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噩耗再一次的傳來了,這二十個小弟又tm的被襲擊了!
我在納悶着,襲擊我們的人到底想幹嘛?打小弟只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吧?畢竟打小弟沒有用啊,小爺我的小弟加上神罰足足三百多人,他打得過來嗎?
他肯定是在虛張聲勢!
第二天一早,我喊醒了漢延,接着穿上了一身非常隨意的衣服以及一個鴨舌帽子,走到了矮腳樓旁邊。
今天的神罰必須都要穿便裝,畢竟這襲擊我們的人也有腦袋,認識神罰的衣服。
神罰的衣服是一身漆黑,配上他們冰冷的面容,非常不寒而慄,也很容易讓人認出來。
這次加上我和漢延、以及小黑,神罰足足出動了二十人,成敗也就在此一舉了,能否抓住這羣襲擊我們的人,就看我們的了!
我們依舊照常的在上海路走走逛逛,時不時的互相打鬧一陣,努力裝出二中學生狗的摸樣,玩世不恭,希望能得到注意力。
從早上足足巡邏到了豔陽高照的中午,根本沒有半個人的影子,這讓我非常納悶。難道這羣孫子們今天休假?
我拍了拍漢延:“把你兜裡的那個酒瓶子拿出來,我喝口水。”
漢延點頭,接着遞給了我一個酒瓶子,我則抄起酒瓶子咣咣的就開始往嘴裡灌。這裡面裝着的是水,這是我特意讓漢延帶來的水,畢竟我們現在還所以發展中的團伙,完全不能和那些發達團伙比,所以我們能省則省!
我喝了足足半瓶子,接着遞給了小黑,小黑則搖搖頭,示意不喝。
“我喝。”漢延搶過酒瓶子就一個勁的往嘴巴里灌,我也沒說什麼,反正這個彪逼都是不要臉慣了的。
漢延一個勁的往嘴裡灌着水,差不多灌完了之後說道:“龐哥,咱回去吧,這麼熱的天你作死你啊?大夥都受不鳥啦,就算來敵人了,我們的實力也是大打折扣啊。”
漢延居然破天荒的說了一次人話,這讓我有些刮目相看,接着我打量着這羣神罰隊員們,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流着汗,身上也完全被汗水溼透了,再這麼苦等下去根本不行。
“好!先回去吧。”我咬了咬牙說道,接着我們懶洋洋的站了起來,但是此時東面上海路的勁頭忽然衝過來了一羣人!
“我曹!備戰!”我急忙喊道。
面前的大漢都是光着膀子,呲牙咧嘴氣勢非常的龐大,人數差不多也就十個,我們如果好好打,完全能完爆他們,畢竟我們是神罰啊!
但是神罰的隊員們都被這炎炎烈日曬成這副摸樣,還可以嗎?
顯然,我低估了神罰的實力。
神罰打架從來不按照什麼陣型走,他們完全是出下三濫的招式啊!
只見二十個的神罰隊員在小黑的率領下就衝了過去,小黑率領五人圍攻着一個大漢,剩下的三夥也是圍攻着一個大漢,拽住大漢的腦袋就是一個勁的猛砍,不出幾刀大漢就被砍倒在了地方,接着一小夥的神罰繼續尋找敵人。
很快,十多人的大漢直接被撞成了爛粥,神罰的隊員們依舊井然有序揮舞着砍刀圍毆一個人,直到砍個半死之後才放過他!
當然,也有不少受傷的神罰隊友。受傷之後的隊員們則直接脫離開了隊伍,報着同歸於盡的架勢瘋狂揮舞着砍刀猛砍傷他之人!總之,神罰的隊員是勇猛異常,他們年齡都差不多是十八歲,但是擁有如此高的戰鬥力,和如此讓人欽佩的勇氣,真是叫人羨慕。
還有就是,神罰這支隊伍異常的團結,非常有凝聚力,通常都是報着不幹掉敵人,自己就會被幹掉的心態來的!
這場戰鬥幾乎沒有用我和漢延插手,很快,一個接着一個大漢被砍翻在地,跑的也都跑了,所剩無幾了!
在地上躺着的五個大漢們都是被砍得異常的慘,有的大漢的腸子都被掏了出來,讓我不禁又對神罰豎起了大拇指:“好好訓練!我爲你驕傲!”
小黑略微的點頭答應,接着我打量躺地不起的大漢們。
我指着一個背部刺着張飛的大漢:“把他給我拉過來!”
很快,倆個神罰隊員把大漢拉到了旁邊馬路邊上的深坑裡,我則輕輕擦拭着李安給予給我的逆天大砍刀,略微裝b的看着大漢:“知道我是誰麼?”
“你是…誰?”大漢有氣無力的說着。
“我叫龐然,是上海路的地頭蛇!”我講道,接着把砍刀放在了大漢那冒着潺潺鮮血的腦袋上。
“誰讓你來的?”
“李魁!”
“你瑪的!你倒是挺乾脆啊?”
“就是李魁叫我來的!”大漢死死咬着李魁。
“你們的戰鬥力不是很遜啊,李魁的小弟們雖然也混過,但是頂多算個鄉痞,看你們倒是像正統的混混啊?”我有些納悶的問着。
李魁的小弟打架還算可以,但是比起來正統混混,那就差上很多了,這羣大漢們看手法都是老練果辣的混子,不過倒黴的是,他們遇上了小爺我的神罰。
“李魁花錢僱我們的!”
這個大漢死死咬住李魁不放,彷彿李魁是他親爹似的,如此的誣陷李魁……
我想這裡面應該沒有李魁參與的地方吧?應該是更大勢力盯上了我們!那麼這個大勢力會是誰呢?我得罪了誰呢?
雷公!
趙明的老大是雷公!
很顯然,這個大漢沒說實話,他完全是想用李魁誤導我!但是,雷公怎麼又認識李魁的?這些事給我腦袋都快搞炸了。
我滿臉憤怒的看着大漢,但是轉瞬即逝,接着我滿臉微笑的看着大漢:“那真的謝謝你了。”接着我給大漢扶了起來,給他扶到了馬路邊上,此時的幾個大漢們都在半死不活的躺着呢。
但是他們看見了這個刺着張飛的大漢,顯然有反映,都是眼巴巴的看着他。
我則如沐春風的摸着大漢狗頭:“哈哈,謝謝你的配合,我已經知道是雷公指使你來的,我一會就幹了他去!”
刺着張飛的大漢表情瞬間僵硬:“我沒說…是雷公老大來襲擊你的啊。”
聽到他的話,我的笑容更加的燦爛……
tm的,雷公老大?還狡辯不是雷公的手下?
“你滾吧。”我一腳踹開了這個刺着張飛的大漢,接着又用手指勾了勾留着板寸的漢子:“你過來。”接着倆個神罰的隊友就把漢延攙扶到了馬路小的溝裡,而我回頭打量那個刺着張飛的漢子,顯然他不知所措,或許他也知道了,他被騙了!
當然,躺在地上的漢子們都沒有給他好臉色看,非常不恥他這個叛徒。
我淡淡笑了笑,接着抄起了砍刀走到了馬路邊的深溝裡,二話沒說的抄起砍刀,一刀就劈在了板寸漢子的腦袋上!
“操你麼的!說,你老大是誰?不許騙我!”我惡狠狠的說着。
當然,這一刀下手不是非常的重,我怕再劈死他就麻煩了。漢子的腦袋直接被我豁開了一條縫的傷口,紅色的鮮血如同自來水似的潺潺流着出來,很快流了他滿臉。
“是李魁!”這個漢子還在試探着我。
“不是雷公嗎?”我從嘴裡吐出了‘雷公’的名字:“剛纔那個傢伙已經把什麼事情都告訴我了,你只要再告訴我一遍,看看是否吻合,那麼我就放了你。”
我講道。
漢子捂着腦袋向上瞄了瞄我,接着說道:“我們是洸河路的混混,來這裡完全是爲了吸引你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