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9點,陸銘再次和三人碰頭,三人還是先前的裝束,而陸銘則是穿上了兔斯基牌的夾克,雖然很惹眼,但是他說了:“穿上這個心裡踏實。”
不多時,李家派來的人就來到了醫院門口,打開車門,一個幹練的身影走向了四人,與此同時吳旭也迎向了那人。
雖然看到了胸牌,不過他還是要確定一下:“請問是關先生的同事嗎?”
“是的,”吳旭說道:“我是領隊,吳旭。”
三人納悶,他什麼時候成領隊了,但這個時候也不好給他搗亂,於是三人默認了吳旭的說法。
那人簡單的自我介紹了一下便和吳旭攀談起來,幾個人的胸牌已經證明了保鏢的身份,所以沒說幾句話的功夫幾人就被請上了車。
一路無話,汽車很快的便駛向了繁華路段,在一個豪華的私人公寓前車子停了下來,四人魚貫下車,早就等在這裡的鄭飛立刻迎了過來。
接引忙和他打招呼:“落哥,人接到了啊。”
鄭飛笑着道了句辛苦,然後便領着四人走進了大門,看着忙碌的人影鄭飛告訴四人:“爲了應付各種意外,李家做了很多工作,包括安檢,保衛什麼的,所以我們這些精英就沒什麼可做的了。”
另外三人都是滿臉的理所應當,只有許陽狐疑的問了一句:“我們算精英?”
在白眼的包圍中,許陽沉默了。
進了大廳,許陽才知道了什麼叫奢華,各種高檔用品晃的許陽睜不開眼,不過他奇怪的是,另外三人居然沒有什麼反映。
看着他奇怪的神情,三人各自給了他答案:
吳旭:“我曾經到過類似的地方助唱演出。”
陸銘:“我目標有比這個有錢的。”
水心:“我記得我家沒比這個差多少。”
許陽鬱悶了:“就我是村裡的啊!”
五人正走着,一箇中年人在保鏢的簇擁下走進了大廳,這人年齡在五十上下,身穿一身便服,長得很普通的樣子,但他眼神中的氣場卻是一般人所沒有的,用發哥的話來說,那就是“霸氣外漏。”
鄭飛小聲的對四人介紹道:“這個人就是李騰傑。”陸銘冷冷的跟了一句:“價值八百萬的男人。”
四人的目光立刻犀利的指向了陸銘,後者只能尷尬的解釋道:“那個,職業病,你們懂的…”
吳旭:“懂你妹啊…”
其餘三人一人一臉瀑布汗,都後悔不該帶來一個閒雜人員…
李騰傑見到鄭飛後顯得很熱情:“小關吶,”他一邊走着一邊問道:“你的朋友們都接來了嗎?”
“接到了,”鄭飛讓出身後四人說道:“給您介紹一下啊,就是他們,吳旭,許陽,水心,陸銘。”
李騰傑看着四人不由感慨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聲驚叫:“快啊!有殺手!全體警戒!啊銀,小夜上啊~~!”
隨着這一聲喊叫,大廳裡的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所有保鏢立刻將李騰傑圍在了中間,衆人向門口看去,只見一個戴眼鏡的少年正站在那裡,一個銀色捲髮的大齡青年先從他的身邊衝了進來,隨後,一個穿着紅色練功服的女孩也衝了進來,兩人身上都伴有氣息的波動,青年手中拿着一把木刀,女孩則是拿着一把油紙傘。
水心在許陽耳邊說道:“他們現在的技巧叫做‘利’,是用氣息強化手中的物品,讓它們達到不可思議的強度。”
許陽一邊點頭一邊尋找所謂的殺手,如果對方有槍,他打算馬上躲起來,而讓他費解的是,兩人的目標居然是他們,難道,許陽突然想到了某個有前科的傢伙…
“喂,萬事屋的,你們也來啦。”陸銘很熱情的打起了招呼。
銀怪叫道:“我擦嘞!你個殺手現在居然這麼囂張,居然還跟保鏢打招呼!”
陸銘恍然,忙着扯起胸牌解釋:“別誤會,我也是保鏢。”
“啥?”銀夜叉的表情明顯接受不了,女孩也是滿臉狐疑的問了一句:“什麼情況的說?”
鄭飛趕緊圓場說道:“一定是你們誤會了,這是我的保鏢隊的成員,代號是…呃…呆賊。”
“呆…呆賊…”萬事屋的人滿臉的疑惑,而許陽和水心則是笑的一抽一抽的,陸銘帶着吐白沫的衝動點着頭:“我現在叫呃呆賊…”
又看了幾眼陸銘,銀夜叉難以理解的自我介紹道:“你們好,我是萬事屋的老闆,銀夜叉,你們可以叫我啊銀。”
鄭飛邊和他握手邊自我介紹:“你好,我是這羣人的領隊,”他想了想然後繼續說道:“我叫mt!”
“哈哈,原來是誤會。”李騰傑從保鏢中走到了二人身前說道:“你們可要好好交流一下啊,這次的安全工作還要麻煩各位呢。”
“呵呵,一定一定。”
誤會解除了,兩隊人員大概的認識了一下,萬事屋一共有三個人,老闆銀和女孩夜都是氣能力者,眼鏡男志新是念能力者,但是有沒有覺醒不得而知。
準備工作完成不久,宴會的客人便紛紛趕來,保鏢們在大門口檢查請柬,而志新則在門口用偵,檢查着進來的每一個人,不過意外的是直到宴會開始也沒出現一個能力者,他不禁自言自語問道:“難道這次的錢這麼好賺?”
不多時宴會開始,一切都按照正常模式發展,李騰傑不時的在人羣裡穿梭,觥籌交錯,客人們也紛紛向他道喜,祝壽,衆人吃喝聊天,並沒有任何意外發生。
兩隊保鏢開始還很敬業的四處查看,然而隨着宴會的進行,不斷的有人開始溜號,而且一溜就是一對一對的,最開始溜的是水心和夜,兩個人抵擋不住食物的誘惑,宴會開始不多久就胡吃海塞去了,過了不久吳旭就和銀拼酒去了,看着如此沒譜的四人,許陽和志新也同時撂挑子了,許陽努力的向水心索取着錢包,志新則是跑到助興樂隊旁邊聽歌去了,最後,跟在李騰傑身邊的就只剩下了鄭飛和陸銘,而真正擔心李騰傑的安全的只有鄭飛一個,至於陸銘,他只是默默的算着這裡的人一共值多少錢:“呵,又一個80萬的,一八得八,二八十六,三八婦女節,五一勞動節……呃,到底多少了……”
宴會完美的進行着,就連李騰傑致感謝詞時都沒有任何意外,水心高興地說道:“這種活來多少我都不嫌多。”說着話,她隨手從經過的服務員手上拿過兩杯紅酒,一杯給了夜,一杯一飲而盡。
許陽看到這個情況立刻打消了索回錢包的想法,因爲此時的水心是危險的,他剛要將目光轉移,卻見一個大叔在經過水心身邊時突然將什麼東西塞到了水心衣服的口袋裡,而水心彷彿並沒有覺察。
許陽猥瑣的想着:“難道是大叔的情書,那還是不要告訴她了,鬧出人命就不好了。”
就這樣,宴會到了尾聲,客人們逐漸的開始辭別,沒有人想到宴會居然如此平靜,保鏢們終於鬆了一口氣,李騰傑也向鄭飛表達着喜悅的心情,就在客人離開的差不多的時候,陸銘突然走到了李騰傑面前,他問到:“宴會快開完了吧?”
李騰傑欣喜的說道:“是啊,快要結束了,因爲你們在,所以很成功,我……”
“那個……”陸銘突然打斷道:“既然宴會快結束了,那…是不是可以去清理那幾個殺手了?”
李騰傑:“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