本少爺的銀錢是要花在有用的地方的。”
凌庚新看安若好的意思是說完就離開,不在這兒現眼了,便順着安若好的話抱拳道:“既然霍三少如此慷慨,今日之事就當是我們不打不相識,下次如有幸相見,希望還能做朋友。”
“那是那是。”
安若好隨即拉着凌庚新就回了白玉酒莊,老白聽了屬下報告過後,慶幸他們還算識相,沒有把霍三少給打了。只給手下的兩個一點教訓也不爲過,但是他還是需要教育他們一下,萬一哪天真給老爺惹出禍端來就完了。
當天晚膳過後,老白就開始苦口婆心地“教育”他們,讓他們今後避着點,玩鬧也最好先問過身邊的奴婢。
老白囉囉嗦嗦了大約半個時辰,給他們大致介紹了北都的狀況,又講了酒莊的情況,看他們居然沒有煩他,便絮絮叨叨又講了些在北都該注意的禮節。
北都狀況是新鮮事,禮節卻過於繁瑣,兩個人聽着聽着就眼睛迷離了。
“罷了,老白囉嗦你們不愛聽,今日先休息吧,過幾天找幾個嬤嬤教你們。”老白傷心地負手出去,心裡想着還應該教訓一下那幾個暗衛,是太久沒有訓他們了。如今爺回來了,可不能讓爺失望,否則爺還會看輕了他。
“顏顏,我都快睡着了。”凌庚新撐着眼皮看安若好,其實她比他好不到哪裡,只是她學知識的目的性比較強,所以比他撐得久一點。
“二哥,我們回去洗洗睡吧。”
“好。”兩個人你靠着我,我靠着你相互扶着回去。
“少爺、少夫人,先淨手再擦臉。”兩個丫鬟盡心盡責地開始“講解”洗臉順序。
“你們叫什麼名字?”安若好努力睜大眼睛問,得先套套近乎。這兩個丫鬟聽老白的,若不把關係搞好了,他們以後就沒有安生的時刻了。
“奴婢叫木蓉,她叫式微。”
安若好按她們教的揩了牙齒,只覺得嘴裡的齒藥味道怪怪的,這些人洗漱還真折騰,可是今天真的是很累了:“蓉蓉、微微,我們今天真的很累了,我看你們也很累了,洗完就讓我們睡吧,你們也趕緊回去休息。”
“那可不行,少夫人的髮飾還沒卸呢,剛剛都忘了。”木蓉頗爲自責地道。
“沒事,我自己卸一下就好了。”
“不行,白大叔交待了,一定要讓少爺和少夫人習慣被伺候,不然以後會被取笑的。”式微說着把安若好按到鏡子前面,兩人就開始慢條斯理地給卸髮飾,總共才那麼幾樣,她們卻像怕把她頭髮碰到似的,一個比一個小心地給卸下來。
等她們卸完,安若好都快睡着了。
兩個丫鬟見此,其實少夫人還只是個沒長大的小姑娘罷了,只那一雙眼睛看起來比她們老成。她們見她眼睛微閉,便扶着她上了牀,又想幫凌庚新寬衣,凌庚新忙捂住胸前:“你們想幹什麼?”其實他更想喊一句“非禮”。
“少爺,你要開始習慣,讓奴婢爲你寬衣吧。”
“不要,我自己來,脫個衣裳還要你們動手,我又不是不會脫。”凌庚新看她們靠近,忙跳到一旁去。
“這……”兩個丫鬟看他跳開,爲難得很,又不能強行扒了他。
“我來吧。”安若好從牀上爬起來,雖然她很困,但是看凌庚新這樣,三個人都是一根筋的,只怕會和兩個丫鬟對峙到天明。
兩個丫鬟看妻子動手了,自然就不再堅持,依言退出去。
安若好便真的伸手給凌庚新寬衣,這還是除了那個之外安若好第一次正正經經給他脫衣服,凌庚新只覺得這感覺也挺奇妙的,呵呵直笑。
“瞧你樂得跟個傻子似的,笑什麼?”
“沒什麼,只覺得這樣的日子真美,要是顏顏每天都給我寬衣就好了。”
“我不給寬也不行啊,那兩個丫頭絕對會和你死磕到底。”
“所以,顏顏你以後都給爲夫寬衣吧。”
“去你的爲夫。”安若好嗔他一眼。
“爲夫也給你寬衣。”凌庚新看她轉身朝牀那邊走去,忙扯住她,安若好只穿了一件褻衣,他把腰帶一扯就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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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安折騰了兩天兩夜,管理員終於給解鎖了,之前肯定有打擾到收藏的妹紙了,在這裡,某安道聲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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