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由你,反正大哥對我的處罰可是非常的輕,打你和東海,全是白打。”暴怒在電話裡囂張的說道:“下次想騙我用個高智商的計謀來,雖然我不喜歡玩什麼陰謀詭計的,但是我也不是傻子,這種爛大街的計謀我不會相信的,也就你這種傻×能想出吧。”
暴怒嘲笑着,接着就把電話掛掉。
而此時我的臉色都tm的綠了,我想的計謀真的那麼低智商麼?
我撓了撓腦袋,接着再去想想怎麼對付暴怒的辦法。而段然則在旁邊扇陰風點鬼火的說道:“龐哥,我有一個計謀,絕對可行啊!”
我揮手示意段然別說,因爲我不想被段然給看輕了,畢竟我還是我們這個小團伙的龍頭呢,雖然我打架不咋地,但是我感覺我做謀士還是很有天賦的啊,但是我怎麼硬是想不出來辦法呢?
我無奈的撥動手機,一個電話號碼映入了眼簾。
我盯着這個電話出神,似乎在做着什麼艱難的決定似的,接着我還是按了一下撥號鍵,打通了這個電話。
這個電話號碼存在了好久了,但是我一次都沒有撥動過。
“喂,是阿朵嗎?”我努力讓烏鴉嗓子放柔點。
“恩,我是,你是龐然嗎?”
“對,我就是英俊瀟灑的龐然。”
“恩,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我請你幫個忙,不知道你能答應嗎?”
“你說啊。”阿朵的聲音還是比較溫柔的,看樣子對本屌這個洗頭弟還有有好感的。
“我想請你告訴我暴怒每天的行程,我要幹掉他!”我只能這麼誠實的說了,畢竟我如果虛僞的話,阿朵興許對我的印象就變壞了,所以我一定要誠實。
“幹掉暴怒?你瘋了嗎?還有,你不知道我和暴怒之間的關係嗎?”阿朵有些驚訝。
“我沒瘋,我也很清楚你很暴怒之間的關係,但是你和暴怒在一起簡直就是美女與野獸,還有,我知道你是被逼無奈的。”我說道:“你肯定是迫不得已才聽陳旭雨的命令,迫不得已才和暴怒在一起的,所以我來解救你了,幹掉暴怒、幹掉陳旭雨我能保你安全,讓你安安穩穩的在二中上學!”
我的話簡直是太正能量了,簡直忘記了我這個痞子的身份了,現在我完全成爲了一個救世安康的大俠啦!
其實阿朵本來就是痞子女,她和暴怒在一起看來也是因爲權力而已,畢竟女人找醜男人,爲了就是錢權,但是暴怒一個小孩子哪裡來的錢?那只有權了,畢竟暴怒是七罪宗的人。
阿朵在思考着,說真的,我看見這樣的一個女人,本屌的心真的是非常的痛啊,難道矮窮挫沒權全錢沒勢力的屌絲就沒有愛了嗎?阿朵這小丫頭的胸非常的大,我喜歡,她長得也是非常的秀氣,不過就算醜,她的大胸也在那擺着呢,蒙上頭照樣幹啊!
對面的阿朵一直沒有迴音,我不禁再一次說道:“我保證我滅掉了暴怒之後保你安全,保你混得順風順水,我老大是黑社會,還有一個就是,七罪嗜血和我站在同一陣線!”
我現在所有底牌都已經說了出來,這個阿朵應該能答應了吧?
阿朵聽到了我的話也是非常的乾脆:“好,我幫助你!今晚暴怒要領我去賓館,就在晚自習的前一節課,我們要去賓館開房,暴怒身邊不會有小弟的。”
“好,謝謝你,我們肯定到!”我說道,雖然阿朵和暴怒去開房這讓我有些心痛,但是阿朵畢竟和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畢竟我不墮落。
接着就是準備時間,我直接找了一條潮到爆的褲子換上了,接着弄了弄髮型,接着又把紅毛那‘瘋狗牌’的剪刀揣在了兜裡,上次沒用到,這次必須要在暴怒身上用到,最起碼要給暴怒放點血!
眼看夜色降臨,襲擊暴怒的時間也很快要到了。
我非常相信阿朵,雖然阿朵墮落了些,但是我感覺她還是心地善良的,更何況人家也沒害過我。還有一個就是,正常的一個女孩子誰希望每天和一個野獸在一起?
暴怒屬於野獸,那麼本屌屬於什麼呢?我是家禽吧?
家禽最起碼比野獸要溫柔好多啊……
準備好一切後,我們二十多人的隊伍就浩浩蕩蕩的埋伏在二中門口,而機智的本屌我還拿了一個麻袋,一會自有用處。
我叫施傲的小弟全部隱藏在道路倆邊,吩咐他們一會往死了打,但是不要說話就好了。接着我專門的叫道了漢延和我一起操作麻袋。
很快,遠處就出現了一個嬌小身影以及一個非常高大的野獸身影,我十分清楚,暴怒和阿朵來了!暴怒這一次的開房一定會讓他記一輩子的!我保證!
夜色足夠的黑,我們簡直就和這夜色融爲了一體,雖然肉眼能分辨出來,但是我們隱藏得也是足夠安全,保證暴怒這個一根筋的半傻逼發現不了。
我和漢延直接隱藏在了二中大門的後面,眼看着暴怒和阿朵一步一步的走來。
就在暴怒和阿朵接近我們有一米距離的時候,我們動了!
我和漢延一人拽着麻袋的一角就直接的給暴怒罩了起來,漢延抄起了砂鍋大的拳頭就對着暴怒的身上砸了過去,而我則快速的把阿朵隔開,接着從兜裡掏出了我的瘋狗牌的剪刀速度非常快的向暴怒身上扎來!
暴怒身體非常的高大,突然其他的麻袋讓他非常的不舒服,他拼了命的想挪開頭頂的麻袋,但是漢延的攻擊速度太快了,還有我的瘋狗牌剪刀助攻,暴怒撐不了多久的!
很快,我們的大部隊也是悄無聲息的走來,每一個小弟手裡都提着一個棍子在肆無忌憚的毆打着暴怒,他們打得一個比一個嗨,畢竟捱打的人可是七罪宗的四罪暴怒,誰不想多打幾下?
遠處的施傲對我豎起了大拇指,而我則淡淡一笑,更厲害的在後面呢。
我讓阿朵快速的跑回學校,不要聲張此事,接着冷冷的看着被打得如同死狗的暴怒。
如雨點般的棍棒依舊肆無忌憚的抽打着暴怒,直到給他打倒了沒有知覺,我這纔打了一個響指,示意不要再打了。
二十多個小弟也是有秩序悄無聲息的躲了起來,我摟着施傲的肩膀走到了離暴怒足夠遠的地方纔對他說道:“叫東海滾過來。”
施傲顯然非常詫異:“東海?叫他幹嘛?”
“五罪東海不是也被暴怒打了嗎?他肯定想報仇,叫他也來爽爽啊,而且也能嫁禍於人,逼着暴怒和東海打啊。”我胸有成竹的說道。
施傲似乎也想到了什麼:“你真厲害!”施傲再一次對我豎起了大拇指:“麻袋你是特意拿來的,就是不想讓暴怒看見咱們,接着你再叫東海打一頓暴怒,那麼一會暴怒就會清醒,也就是說,一根筋的暴怒會認識是東海打得他,和咱們一點事都沒有了?”
我自信滿滿的點頭,接着看了眼漢延。
漢延看着暴怒出神,似乎眼前的此情此景在哪裡見過似的……
說幹就幹,施傲快速撥通了東海的電話號碼:“喂,五哥,別來無恙啊。”
而迎來的就是東海對施傲的一頓狂罵,唾沫星子簡直都能聽得到。
“你誤會我了,五哥啊,其實那天幫助龐然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施傲說道。
但是迎接施傲的又是一頓狂罵,簡直把施傲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我拉了拉施傲的褲腳,示意他快點講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