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覺到靈劍的束縛突然消失了,星怒立刻一招手,將靈劍抓回來,看着萎靡不振的靈劍,星怒滿滿的心疼。
將靈劍收入自己丹田中溫養,星怒疑惑地擡起頭,看着從空中慢慢飄落的那個,酷似女神一樣的女子,南宮黎。
“你不知道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嗎?”星怒的聲音,有氣無力,顯然這次他損耗的太多了,幾乎把修爲,都快要散盡了,不過幸好只要修煉就可以恢復過來。
“在我看來,你只是對我的誤解,並不是什麼敵人,所以,我用實力來證明,你是錯的,我是對的,僅此而已,你我之間並無非死不可的仇恨。”南宮黎深知,自己現在立足未穩,不可以輕易殺人,但是打敗兩個人,立立威還是可以的。
她蓮步輕移,到了星怒面前,還沒等星怒有什麼動作,南宮黎已經一手指在星怒身上,然後,把動彈不得的星怒披風撩起來,運用元功爲他續上了斷臂,完好如初!
“你殺死的我的道侶,我們之間有不共戴天之仇。”恢復了活動自如的星怒雖然是這麼說,可是他的語氣中,他的眼神裡,卻沒有一絲的仇恨,一點的怨懟。
“我不過是讓她體驗一下有眼無珠的痛罷了,放心,她不會有事。”南宮黎衝着躺在地上的金一珊一招手,插在她雙眼中的銀針,突然消失了,金一珊茫然的睜開雙眼,疑惑的坐了起來,不知所措的看着星怒和南宮黎,他們剛剛說的話,自己全都聽到了。
“金師姐,我們之間的糾葛太深了,雖然都是一些不起眼的誤會,但是我希望,你在經過這次有眼無珠的痛之後,能夠把你的招子放亮一些,看人的時候用心去看,別讓我覺得你的眼睛只是擺設。”南宮黎這話說的太給力了!
金一珊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一陣青,簡直就像變色版一樣豐富,而她看着南宮黎卻無法,阻止自己的恨蔓延,就算明知道自己不是南宮黎的對手,就算明知道自己找的男人也不是南宮黎的對手,可是,她就是不甘心,爲什麼?爲什麼這個女人要比自己漂亮,比自己有本事,比自己有能力?她不要,她一定要南宮黎死!
“如果你覺得不開心,你覺得不服氣?你儘管去修煉好了,等你修煉到了,比我修爲更高的時候,我等着你來一決死戰,你看如何?”南宮黎看穿了金一珊的想法,這個女紙一點深沉都沒有?她是直爽的可愛,直爽的可恨!
“好,我去修煉,我去盡全力的修煉,我不會依靠任何廢物,我會盡我自己的所有能力,打敗你,戰勝你,證明我不比你差。”金一珊終於願意憑藉自己的努力去挑戰南宮黎了?
而南宮黎卻不認爲她能這麼做,說得好聽,憑自己的努力,哼,她根本就不是那種人。
“不管男人還是女人,言出必行纔算人,你要記得你說過的話,不要又找一些阿貓阿狗的來做你的擋箭牌,結果也只會讓你得到更多的羞辱罷了。”南宮黎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來着通紅的星怒,不過儘管他臉色通紅,卻似乎沒有生氣,看來他也是被南宮黎給打服了,尤其是斷臂重續居然一點異樣的感覺都沒有,真是太神奇了!
“你……哼!”金一珊簡直是無語了,這個女人怎麼能夠看出自己的想法呢?沒錯,這個星怒確實不中用,她打算去向那幾位長老下手,他們那些老不死的,面對自己這樣的小鮮肉,一定會動心的。
“我這個人呢?看書很多,可以說是博覽羣書了,不管什麼時候我都喜歡翻一翻,我今天有一本書,上面有一句話,叫做什麼【人必自辱,而後人辱之】,我說金師姐,你還是善自珍重的好。”看着金一珊踉蹌了一下的背影,南宮黎哼了一聲,根本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們走吧,等一會兒長老來了,事情該鬧大了。”南宮黎說着,拉着張嘯弘的手剛要離開,卻被人攔住了去路。
看到金瓶兒三姐妹領來的人,南宮黎簡直是無語了,這個人並不陌生,南宮黎見過了好幾次,正是掌管執法堂的大長老。
“小丫頭,這裡發生了什麼事?你這是要去哪兒?”大長老面沉似水,看着拉着張嘯弘的南宮黎,“你現在不是小孩子了,今年已經十七了吧,怎麼還和男人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
“他是我師兄啊,既然是師兄就是哥哥呀,是哥哥還有什麼男女有別的,大長老您也太,古板了吧!”南宮黎看着張嘯弘嚇的渾身哆嗦的甩開自己的手,無語得很,一個大老爺們怎麼這麼小的膽兒啊!
“放肆,沒大沒小的,告訴我,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大長老本來想着爲南宮黎兩句的,可是看到了那個人身後站着的,那個狼狽不堪的星怒,就不再理會南宮黎,而是轉過頭去問星怒。
“哦既然不是問我們,那我們走吧!”南宮黎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竟然還要離開,可把大長老氣壞了,“臭丫頭,你到底還有沒有沒有長幼尊卑的觀念?怎麼跟本長老說話呢!”
“我們這有三個人,您不問我不問我師兄,只是關心星怒師兄,這表示應該很不把我們放在眼裡,既然如此,我們還站在這幹什麼呀?當然是回去抓緊時間修煉了,師傅說了,只有好好修煉,才能保護好自己的。”南宮黎這是要多無辜有多無辜啊!
“混賬。”大長老氣的鬍子都撅起來了,橫眉立目的瞪着南宮黎,“本長老要問明事情的真相,當然要從大的開始說,難道要從你這個小娃娃開始問嗎?”這掌門師兄的弟子毛病也太多了吧!
其實大長老哪裡知道,不光他覺得南宮黎毛病多,就連掌門也覺得南宮黎的毛病太多了,不過好在她的天資夠聰明,那麼,愛和長輩頂嘴這個問題,咱們自動忽略掉就是了。
“師兄和師妹動手,男人和女人動手,不管怎麼看都應該問女人,問師妹吧!大長老,您怎麼可以先去問師兄呢?萬一師兄蠻橫不講理,再胡言亂語歪曲事實,那您先入爲主,我們這弱小的一方還不吃盡了苦頭嗎?”南宮黎說的振振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