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將墨離和墨雨澤帶到一片空地後,其中的一位說
“還請二位在這裡稍等片刻,我們回去準備些飯菜,稍後再款待二位。”
墨離只是點點頭,算是同意了,村民們便各回各家去了。
“什麼嘛,竟然讓他們的大恩人,在這裡等着,真是的.....” 墨雨澤不滿的嘟囔着。
墨離只是走到空地旁的一顆大樹前,找到一個舒服的位子,靠在上面,聽着墨雨澤發泄牢騷。
過了一會,墨雨澤把該發泄的都發泄完了,便跑到墨離跟前,問出自己的問題
“墨墨,剛纔那個長得極其噁心的人到底是誰啊?”
“他不是人,是鬼,由於積怨太深,到人間搜尋魂魄的小鬼無法將他帶回冥界,便流落在人界,迫害生靈。”墨離回答道。
“那你是怎麼知道他在哪的,又怎麼知道是他將村民抓走的,還有啊,他怎麼一下子就死了,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是你太強還是他太弱?” 墨雨澤又喋喋不休的問出一連串的問題。
“你忘記我的身份了嗎,我是冥界的公主,感應魂魄特別是積怨的惡鬼,不是很簡單嗎?而且我修煉了上萬年,如果給他一個還手的機會,那我豈不是拜修煉了嗎?還有,既然村民不見了,村子裡又多出一個惡鬼,那麼村民還會去哪呢?” 墨離並不會覺得墨雨澤的問題太多而感到厭煩,反而覺得像好奇寶寶一樣的墨雨澤很可愛。
“哦~~原來如此。但是爲什麼我就沒感覺到那個鬼魂的存在呢?”墨雨澤感覺很奇怪,爲什麼他只覺得那所房子很詭異卻沒感覺到有魂魄的存在呢。
墨離華麗麗的回了一句
“那是你笨。”
“我好歹也是一隻修煉了一萬加幾百歲的妖吧,你怎麼可以那麼直接的說我笨呢?”
墨離臉上露出抱歉的表情,然後用非常委婉的語氣說
“那是因爲你的腦筋不會急轉彎。怎麼樣,委婉吧。”
“怎麼那麼彆扭呢?”墨雨澤正在專心致志的想着,突然一句神一樣的話語從墨雨澤的腦海裡穿過“豬腦筋纔不會急轉彎。” 墨雨澤頓感無語,啥時候墨離也學會幽默了。
這時一抹光亮從遠處向這裡走來,墨離看了一眼走到墨雨澤旁邊說
“一會我要說什麼就靠你表達了。”
“嗯。”
村民們陸陸續續的都到了,他們將手裡的火把放在一起,並在上面放了些許木頭,火漸漸旺起來,將四周照的明亮起來。然後他們將各自帶來的食物放在他們擡來的大木桌上,就像少數名族的篝火聚會一樣,然後一位老者走上前,對着墨離和墨雨澤說
“太感謝你們了,要不是你們,我們都會被那惡鬼剝掉臉皮的。”
“那惡鬼爲什麼要剝你們的臉皮呢?”墨雨澤感到很奇怪,一般的鬼都會抓人吸食他們的精魄,或吃掉它們,但剝臉皮那麼變態的事他還是從未聽說過。
其實墨雨澤的問題也是墨離想知道的,要知道剝人臉皮的鬼她可是第一次見到,以前連聽說都沒聽過。
只見那位老者深深的嘆了口氣,目光看向遠方陷入了沉思,墨雨澤叫了他好幾聲後,那位老者纔回過神來,再次嘆了一口氣後,才娓娓道來
“其實這個惡鬼曾是我們村子的人,他叫阿牛,從小父母便雙雙離世,家裡一個親人都沒有了,靠着左鄰右舍的施捨貼補生活,慢慢的阿牛長成一個又壯又老實的男子,對鄉里的人都很好,但是一個月前的晚上,阿牛的家裡傳出一陣陣的女子的哭喊聲,村裡的人都驚動了,於是大夥便衝進阿牛的房子,便看到 、、、、、看到我的女兒衣裳不整,頭髮散亂,嘴角還流出了鮮血,而阿牛光着膀子壓在我女兒的身上,那晚後我女兒便神志不清起來,別人一走到她旁邊,她便大叫起來,然後躲在牀底下瑟瑟發抖,當時我太恨自己了,如果不是自己讓女兒上山採藥也不會出現這事,那晚之後,阿牛一直被綁在村口,後來有人說應該將阿牛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的臉皮割掉,當時我也被氣紅了眼,便同意了,於是大夥便拿刀將阿牛的右臉皮割了,阿牛拼命的掙扎,在割他左臉時,阿牛的臉一側開,刀子將他的臉劃了一道口子,他大吼一聲,他身上的繩子被掙脫開了,他一把奪過刀子,將刀子刺進一隻眼睛裡,用力一剜,眼球掉落出來,他哈哈大笑說:“這半張臉皮還有這隻眼睛,就當做這十幾年對你們的答謝,從此你們與我只有仇恨,我要變成厲鬼,將你們的臉皮全部撕下,哈哈哈哈、、、、。” 然後他便向後仰去,停止了呼吸,就在前天,阿牛的魂魄突然回來了,將我們村的所有人都抓了起來,然後殘忍的將他們的臉皮撕掉。”說完老者的眼裡流出兩行渾濁的淚水。
墨雨澤趴到墨離的耳邊輕輕的說“我倒不覺得那個鬼有多殘忍,畢竟是這些人先這樣對他的。”
墨離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悄悄的對墨雨澤說“你不覺得阿牛被說的很奇怪嗎?既然阿牛他樸實人好又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呢?”
“也許那善良是裝的吧。”
“不一定,直覺告訴我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兩人在旁邊你一言我一語的談論這,當然村民們並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