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狄公府的路上,郜羽將脂粉拿出給如燕看。嘜鎷灞癹曉如燕接過脂粉左看右看,“咦?這不是剛纔我看的嗎?怎麼在你手裡呀,叔父?”
“喜歡嗎,要是喜歡就送給你好了。”“真的嗎,叔父,這脂粉真的是送給我的?”看到叔父點點頭,如燕驚喜萬分,望着叔父的眸子閃閃發亮:“叔父,你真好,還是您最疼我。”郜羽不置可否地笑笑。
突然,一聲‘哎呦!’郜羽一個趔趄。如燕趕忙走近幾步,彎下腰緊張地望着蹲在地上的叔父“怎麼了叔父?”“好像腳崴着了”。“是嗎,我看看”說着便蹲下身子去幫叔父揉腳。
“嘶...”她不揉還好,一揉郜羽越發的疼痛。這可怎麼辦,叔父的腳已然腫了起來,看來一時半會兒都走不了路了。如燕想找頂轎子擡上叔父,四處張望了半天,別說空着的轎子,就連行人都沒幾個。
太陽慢慢落山了,眼見的天就要黑下來。如燕着急起來,“叔父,乾脆我揹着你走吧!”郜羽連連搖手,“使不得,使不得,你一個姑娘家揹着我,這成何體統?”不管如燕怎麼應求,郜羽堅決不同意。
“那,叔父,我攙着你,咱們慢慢走,行嗎?”郜羽點點頭,也只能這樣了。誰知就在他站起身剛一邁步,突然一個踉蹌,差點連累如燕一塊跌倒。幸虧如燕是習武之人,硬是穩住了身形。
如燕扶着郜羽,一瘸一拐地往狄公府走去。眼看着還有半里地就要到家了,突然一聲厲喝“站住,是誰還在那兒閒逛?”如燕抖了下身子,真是越怕什麼越來什麼。這時,天已經完全黑了,街上沒有一個行人。
一個一身行武打扮的官兵衝到他們身邊,舉起燈籠照了照郜羽和如燕。“我說兩位,吃了豹子膽了嗎!竟敢無視律法!”“不是不是的,您看這不是我叔父崴了腳嗎,走不快所以耽誤了時間。”如燕急忙辯解道。
“呦嗬!這麼說是我冤枉了兩位?還敢狡辯!廢話少說,跟我到官府走一趟!”“這...”如燕看看叔父,郜羽暗暗搖搖頭。
再看那個凶神惡煞的行官,左手提着燈籠,右手正按在腰間的劍柄上,只好扶着叔父,乖乖的隨行官向官府走去。
那行官把郜羽和如燕直接帶到牢裡,交給看守牢房的牢頭,那牢頭看上去很有些年紀。“柳老爺子,又給你抓來兩個沒事閒逛的主。”牢頭看看郜羽和如燕,“呵,王教頭,這些天可真是辛苦你了。”
“唉,誰讓咱是當差的?吃的就是這碗飯。”“我說王教頭,再這樣下去,怕是牢裡都關不下了。”“嗨,誰說不是呢!真不知道這些人大半夜的不回家瞎折騰啥?”
王教頭嘴上雖然這樣說,可神情卻顯得亢奮無比。繼而,“得嘞,柳老爺子,先不聊了,在下還要去巡夜。”王教頭一看就是認真的主,八成是新來的,郜羽在心裡揣測着。
果然,就聽見柳牢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