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流年糾纏不休
“將軍的寵妾真是貌美如花啊,可是出自哪裡?”穆千雪器宇軒昂。
“出自?”顔兒略微一笑,看向潘月陽。
“出自哪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本將心裡的位置。”潘月陽摸摸顔兒的肚子,嗯,有點見長了。
穆千雪高傲的揚起頭:“本宮有些累了,二位自便。”說罷便出了營帳。
果然是有大公主的派頭!顔兒吐吐舌頭。
“怎麼想過來這裡?”潘月陽讓顔兒坐在他腿上。
“月陽,在這裡紮營有段日子了,爲什麼你不攻城?”
“爲何急於攻城?我在等時機。”潘月陽刮下她的小鼻子。
“時機?”顔兒伸頭看看桌子上的地形圖,又看看他。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潘月陽笑呵呵的親親顔兒:“這幾日感覺你的肚子又長了。”
顔兒掩着嘴:“哪有那麼快!”
“應該去村子裡請個人照顧你。”潘月陽揉揉她的頭髮。
“師兄!”不帶稟報,百里慕白就撩開簾子,正好看見兩人親暱的抱在一起,一時臉紅的不知道是走是留。
“進來吧,慕白。”潘月陽笑着看慕白。
“你吩咐的事我去了。”慕白瞄瞄顔兒,又瞄瞄潘月陽:“喂,你們兩個怎麼從自己的營帳又膩到這個營帳來了?”
“臭小子!”潘月陽瞪了他一眼:“顔兒,你先回去。”
目送着顔兒出去,百里慕白馬上湊到潘月陽身邊:“師兄,那河道堤壩很結實,我幾次去試了試,都沒能成功,今日又去看了看,河壩北側薄弱,可是衝擊速度……”
“晚上我與你一同看看。”潘月陽斬釘截鐵的打斷百里慕白說話。
“將軍!”
“進。”
穆千雪撩開簾子:“你的寵妾走了?”
她怎麼又來了!“嗯。”潘月陽起身:“大公主,本將有事暫不奉陪了。”
看着兩人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穆千雪狠狠的一跺腳!潘月陽,我一定能得到你!利益和美人你一定會選擇利益!
……
觀滄海坐在軟榻上,邪魅的用手挑開身前女人的裹胸,聽着屬下在彙報潘月陽的動靜。
“屬下打探對方大營一直未作出攻打準備,但是防守異常嚴密,屬下數次接近敵營,探得營地有女子出入。”暗衛捏了把汗,他們這個主子真不好伺候,自己在野外吹了兩天兩夜的風。
“嗯~下去吧。”觀滄海捏起女人的一側,揉搓着。
“大人~”身下女人扭動着身體,一副討好的嘴臉就要攀上觀滄海的身體。
“滾!”一個巴掌過去,女人倒在門口三尺的位置。
女人趕緊摟緊裹胸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這個主子說變臉就變臉,一個不留神小命兒就沒了。
觀滄海閉上眼睛,他生平就喜愛美人,上次在城門外一眼瞥見那個貌美的女子,到現在還不能忘懷:“嗯……”管滄海回憶着那女子嬌媚的臉蛋,單是想着她,身體都有了反應。
“來人。”觀滄海徒地睜開眼睛。
“主公!”暗影馬上出現在門口。
“爲何潘月陽遲遲未有動靜,他還挺沉得住氣!晚上帶幾個侍衛去逗逗他們,呵呵呵呵呵……”觀滄海一仰頭,酒順着傾斜直直進入口腔。
“是!”暗影速度消失。
潘月陽!都說你戰無不勝,本王就要你敗,再要了你的女人,這世上只有本王纔是戰無不勝!
觀滄海捏碎手中的酒杯,任憑鮮血緩緩從指縫中流淌。
傍晚時,天陰了下來,烏雲滾滾,壓抑着每個人的心,天空被陰沉的天氣壓得更低更低。
潘月陽看着即將磅礴而落的大雨,心裡的大石頭落下來不少:“慕白,現在隨我去。”
這夏末的雨來的太快,沒給大軍太多的時間,便豆大的雨點砸向了地面,士兵都堆進營帳裡躲雨,除了部分還在巡邏站崗的衛兵,一時間,只看營帳不見來回走動的士兵。
觀滄海站在城樓上,天助我也,天時地利都已有了,就該他出場了……
滾滾的雷聲夾帶着雨點急速的沖刷着土地,潘月陽和百里慕白被大雨淋着站在堤壩口。
“師兄,你我一起試試。”百里慕白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
“慕白,這雷聲震耳,用十層的功力!”潘月陽看着堤壩,這堤壩真是牢固,他想用掌風劈開。
“好!”
二人內力上提,只要把這堤壩弄開,待到秋上水勢上漲的時候……
只聽轟的一聲,低暗的天空一道道電閃雷鳴,藉着雷聲的掩蓋,二人內力凝聚,同時出掌,一同攻想堤壩,然而,堤壩沒有任何裂開的痕跡。
潘月陽看看百里慕白:“繼續!一定要讓堤壩受損!”
二人三番兩次的攻擊堤壩,也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該悲哀,這月城的巡撫真是個不錯的父母官,看着堤壩修葺的真tm叫一個無堅不摧!
二人仍然不放棄,不斷的用內力凝聚掌風攻擊堤壩。
在兩人又凝聚內力攻向堤壩的時候,另一股內力瞬間注入他們體內,潘月陽回頭看——雪晴衝他一笑。
潘月陽點點頭:“雪晴,你我把功力都集於慕白一人!”
雪晴點點頭,三人呈一字排列,最前方的慕白的功力是他二人之上,自然是最厲害的吸收他們的內力才能更猛烈的攻擊這堤壩。
雪晴運氣凝聚內力緩緩注入潘月陽身體,潘月陽也凝聚着兩人的內力,注入百里慕白身體。
百里慕白趕緊體內的內力不斷的上涌上涌,丹田熱情環繞,一股精純的純陽內力混合着他和雪晴的那股陰柔的內力,一個掌風出去——
三人同時受到衝擊向後飛出去,被自己的掌風彈倒三人起身看向堤壩,只見堤壩的一側的地皮,逐漸的裂開一條縫,足有二寸寬。
“成功了!”百里慕白看向潘月陽和雪晴。
他倆臉上不太好,尤其是雪晴,整張臉已經慘白,潘月陽比她能好些,這就是把自己全部的內力輸送給別人的後果。
“師兄、師姐!”百里慕白看着兩人有些白的臉。
“我沒事,揹着你師姐,她有點虛弱。”潘月陽畢竟比雪晴的內力要深厚許多。
百里慕白一把背起雪晴扶着潘月陽跌跌撞撞的混着滿是泥的路往大營走。
這就是潘月陽始終按兵不動的原因!
他在等,每年月城都會到了八月開始有水患,這也是爲什麼月城的堤壩會修葺的如此堅固,如遇災年,月城幾乎會被毀掉大半個城,大水無情的吞沒多少人類的生命,爲了收復月城,潘月陽只能出此下策,只要把堤壩毀了,待漲水之時,就是他攻陷月城之日。
潘月陽帶着雪晴和百里慕白剛剛出現在大營,就感覺有些不對勁。
“將軍!”
沒等潘月陽開口問,士兵們紛紛跪地。
“出了什麼事?”潘月陽一種不好的預感。
“夫人被觀滄海俘走了。”一個小統領慚愧的低下頭。
潘月陽頓時怒氣上頭:“都是吃白飯的!從我大營擄走了人!古音赫呢!軍法處置!”幾近發狂的潘月陽想殺人,擄走他的人是自己的奇恥大辱!
“古將軍身負重傷!”士兵馬上回報。
“受傷?人在哪?”說話的同時直接奔向古音赫的營帳。
果然,古音赫已經裸露上身躺着鋪上,慘白毫無血色的臉,眼睛緊緊的閉着。
看着軍醫在一旁忙碌,潘月陽一把抓起軍醫的衣領:“怎麼回事!”
軍醫嚇得哆嗦着身體,吞吞吐吐的說:“剛……剛剛……才,將……軍不……”
啪!
沒等軍醫說完,已經被他一腳踹飛。
“音赫?”潘月陽一身溼漉坐在古音赫的鋪邊:“音赫?”
幾次喊都不見古音赫睜眼,他又轉頭看見被踢出帳外剛剛進來跪在帳門口的軍醫:“還不快點過來!”
軍醫嚇得連滾帶爬的跑到古音赫的牀前,審視古音赫的傷:“回……回將軍。”壓了口口水:“古將軍是外傷,身上還中了劇毒,昏迷主要是因爲劇毒所致。”
“給他弄醒!”潘月陽站起來,看着古音赫白的嚇人的臉——觀滄海!
穆千雪告訴過他,觀滄海的銀絲都是絲絲劇毒,看着半裸着上身的古音赫,都是一條條的刀傷和細而深入*的絲線痕跡。
“奴才已經用銀針的辦法,可是古將軍仍然不見清醒,奴才這就去研究到底是何種毒藥所致!”
沒理軍醫,他指着一個侍衛:“你說,究竟怎麼一回事。”
那個小侍衛馬上跪下:“小的該死,求將軍饒命,就在大雨急下的時候,突然營地不知哪來一羣黑衣人,身手敏捷,但是卻不傷我軍,像是逗着我們玩,古將軍一出現,這些黑衣人就變幻招式猛攻古將軍,古將軍開始一直可以應對自如,這時候顔兒夫人聞聲出來,突然有個男人我們也看不見什麼樣子,一身紫衣,速度很快的衝着顔兒夫人而去,古將軍也飛身過去和那夥人廝打,那個紫衣人,不知用的什麼武器,兩人沒有近身,就見古將軍倒在顔兒夫人面前,可是將軍拼死保護夫人,那幫黑人人卻上前攻擊古將軍,紫衣人擄走了夫人後,黑衣人也都撤退了,我們要追,古將軍大喊一聲守住營地,就暈過去了。”
潘月陽聽着小侍衛說完,眯着眼睛,深的吸了口氣,觀滄海的目標是——顔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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