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着白馬的……”本來閉着眼睛的南宮黎終於伸出了手,抓住了那個女人的手,“不一定是王子,”她睜開了眼睛,一字一句的說,“也有可能是送你上西天的唐僧!”
被南宮黎這麼抓住了自己的手,那女人卻動不了了,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爲什麼自己動不了?難道她被對面這個女生控制了?
“爲什麼你會醒過來?怎麼回事?你不是……”女人的面孔滿是驚恐,她修煉的幻術可是從來沒有失敗過得!
“因爲你太弱了!”南宮黎的手上突然多了一根銀針,扎進了這個女人的頭頂心,“其實你畫的真的很美,不過不是真的!說吧,誰派你來的,目標是誰?有什麼目的?”
“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那女人覺得渾身如同被灼燒一般疼痛難忍,更加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她居然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了!
“聽不懂是嗎?”南宮黎手一晃,出現了一個乾癟的蟲子,她輕輕的把蟲子放在那個女人的臉上,看着女人驚懼至極的表情,又拿出一支針,“如果你還是聽不懂,我不介意給你放點血的!”
見南宮黎拿着那隻針要往自己臉上扎,那個女子嚇壞了,可是想要逃跑卻做不到,身子彷彿不是自己的,根本不聽使喚!
“這樣吧,先告訴我你的名字。”南宮黎手中銀針漸漸逼近那個女人的臉,那女人驚懼至極,她知道,這血蛭只要找到了一滴血,就能利用這個針眼把自己全部吸乾!
“艾瑞!我叫艾瑞!”就在針尖離她的皮膚還有五公分的時候,她終於受不了了,說出了她的名字。
“很好,艾瑞,這是一個好的開始,”南宮黎的手停在那裡一動不動,“再來告訴我,你是什麼變的?你是如何修煉的?爲什麼要纏着韓城?”
“我,我……”艾瑞真的好想逃跑,可是沒用,眼下只能問什麼說什麼了,“我是夜魅,是血族的分支,我是依靠着血蛭吸收別人的血給我,我再吸收血蛭的血修煉的,那個人,他的氣息好乾淨,好像很可口……”
“他是我朋友。”南宮黎微微一笑,“你說我會讓你吃了他嗎?告訴我你害了多少人了?他們都是怎麼死的?”
“哇,我沒害過人的,都是血蛭吸他們的血,我沒有殺過人的!”艾瑞淚如雨下,“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沒有殺過人啊!”
“你用血蛭別人的血,來練功,這和你殺人有什麼分別?”南宮黎冷笑,“你怎麼知道韓城的?是誰告訴你的?”
“我,我,我不知道……只是湊巧碰到呢,我真的沒有,不知道……”看着艾瑞嚇得語無倫次的樣子,南宮黎更加肯定他一定有同謀,或者是有人指使她這麼做的。
“這樣吧,我給你做個交易,”南宮黎突然收回了銀針,靜靜地看着這個艾瑞,“我可以放了你也可以把血蛭還給你,不過你要答應我做兩件事。”
“什麼事?不管你說什麼我都答應!”艾瑞真的很害怕,很害怕,不知爲什麼從這個女生的身上,她看到了比自己的頭領還要強大的殺機啊!
“先別答應的這麼快呀,聽我說,”南宮黎,在她耳邊低低的說了幾句話,聽的艾瑞毛骨悚然,“這,這我做不到啊!”
“那你就慢慢享受和你的血蛭在一起的滋味吧!”南宮黎說着,又拿出了那枚銀針,把艾瑞嚇得急忙大叫,“我答應我答應我答應了!”
“好,你要言而有信,”南宮黎收回了手中的銀針,又拔掉了艾瑞頭上的銀針,看着艾瑞坐在地上氣喘吁吁的樣子,她低聲說,“你的這條命就掌握在你自己手裡了,不過你不要耍花樣,你的身上已經被我下了禁忌,你應該知道,你再也無法使用幻術了!”
沒錯,艾瑞絕望的點點頭,真如南宮黎所說的一樣,自己身上一點魔力的感覺也沒有了。
“好了,走吧!”南宮黎揮揮手,讓艾瑞離開,艾瑞費力的站了起來,扶着周圍的牆離開了這個鬼地方。
南宮黎看了看周圍,從艾瑞離開那一瞬間,她就回到了韓城家樓下,看着樓上熱鬧非凡,南宮黎也衝了上去,正看到韓城的身子躺在地上。
“韓城,韓城你醒醒,韓城,醒醒!”南宮黎扶着韓城坐起來,在他的前胸後背拍打了十幾下,又給他掐人中,捏手指,在圍觀人羣的驚呼下,韓城睜開了眼睛。
“黎,你沒事吧?”看到自己以爲已經被害死的人兒,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韓城覺得沒有比這一刻更幸福的了,他靠在南宮黎的肩膀上,嗅着她獨有的清香,居然再次閉上了眼睛。
“讓開讓開,不要圍觀!”
“大家不要圍觀,告訴我們是誰報的警!”帶隊來的居然是張海軍,他一眼看到地上躲着的女生,那居然是南宮黎,她怎麼會在這兒?
“南宮黎,你怎麼會在這兒?他是誰,發生了什麼事?”張海軍立刻叫人把韓城擡起來,他扶着南宮黎站起來,“告訴我,這都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你問問他們我是剛來的!”南宮黎索性把這個陳訴的機會給了這些鄰居,“韓城昏倒了,快送她去醫院!”南宮黎扶着韓城,立刻有人擡過來,準備送進醫院。
“我們當時睡得正香呢,突然就被這個小夥子的喊聲驚醒了,過來一看,發現他滿身是血的從這個屋子裡衝出來,然後大叫殺人了,就昏倒了!”
“是啊是啊,我們也是被驚醒的。”
“嗯嗯,我們報完警這個小姑娘就到了,給這男孩子救醒了,可是不知怎麼的他又昏了。”人羣中你一言我一語七嘴八舌的說着。
“是這樣?”張海軍真是沒想到,這後半夜了都兩三點了,他們怎麼會在這兒,尤其是南宮黎,太值得懷疑了!
“張先生,先把他送進醫院看看吧!”南宮黎抓住了張海軍的手,焦急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