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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歌之詞?”歐若蘭思附良久,陰狠的笑容浮現在貌美的臉上,她轉身看看穆千雪,不得不佩服穆千雪的聰明,穆千雪你的的確確夠精明,本宮也勢必會除去你。
“按罪當誅的,妹妹。”穆千雪輕柔帶着陰冷的聲音,輕輕的附在歐若蘭耳側。
“她死了再好不過!”歐若蘭又恢復了精神,不再萎靡。
穆千雪搖搖頭,這個歐若蘭始終是扶不上牆的主。
“你這是何種表情?”歐若蘭不滿的看着穆千雪搖頭的樣子,彷彿自己又犯了天大的錯誤。
“按罪當誅可是株連九族……妹妹。”穆千雪不得不再次提醒歐若蘭。
果然,歐若蘭冷抽口氣:“那該如何?”
“死是必然得死,但要看怎麼死……”穆千雪早就想好了,只待有個傻子來做罷了,而這個傻子不是別人就是她歐若蘭!
“說來聽聽,姐姐。”歐若蘭一反常態,喚了聲姐姐。
“假如……她不是將軍府裡的人呢?假如,她嫁給了……內臣?”穆千雪對歐若蘭暗示着什麼。
“姐姐果然夠狠……”歐若蘭轉身:“翠竹,送客。”
穆千雪不再多言,這個歐若蘭自恃高傲,謀略不足,哼,早早晚晚都是她嘴裡的肉,容歐若蘭狂傲一時罷了。
第二日歐若蘭便笑盈盈的回府了,第一件事就是去別院好好的拜訪下顔兒。
“夫人,這是將軍吩咐小鳶的呢。”小鳶端着燕窩又遞到顔兒面前:“夫人……”小鳶有些撒嬌的看着顔兒。
果然顔兒在聽見是潘月陽非得讓她喝的,也不再推脫,努努嘴不樂意的端起燕窩湯喝了起來,如今兩人直接的關係似乎更加微妙了,潘月陽每天陪伴着自己,讓顔兒的心裡十分的感動,在她所瞭解的潘月陽,這般殷勤還真是不多,身體一天天的恢復了些,可是小鳶總不讓自己下牀走動太久,也不許走出房間,說是將軍吩咐的小心手涼,和潘月陽夜夜相擁而眠的日子讓顔兒心頭一甜,或許這便是自己想要的愛吧。
當然了有喜就有悲。
“哼,公主,您瞧這賤人!”翠竹尖細的嗓音伴着歐若蘭的腳步聲站在房門口。
顔兒皺下眉,怕什麼來什麼還真是準,這幾日歐若蘭進宮遲遲不歸,恐怕這個府裡上下真心的是要把歐若蘭忘記了纔好,誰知道她今天突然的回來了。
“奴婢叩見公主大夫人。”小鳶馬上跪地叩頭,也不忘拉扯下顔兒。
顔兒動也未動,只是冷冷的凝視着歐若蘭,這個女人是她顔兒這輩子的仇人,因爲她的出現無辜害死了多少條生命。
“夫人?”小鳶怯生生的又拉拉顔兒的裙角,心裡這個急啊。
顔兒冷笑着放下湯碗,一把拉起依舊跪着的小鳶:“公主有話要對我說,小鳶你出去吧。”顔兒的舉動無外乎是不想小鳶受到牽連。
“哼,你們家夫人都說了,還不滾出去?”翠竹故意加重夫人二字,她就不信歐若蘭會容忍這個賤人跟她一般的稱呼。
“本宮覺得這個丫頭不錯,擡起頭來,讓本宮看看。”歐若蘭緩步走到小鳶身前,丹蔻的玉指托起小鳶的小臉,長長的指甲有一下沒一下的劃拉着小鳶的皮膚。
“你放開她!她還是個孩子。”顔兒驚恐的看着歐若蘭的舉動,生怕歐若蘭一個狠心小鳶可能就會毀在歐若蘭的手下。
“還不快滾!”歐若蘭今天的心情很是不錯,甩開小鳶臉上的手,厭惡的憋了眼跪在地上的小丫鬟。
小鳶不情願的起身,顔兒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小鳶這才走出房,擔憂的看了一眼顔兒。
“哼,別以爲今天你得意的了一時,日後就可以凌駕在我之上。”歐若蘭惡狠狠的看着半躺牀上的顔兒。
“我從來沒想和你爭什麼。”顔兒平淡的看着歐若蘭,內心隱忍着:“可是,未嘗不可爭一下呢?公主您說呢?”顔兒眨了下似水的眼。
歐若蘭倒抽口氣,顔兒從見到她開始就從來沒有表現過遵從,是就是這種遵從感,讓歐若蘭非常的不滿,顔兒雖然會和所有人一樣恭恭敬敬的對着自己叩首,會問安,可是她從骨子裡就沒有遵從過自己,也是這一點讓歐若蘭心裡很不爽,好像顔兒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自己反而像個小丑般。
歐若蘭深吸口氣,強作鎮定:“那麼,走着瞧。”歐若蘭內心是有了害怕,這個女人一點點的在改變自己的心,歐若蘭咬下嘴角。
“爲了風荷我會的。”顔兒語氣輕柔的讓歐若蘭更加憤怒。
歐若蘭轉身欲走翠竹馬上跟上歐若蘭,又不忘回頭惡狠狠的瞪着顔兒。
顔兒癱坐在牀上,小鳶一見歐若蘭和翠竹從房間出來馬上推門而入:“夫人!她們沒爲難你吧!”小鳶手心都是汗緊張的抓住顔兒來回看。
“小鳶,我沒事。”顔兒阻止小鳶翻看自己身體的動作,好笑的看着她。
“呼,就怕夫人被他們欺負了,其實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也看不慣她們,自從她們來到咱們將軍府,這才幾日鬧得雞飛狗跳……”小鳶不免開始抱怨起來。
“住嘴。”顔兒有些不悅:“以後記住了,不要多說話。”她是擔心小鳶會成爲下一個風荷。
“是,夫人。”小鳶委屈的點點頭。
從上次歐若蘭突然回府到現在已經三天了,歐若蘭再也沒有出現過,也沒有任何的舉動,人好像也變得低調多了,顔兒心裡泛着嘀咕,畢竟以歐若蘭的性格來說,不會就這麼簡單的放過自己,三天前歐若蘭出現在自己面前,自己強忍着不安既沒有問安也未行跪拜之禮,按照歐若蘭的個性怎麼會輕易容許別人這樣對待她。
顔兒看向在埋首在書桌前看兵書的潘月陽,內心還是有着激動的情緒,畢竟心裡還是裝着這個男人,而且裝的滿滿,這些日子潘月陽天天陪着自己,雖然兩人話不多,可是顔兒能感覺到兩顆心在逐漸的靠攏。
“公主前幾日回來了。”顔兒扯着被腳。
“日後無需理會她,小鳶。”潘月陽並不擡頭,依舊看着書,小鳶馬上出現在房間:“以後若是公主再過來爲難顔兒就向我稟告。”潘月陽合上書,揉揉眉心。
“是。”小鳶笑盈盈的看了看顔兒,乖巧的退出房間。
“她沒有爲難我,你不必煩惱,畢竟她是公主。”顔兒想起身幫潘月陽寬衣。
“我自己來就好。”潘月陽按住顔兒急於起身的身體,一把來開衣袍。
顔兒有些害羞的轉過頭,往牀裡挪了挪:“每日看書眼睛會累的,明天讓小鳶做些滋補的湯來。”
“好。”潘月陽的聲音有些低沉,拉開外袍的時候內衣已經被自己扯開,如今露出健壯的胸肌,透着健康的古銅色肌膚,多了分狂野,他揉揉顔兒的腦袋:“睡吧。”
知道顔兒還在修養中,不宜在這種時候做些什麼,潘月陽上牀後只是緊緊的摟着她,身體的熱度迅速感染了顔兒。
“天氣越來越涼了,真想出去走動走動,你總不讓我出去。”顔兒被潘月陽抱在懷裡,有些不舒服的來回扭着。
“別動。”潘月陽低沉着聲音,喉嚨滑動了下。
“啊?”顔兒不解的眨眨眼睛:“月陽,我已經好了,我可以出去走走了,要是真讓我在牀上躺兩個月,等那時恐怕要漫天飄雪花了。”顔兒扁着嘴。
“什麼叫已經好了?”潘月陽親吻着顔兒的額頭,手在她的肩膀隔着衣料來回的撫摸。
“就是……已經好了啊,不用躺着了啊。”顔兒有些不好意思說着。
“真的?”潘月陽有些擔憂着。
“真的!不騙你,不信你看……”聲音越來越小的顔兒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不好意思的羞紅了臉。
“如果……真的好了,那就明日出去走走,別太久了,我擔心你的身體。”潘月陽擡起顔兒的下顎,看着顔兒光潔的臉蛋,這張動人的小臉無時不刻不讓自己心動。
“嗯。”顔兒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想轉過身睡覺,無奈自己被潘月陽死死的禁錮着。
潘月陽低頭擒下顔兒的紅脣,這些日子也會偶爾這般的親吻,但是估計顔兒的身體,他從來都不會動情的深吻,深怕自己一個失去方向控制不住,不過,今日既然顔兒信誓旦旦的說着已經好了……他那顆悅雀的心竟然有些關不住了。
“唔……”顔兒在兩人深吻中抽空喘息了下,今夜他是怎麼了,突然這麼激烈的對待自己?
“顔兒……”潘月陽翻身壓在顔兒身上,看着已經漲紅了臉頰的顔兒,不顧她的反對,一頭埋進顔兒的脖子,眷戀的親吻着她。
“月……別……呵……”顔兒竟然話不成話,只能任由男人在她身上來回的廝磨着。
這算是兩人很久以來第一次如此激動的到達同一個爆發點,顔兒久久不能平息,她嬌羞的看着潘月陽。
“的確是可以出去走走了。”潘月陽滿足的笑着,隨後又一個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