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一直認爲那個給他寄包裹的女人是她蘇姿姿嗎?而他卻像是打死也不肯說一般。
這樣的原因是不是因爲在維護她呢?這樣的想法,讓她嘴角也緩緩地升騰起了笑容。
但是並沒有去摻和大廳裡面的事兒,那裡的氛圍太過於冰冷危險,所以她選擇繼續在門口依靠着,安靜地看着他們。
“我都妥協到了這樣的地步了,你還不肯說嗎?”江萌憤怒地將茶几上的玻璃水杯給扔到地上。
哐當的聲響之後,林文彥重重地吸了口煙,聲音冷冷地道:“這一切,我真的不知道,一定是有人在栽贓陷害我。”
他的話語顯得很是無辜,江萌也放棄了追問,她將茶几上的水杯擰起來,重重地衝林文彥砸落過去。
哐當的聲響之後,玻璃水杯在地上爛成了很多碎片,林文彥在那樣的聲響當中,皺了下眉頭,卻依舊沉默着。
看着大廳裡陷入到了沉默當中,姿姿有些安靜不下去了,即使知道那是一個危險的地方,但她還是沒有辦法按制住心裡澎湃的心跳。
因爲這是一個絕佳的好機會,在這樣的機會當中,他可以讓林文彥和江萌的關係陷入到岌岌可危地步。
高跟鞋聲音砸着地板,如此響亮的聲音,就算是她不說話,注意力都很容易被吸引過來。
所以在她邁着腳步走到那個凝固氛圍的地方的時候,林文彥和江萌的目光齊齊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兩個人特有默契地又都收回目光,完全不想搭理她的樣子,對於這樣的狀況,她並沒有氣餒。
而是想一個模特一般,安靜地站着,身體鬆弛,隨意地擺着姿勢,話語也顯得很隨意。
“既然你們過得這麼不開心,那又何不考慮下離婚呢?”她的話語很隨意,就像是在說今晚的甜點會不會好吃一般。
如此隨意的話語,卻像是一枚重磅炸彈一般,從她的嘴裡蹦躂出來之後,遭遇到了的是林文彥和江萌一致的攻擊。
“你給我閉嘴,我們的事兒用不着你來插嘴。”江萌
的冷冷聲音給她潑了一大盆冷水。
“哪邊涼快哪邊帶着去,被煩我們。”林文彥的話語像是冰雹一般砸落在她的身上,讓本來就變成了落湯雞的她,笨砸的很痛很痛。
愣怔地站着,她的陰謀不知道起沒有起作用,反正沒有了她說話的餘地。
所以她邁開腳步往樓上走着,也不想自找沒趣兒,高跟鞋聲音在往樓上移動着的時候。
江萌的聲音毫不顧忌地問:“林文彥,你老實告訴我,你娶我的目的是不是爲了從我家裡得到一大筆錢,然後去養小狐狸精?”
姿姿本來想要趕快上樓,躲開大廳裡的危險氛圍的,但是他們完全不顧及她的話語,讓她不想要移動腳步上樓。
而是安靜地站在大廳,安靜地盯着他們,完全地不怕被罵,而就那般睜大光明地圍觀着他們的戰爭。
“萌萌,你怎麼會有這麼樣的想法呢?”林文彥將手中的煙給滅掉,他知道自己是百口莫辯,但是卻不想就這麼白白地沒有辦法解釋。
“難道不是嗎?”江萌再一次地反駁起來,聲音當中的絕望冰冷越加地濃厚着。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你就給我離婚好了,現在就離,我想這樣就能夠證明我娶你並不是因爲財產的事兒了吧。”他的聲音很大,落滿了憤怒,想要用大聲地呼喊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這一句話,讓江萌給嚇着了,她憤怒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慘白起來,做夢也沒有想到有一天林文彥會跟自己提出離婚的事兒。
“文彥,你剛剛的話是真的嗎?”裹着不安的聲音,目光帶着顫抖地望着林文彥,她害怕極了。
“如果你真的不相信我的話,那我們就離婚。”林文彥再一次重複了剛剛他的話語。
話音落下之後,他徑直仰躺在了沙發上,絕望地盯着天花板,心裡有着疼痛在不停地奔跑呼嘯着。
站在樓梯上的姿姿,臉頰沒有任何的表情,不悲不喜,而心裡卻澎湃地在狂亂歡呼着。
她的心裡在不停地歡笑,不停地期待,期待着林
文彥的火在放的猛烈一些,然後他們真的離婚就好。
而江萌卻什麼都沒有再說,她徑直從沙發上站起身,邁着腳步不停地往樓上的方向奔跑着。
在和姿姿相遇的那一刻,江萌也像是什麼也沒有看到一般,並沒有和姿姿說一句語。
江萌徑直往樓上奔跑而去,大廳裡就只剩下了林文彥,本來是想要上樓的姿姿,忽然間不想上樓。
而是邁着腳步往林文彥的方向走了去,她坐在林文彥的對面,安靜地打量着對面的林文彥。
就像是在打量着一尊古董一般,小心翼翼,但是她卻看不懂,想要研究也無從下手。
“你給我出來。”冰冷的聲音砸落下來之後,林文彥從沙發上站起身,徑直往院門口的方向走了去。
她並沒有立刻地動彈,而是安靜地坐在沙發上,看着他掐滅在菸灰缸裡的煙,忽然間也有一種想要抽菸的感覺。
在意識到林文彥已經邁着腳步往院門外走了去之後,她才邁着腳步跟着追了出去。
很安靜的樓房天台,上樓的時候坐的電梯,她看到了樓層的高度,是五十層。
當時的林文彥安靜地站在電梯裡,一句話都沒有說,一直安靜地站在他身邊的她,也一句話都沒有說。
不知道他要帶自己到哪裡去,反正心裡的想法就是,不管他帶自己去哪裡,她都願意跟着,只要他願意帶着她,那就是她最大的幸福。
有呼呼的風聲在耳邊不停地吹拂着,她小心翼翼地走到天台的邊上,小心翼翼地讓自己趴在護欄上,往下張望。
城市在黑暗當中,燈光在明亮着,在這樣的夜色當中,因爲看的不太真切,所以並不覺得這樓層有多麼地恐怖。
但她知道,從這裡跳下去,是絕對不可能夠有活着的可能。
“告訴我,這一切是不是你做的?”冰冷的聲音在身後響亮了起來。
她緩緩地轉過身,目光落在衝她責問的林文彥臉頰上,裝傻着問:“什麼一切?一切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