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慌忙的沿着人形通道離開,頭也不敢回的撒腿就跑,生怕晚一秒就永遠走不掉的樣子。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鬆屋正成這老鬼還真說不上能堅持多久,終於在不到5分鐘的時間,一百餘修士就相互攙扶下走的乾乾淨淨,一個不剩的樣子。當然除了個別昏迷不醒快斷氣實在沒得救的除外。這也只能說他們命該如此。天意弄人。
“好好好,既然你放走了他們,那你們兩就都留下吧,培嬰修士的神魂本王可是很期待啊。不過在此之前,本王還有一件事要問你們,你門最好如實回答。”就在鬆屋正成放走一衆低階修士的時候,因爲松鶴真人的時時提防讓鬼王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衆人魚貫而出,一一溜走。
眼前的兩人可都是貨真價實的和他同等戰力的培嬰修士,遠非被他擊殺的那羣結丹小修士可比,隨便一人就讓他頭痛不已,大感難於應付,何況眼前還一下出現了兩個,稍有不甚甚至自己都有隕落的危險。
在衆人逃走的同時,他並沒有阻止,而是加速運轉自身法力恢復剛纔遭受偷襲所受的虧損,他要積蓄到最加的狀態一舉拿下眼前的兩個大敵,至於這些逃走的小修士,這兩個培嬰修士的神魂足以彌補損失,不過在動手之前他還是有一件事情沒有弄明白,那就是他守護在洞口的夥伴去了哪裡,爲什麼沒有及時回來通報他有危險的存在,莫非遇到了什麼意外暫時抽不開身,又或者被眼前的這兩個傢伙幹掉了,如果是前者的話還好, 要是後着的話,那麼這兩個傢伙就更加該死了。那是他一千多年前自靈智大開後認識的唯一的夥伴,唯一的摯友,怎麼可能說被人殺了就殺了,的死,的用命來陪葬。這是唯一的解決方案。
“本王在洞口守侯的夥伴去了那裡,不要告訴我你們沒有看到。”鬼王張口面對松鶴道人二人冷冷的問到。
“仁兄,到了你我這等級數沒有必要打生打死,稍有不甚你我都有隕落的可能,不如我們就此作罷,如何,你殺了我們這麼的修士,我二人保證不再追究如何?”松鶴真人面對鬼王的詢問並沒有直接正面回答,而是自顧自的提出了講和的要求。的確這隻鬼王給他的感覺要比剛纔他們擊殺的那隻要難對付的多的多,真要打生打死起來,勝負真的很難料,反正自己的徒弟沒事至於死去的其他修士又甘自己何事。顯然鬆屋正成也是此意,默不做聲站在一旁任由松鶴真人前去與鬼王交涉。
“再問一遍,本王的同伴哪裡去了”顯然這鬼物根本就沒有同兩人講和的一丁點意思,一副隨時準備開打的樣子。針對鬼王再次的冷聲詢問,松鶴真人面帶寒意,不在開口,而是悄然運轉全身真氣隨時準備動手,而一直不說話的鬆屋正成此時則一臉皮笑肉不笑的出聲道“你那麼想知道答案的話,那就等我二人把你幹掉,你自然就知道了。”
“原來真的是被你們殺了,該死啊”說是急那是快,鬼王一聽到鬆屋正成的話後立馬暴起,沙鍋大的拳頭帶起股股勁風狠狠的砸向松鶴兩人,力道之大,速度之快攪得周遍的空氣都一陣紊亂,眼看就要砸中二人,只見兩道身影飛速竄出,留下兩道殘影被狠狠的砸中,一陣地動山搖後,就在兩人剛剛停留的地方出現兩個一米見方,深五六米的大洞。眼看一擊不中,鬼王又飛身竄出,繼續攻擊,三人就在這追趕與躲避中僵持着誰也奈何 不了誰。
“松鶴君這鬼物剛剛吃了那麼多修士,吸收了足夠的神魂,法力雄渾程度遠勝你我二人,得趕快想個辦法,不然這樣下去,說不得最先支持不下去的會是你我二人,那就不妙了。”
“恩,鬆屋道友說的是,這全速的躲閃就是我也有些大感吃不消,奈何這鬼物身體如此堅硬你我二人的法力根本就無法穿透他的身體,他可不是剛纔你我幹掉的那隻,正面交鋒你我必敗無疑。”“那怎麼辦莫非你我今日也會隕落在這山頂之上嗎”“道友莫急,咦,山頂,對就這麼幹,鬆屋道友待會”松鶴道人和鬆屋正成在奔逃的途中一直不停的用密語傳聲交流着。
突然二人分開向不同的方向奔去,緊隨兩人其後的鬼王捎一停滯就認準松鶴道人的方向追去。就在鬼王一轉身向松鶴道人追去的同時,鬆屋正成不知何時手中祭起一把長劍,如果墨言還在的話就會認出這就是擊殺洞口鬼王的那柄,鬆屋正成手持長劍又折身向鬼王的 背後追去。就在松鶴真人跑至火山口的中間位置正上方時時突然停下轉過身來也不知什麼時候,右手出現一隻長矛,和鬆屋正成兩人一前一後向中間的鬼王夾擊刺去,這時憤怒的鬼王才意識到原來兩人打的一前一後夾擊自己的算盤,立馬停下身形兩爪化作利韌迎着長矛和利劍劈去。
就在眼看利爪兵器之間就要擦出金屬的火花時,突然松鶴和鬆屋正成兩人迅速收回兵器,拔高飛起。以訊雷不及掩耳之勢幻化出兩隻真氣大手狠狠向下方的鬼王壓去,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下方的鬼物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一個下沉就沒入下方滾燙的岩漿中。
兩隻大手在得手後並沒有散去而是繼續死死的摁着下方岩漿中的鬼王,直到這時鬼王才真正明白原來兩人準備借用岩漿活活將自己練死,憤怒的鬼王將全身的法力灌注在兩隻手掌上,一隻拼命的擺脫束縛,一隻則不斷拋起岩漿向高空中的二人砸去。二人祭起真氣護住周身任憑火球不斷的擊打在真氣罩上始終不放開摁在鬼王頭上的大手。
鬼王本就是陰冷的生物,這岩漿乃是熾熱之物,當然對鬼王有一定的剋制作用,隨着時間的流逝在周身岩漿不斷的啃哧下,鬼王的周身不斷有被燒焦燒透的皮膚脫落。滾燙的岩漿順着燒透脫落的皮膚鑽進鬼王的身體中,不斷吞嗤着鬼王的肉身,吃痛的鬼王反抗更加的激烈,滾燙的岩漿猶如沖天的水拄自鬼王的手中射出,源源不斷的擊打在二人的真氣罩上,雙方都在做着最後的掙扎,本來停留在岩漿如此高溫的上方就是一件極爲耗費法力的事情,的虧二人真氣雄渾要是換做一般低階修士就是如此長時間的在岩漿上方被如此高溫哄烤可能都堅持不住,何況還要源源不斷灌注真氣鎮壓下方的鬼王。
許是知道再不掙脫可能真的有隕落的危險了,鬼王兩眼射出淡綠色的本源鬼火,頓時鬼抓的掙脫之力大增,而松鶴真人和鬆屋正成兩人也預感到已經到了最後關頭,立即運轉全身真氣毫無保留的灌注到真氣大手中,任憑下方的鬼王如何的掙扎就是不得解脫,在僵持了大概一個小時之後,終於鬼王口中發出一聲極其悽慘的像是詛咒一般叫聲就慢慢融化在岩漿之中。而松鶴等人也險些因法力虧空,跌落虛空,掉入岩漿之中被燒成灰燼步鬼王后塵,二人急忙盤坐一旁不斷取出靈石運功療傷,二人都清楚,如果補救不及時很有可能有境界跌落的危險。
顯然,天不遂人願,三人大法力的鬥法使本就長期沒人加持已經脆弱不堪的洞府禁止加速破裂,終於堅持不住,轟的一聲暴烈開來,嚇的松鶴二人急忙收功飛身向洞外跑去,連療傷都顧不及更別提再去主山神秘洞府探秘的打算了。
終於就在二人衝出洞府後,整個洞府徹底倒塌,掩埋在歷史的塵該之中。衆人的尋寶之旅最後也以悲劇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