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前兩場的比賽墨言都只是看客的話,那麼接下來的這場較量自己說什麼也都的客串一回臨時演員了,畢竟裁判已經喊道了他的名字了,去也的去,不去也得趕鴨子上架了。
這一組的選手不多,大概也就是50人左右,說句實話,憑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的能力都可以勝任一個小族羣的族長的位置了,一般到了這個級數的人除了一些大型族羣人才濟濟因爲競爭激勵的原因外,誰也不會直到現在纔來參加這種比賽的畢竟這場比賽的真正意義所在就是爲了培養萬獸谷的後輩力量,而六級靈獸已然成年說是中堅力量也不爲過了,一旦萬獸谷發生戰事,這些人都是主要戰力,所以可想而知墨言如今面對的這些對手的難纏程度。
能在如此人才濟濟的大族中脫穎而出的必定都是佼佼者,強者的相遇,註定今天會有一場好戲,根據歷代族比的經驗也的確就是如此,第三場的比賽往往都是最爲精彩的比賽,比鬥幾乎接近實戰,觀賞價值極高,也是直到此時看臺上陸陸續續出現了一些特殊的身體,清一色的人類面孔。“看來這些老傢伙們也都坐不住啊,難道這裡面真的隱藏有高手?”墨言自問道。
就在場中的選手們劍拔弩張的同時,隱藏在暗中的還有兩個人一個頭戴沖天冠,身披皇袍的中年人,一個着灰色道袍頭扎髮髻的老者,二人就是洪烈妖王和太上長老呼延波圖。
“呼延兄,你認爲此次的比賽誰的勝算會大一些?”“兩個人,虎族的自序,還有禿鷲一族的胡比其”“奧?說說看”“這兩人其實都已經具備了七級靈獸的戰力只不過還沒有衝關突破而已,在絕對實力面前其他人自然不會是他們兩人的對手。”
“嗯,說的有道理,那麼其他人呢?”“陛下是想說墨言殿下有沒有晉級下一輪的可能性對吧?”
“哈哈,知我者呼延兄也,畢竟我兒乃是區區人類之軀,而且也纔是近100年才成長起來的,想當初我初見他的時候,他纔是一個小小的築基中期修士,儘管這些年獲得了些機遇僥倖接連晉階,但是畢竟修煉的年月還是尚淺呀,有時候修爲的高低不能真正的等同來看修士的功力深厚啊,畢竟越是到後面修爲越高的修士功法和法寶的優勢在鬥法中的作用也是很大的,說不定關鍵的時候甚至能起決定性作用也是不無不可的。”
“陛下,已經安排了自序去暗中協助墨言皇子了,老朽估計這一輪的出線是不會有什麼問題了的,倒是接下來的一對一的隨機抽籤比試那老朽就不敢下定論了。”
“技不如人,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能做的本王已經都盡力了,接下來就看這個小傢伙自己的表現了,希望不要讓本王失望啊。”聽老者這麼一分析,洪烈也只得安慰自己到,畢竟像當年阿骨打如此驚世駭俗的表現數萬年來那麼一次也就夠了,就連妖王自己此生都不敢再奢望有機會再見一回了的,所以只求墨言在第一輪混戰中不要早早被淘汰落了皇室的面子就好,至於接下來的一對一的比試,這個是修道界的共識,在同等修爲下一般人類都不會是妖獸的對手,所以妖王更是不敢奢望什麼了。
看臺上的衆人顯然性質也很高漲,胡狼族的族長阿乎其薄名對着虎族的族長挑釁似的說道“自娛老兄,下個賭注如何?”
“奧?薄名兄怎麼個玩法,說說看?”“我賭墨言皇子在場上堅持不了一刻鐘,賭注兩條中階靈脈如何?”“薄名兄竟然如此不看好墨言賢侄,自娛還真的不敢苟同啊,也罷這賭注也還算誘人,陪老兄堵上一睹娛樂一番又如何。”
“哼,臭小子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專門派你的族人自序提前結束閉關專程過來給那個人來小子助陣來了,不過雖然你的這個自序能耐不小,但是禿鷲一族的胡比其以及我的那個侄兒烈日還有騰蛇一族的那個小子再加上其他幾族的小傢伙們突然的聯手一開始就打你個措手不及,恐怕衆人聯手之下,你這自序自保都不及,這姓墨的小子還不得乖乖的爬出場外,哼,洪烈今天就讓你這個便宜兒子好好的丟一把你們皇家的臉面。”和自娛相約賭鬥下好賭注後阿乎其薄名將視線轉移到身旁的達哈兒等人身上,幾人心照不宣的相視一笑。紛紛露出了勝利者的姿態。
場外的賭鬥場內的衆人自然是不可能知曉的,場內中心的位置兩夥人此時正在劍撥弩張之中,阿乎其烈日幾人此時就立身在墨言等人的跟前,幾雙緋紅的大眼睛就猶如盯住獵物一般緊緊的將墨言盯住,可以想見一旦開戰墨言將是他們唯一的目標。
“人類小子,最後勸你一句,現在退出還來的及。”騰蛇還是一如既往的寒聲勸說道。“抱歉,沒興趣”墨言的口氣淡的可怕,彷彿是在面對空氣一般,不帶絲毫的感**彩。頓時氣得對面二人一陣雞飛狗跳要不是因爲裁判的哨聲還沒有想起的緣故,恐怕早就會不顧一切的衝了過來。“自序我知道你對進入幻雷池沒有興趣,這次是專程過來幫助這個墨言的,不過你覺得你可以攔得住嗎?”
“呵呵,胡比其,我也是身不由己呀,王子殿下第一輪的混戰必須通過,我想以他的實力恐怕在一對一的對戰中還對你們構不成威脅吧,這樣如果你肯答應放手一馬,在接下來的對戰中我主動退出如何?”“呵呵,自序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一會不僅那個人類小子要滾蛋,你也一樣。”
“好,好,既然如此,咱們待會手下見真招吧。”
畢竟是高階妖修的比鬥波及的範圍太廣,所以主辦方在皇家廣場四周創建了一個臨時的陣法,足以確保衆修士的鬥法不會波及太廣,給皇宮造成什麼不必要的損失,一個小時以後,一切就緒,隨着裁判的一身哨響,緊張的氣氛就猶如火藥桶溫度達到了釋放的臨界點一般轟的一聲徹底爆炸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