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樣的,空手套白狼!
你不嫁給人家,卻要人家永遠住在魏國。
葉青沅好整以暇地坐在旁邊看戲,好在她的小臉兒抹得漆黑看不出太多表情,反倒給人憨厚老實的錯覺。
改妝,也是一門技術活。
反正現在那位司徒明大會長,眼裡已經完全無視了秦書書這個叔叔級的鄉巴佬,滿眼都只有他天真又可愛的公主學生。
“霞兒,你聽我說,我們醫谷規矩森嚴,想要退出,也非易事情。”
“可是霞兒就是喜歡老師。”魏彤霞活潑地拽着司徒明的胳膊撒嬌,胸前的軟柔還不經意地在他胳膊上蹭啊蹭,這麼大姑娘,手感一定很好吧?
可人家不是故意的啊,人家性格大大咧咧,怎麼會在意這種小結。你們若以爲彤霞公主是故意引誘司徒明,那一定是你們自己思想太骯髒。
嗯,就是這樣。
司徒明強忍着心中悸動,無奈地嘆了口氣,並不收回胳膊,任魏彤霞繼續蹭着,她卻只是伸出另一隻手摸了摸她的頭髮:
“你呀,真是拿你沒辦法。爲了你,我連性命都可以豁出去,背叛醫谷又算得了什麼?”
葉青沅適時爆發了一下自己的存在感,連聲稱讚:“原來司徒會長竟然是醫谷弟子?怪不得這麼年輕就能到二階煉丹師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很快達到三階,抱得美人歸,嘿嘿,嘿嘿。”
伸手不打笑臉人,司徒明雖然很不爽剛纔魏彤霞和秦書書的互動,但這傢伙又老又醜又矮,霞兒是一定不會喜歡上他的。這麼一把年紀才二階煉丹師,恐怕他這輩子都達不到三階。
這麼一想,司徒明心裡也算舒服點,高冷地朝葉青沅點點頭:
“你也一樣,一起加油。書書有想過什麼時候衝擊三階嗎?”
他故意喊秦書書的書書二字,諧音叔叔,哪怕是吃點虧,也要讓彤霞公主明白那個人有多老,已經可以當他們叔叔了。
葉青沅搖搖頭:“我要是能衝擊三階,我還用得着來這裡,我早去醫谷了。我可不是你,這種小辣
椒我可沒興趣。我喜歡胸大屁股大的婆娘,嘿嘿嘿,就像百花樓的老鴇……”
葉青沅一邊說着一邊露出色迷迷的樣子,盯着魏彤霞的屁股,就差流點口水。
魏彤霞氣得俏臉兒慘白,這個混蛋色鬼,竟然把她想象成百花樓那個又老又醜只會扭屁股的老鴇?
不過這公主還真是有些本事,面對如此尷尬,還能鎮定自若,一臉驕傲天真地問葉青沅:
“秦書書,那你就一點兒都不想娶本公主嗎?”
“等等。”葉青沅突然一臉興奮,兩眼冒光:“你們煉丹師協會的福利難道是,可以睡公主?不嫌棄,我不嫌棄。”
“閉嘴!”司徒明早就怒上心頭,這個老色鬼竟然敢覬覦他的霞兒。“以後你再敢說褻瀆霞兒的話,我就殺了你。”
“又不是我說的,她自己非要纏着服侍老子。”葉青沅學着一個粗魯莽漢的模樣,從上大到下,色迷迷地瞟了一遍魏彤霞。
“哼,書書好壞,不理你們了。”魏彤霞終於是面上掛不住,小腰一扭,轉身就走。
看到秦書書色鬼投胎的低俗樣子,司徒明反倒更放心了,還故意拉攏套近乎。
特別是葉青沅說到家裡有妻兒,他就更放心了。
彤霞公主總不可能給一個色老頭做小吧?
而且這色老頭還算有自知之明,狗腿地表示:“會長,以後你福利多發我點,我一定不跟你搶什麼公主。公主有啥好,睡一晚公主的錢,夠我去百花樓睡一年了。”
雖然這傢伙把他心目中的聖女彤霞公主和百花樓裡的姑娘混爲一談,讓他覺得很不爽,可正因爲如此,他心裡又放心了。
一個粗俗之人,憑什麼跟他醫谷司徒明搶公主?
至於脫離醫谷的事,他還要再想想。
司徒明喜歡魏彤霞是真,真的不能再真。
可他也明白魏國之所以對他禮遇有加,忌憚的就是他醫谷弟子的身份。
他若那麼快脫離醫谷,跟眼前這個粗俗的中年男人有什麼區別呢?
司徒明畢
竟也不傻,魏彤霞想空口套白狼,他何嘗不是不見兔子不撒鷹?
出奇的,這醫谷有爲青年居然越看葉青沅越順眼,居然好心地給葉青沅各種科普魏國行情。
不跟他搶女人的自然是順眼!
從司徒明口中,葉青沅聽到不止一次——魏國第一不能惹得人不是陛下也不是太子,而是英王魏無啓。
又是他!
就連這煉丹師協會和對面的煉器師協會,真正的主人也並非當今陛下,而是英王魏無啓。
那麼魏無啓最在乎的人又是誰?
整個魏國人都知道,那就是三皇子魏天統。因爲他是魏天統的乾爹。
聽說該死的羲國郡主葉青沅,居然不知死活地殺了魏天統!他們羲國是找死呢,聽說羲國小郡主就是個作死的毒瘤。
好吧,她就是那個作死的葉青沅。
在消除忌憚之後,司徒明倒是個不錯的人,至少對他這中年小黑個是挺不錯。
不但主動給他介紹金都的狀況,還安排了兩個嬌美的女學徒給他。甚至隱晦地表示:
“你是煉丹師協會實力僅次於我的人,除了彤霞公主,其他的女學徒,你若看上哪個,我和英王都會睜隻眼閉隻眼。
因爲咱們是煉丹師,就有這個特權。”
秦書書大叔賤賤地問:“男的可以嗎?”
司徒明眼底閃過一絲鄙夷,隨即恢復正常,笑着點頭:“當然。只要你喜歡。”
葉青沅一本正經地點點頭:“終於明白你爲什麼要脫離醫谷來這了。”
“爲什麼?”
“這裡多好。連公主都能上。”秦書書滿口粗魯卻一語中的:“你在醫谷,一定沒法泡公主吧?”
“我們醫谷的小公主。”司徒明搖搖頭,眼底閃過一絲傷痛:“豈是我這種普通人可以隨意褻瀆的。”
“嗯,還是魏彤霞好,可以隨便褻瀆。”
怎麼說話呢?!
算了,跟粗人計較什麼。
更何況話粗理不粗,事實也就是如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