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然後就掂起腳來,吻了吻他的脣,“晚安。”
垂下臉,擡起手掌托住她的後腦,北辰不客氣地反吻回來。
未央坐在桌邊,看着相擁的二人,聳聳肩膀,拿過酒瓶來向杯子裡又倒了半杯酒。
直將她吻得嘴脣發麻,他才戀戀不捨地將她放開,“明天晚上我再來看你。”
知道他的性情,勸也白勸,紫瞳也沒有多勸,只是笑着替他拉了拉外套,“小心點。”
伸出手掌摸摸她的臉,北辰輕輕一跌,人就靈巧地衝出露臺,幾個起落就不見蹤影。
看着他身影消失,紫瞳才重新走回來,“你選沙發還是牀?”
“我……”未央向她笑笑,“我睡沙發。”
“那我就不客氣了。”紫瞳走到牀邊,挑被鑽了進去。
未央看她一眼,起身關掉了大燈,他就捧着杯子走上露臺。
片刻,他重新走回房間,將空杯子放在桌邊,走到紫瞳的牀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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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她的睡臉,他墨眸緩緩眯起。
“關於你我的關係,你刻意迴避,是爲什麼呢,紫瞳?!”
***逆-天-小-狂-後***
三樓。
牧的套房。
將特意讓人送來的血漿倒進杯子,牧小心地走到沙發邊,將杯子放到坐在沙發上的蘇西面前。
蘇西斜了一眼杯子裡的血,“這麼噁心的食物,我纔不會喝!”
她一向挑食,最喜歡的就是新鮮的帶着體溫的血液,哪裡會動這種東西。
牧走到牀邊,彎下身,摸過牀上的毯子,抱回沙發邊。
“牀是你的,我睡沙發。”
“我纔不要睡你的牀。”蘇西撇嘴,躺到沙發上。
“那……毯子給你?”
她擡手,將他手中的毯子拍開,“我又不會冷!”
她是血族,怎麼會冷?!
牧抿了抿脣,沒有出聲,只是彎身撿起地上的毯子,關掉大燈。
走到書架上拿過一本書來,在黑暗中翻看。
書上是盲文,他只需要觸摸就可以閱讀。
餓着肚子的蘇西在沙發上翻了一個身,沒有吃到滿意的食物,心中不悅,聽着他的翻身書,她越發不滿,“你煩不煩,能不能把你那該死的書丟開!”
牧合攏手中的書,放到桌上。
蘇西重新翻過身,將一個後背對着他。
時間緩緩流逝,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悄悄地直起身子,小心翼翼地站起身,赤着足從沙發上起身。
從坐上飛機到現在,她還半口血都沒有喝過,實在是受不了了。
反正她有魅惑術,隨便找一個人喝上兩口,對方也不會記的。
“你去哪兒?!”
她剛剛起身,牀的方向已經傳來牧的聲音。
這個混蛋,竟然還沒睡?!
“上廁所,不行嗎?”蘇西不悅地反駁道。
“據我所知,血族是不用上洗手間的。”牧道。
“我洗澡,不可以。”
牧沒有出聲。
冷哼一聲,蘇西大步走進洗手間,重重地摔上房門。
洗手間是全封閉的,沒有窗子,連悄悄逃出去都不可能。
該死的,難道要一直這樣餓下去?!
如果現在回過頭去喝那杯血的話,一定會被他嘲笑的吧?!
目光觸到架子上的浴巾,她突然靈機一動。
哼!
牧會長,既然你不讓我出去找食物,那我只好吃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