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望着我,望的我心裡發毛。
對,這樣難纏的角色,我真的是毫無辦法,我立即坐了起來,對她說道:“這位大媽,請問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要道歉好,我現在給你道歉,是我不對,我不應該在公共場所吸菸,還在你的面前吸菸,讓你吸到了我的二手菸,是我的不對,我向你鄭重的真誠的向你道歉,我從今以後再也不會在公共場所吸菸,更不會在你面前吸菸,這輩子我都不想再見到你了,所以現在你可以走了吧?”
我真的被她氣瘋了,搞得很崩潰,我一個出來乍道,雄心勃勃的想要在這個地方幹出一番大事業來,可是卻屢遭挫折,如今卻因爲這點小事被這個女人糾纏不清,甚至闖到家裡來,這讓我非常的沮喪,甚至有種想哭的感覺。
真的,這個女人比無賴還要無賴,想打又不能打,趕也趕不走,道歉了,也沒用,簡直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讓人心裡很厭煩。
她見我一副苦惱拿她沒有辦法的樣子,居然笑了,“你這個人還挺好玩的嘛?你叫什麼名字啊,你是從哪來的?”
我真的非常的憤怒,恨不得把她扔出去,忍着,心裡無處發泄的悶氣,對她說道,“我憑什麼要告訴你這些,你以爲你是誰啊,我跟你很熟嗎?我跟你說,我可是殺過人的流氓,你一個女孩子跑到我的房間來,要是我一不小心控制不住,把你給吃了,到時候你就求爺爺告奶奶都沒用!”
“不行,你不能吃人的吃人是犯法的!”她特別認真的對我說道。
我真的特別無語她,也無法再跟她對話下去,此時此刻的我特別想離開這個地方,眼不見爲淨。
我一下子站了起來,對她惡聲惡語的說道,“你快走吧,我要去洗澡了,如果等我洗好之後你還在這裡,我就不管你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了!”
說完我也不理會她,直接往浴室裡走去,我以爲我的話都說到了這個地步,她應該就會自覺的離開了,可是我沒想到的是她不僅還坐在那裡,而且還拿着遙控板打開了電視,正在看春晚。
我真無語,這是什麼人啊,這個世道是什麼世道啊!我不就是抽了根菸嗎?怎麼會遇到這樣的女神經病?
我真的無法理解她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她覺得大半夜的,闖進一個男人的房間,是一個非常正常的事情嗎?
我故意在浴室裡呆了很長的時間,我以爲她等不到我出去就會自己離開,可我把我身上的皮都快洗掉了一層,她還是坐在那裡,一邊看着春晚,一邊嗑着旁邊的瓜子兒,笑得特別得不亦樂乎。
我真的搞不懂她到底是真的單純還是假的,但是他們城裡的女孩,心機和城府可深着呢,我可不能掉以輕心。
我實在受夠了浴室裡的悶熱,關掉水擦乾了身體後,直接穿着褲子就出去了。
她察覺到我出來了,指着電視上正在播放的小品對我說道,“你看今年的春晚,可真好看,尤其是這個小品,笑死我啦!”
我爬上了牀,理都懶得理她,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想待到什麼時候。
她坐在那裡,在小品演到最**的時候,她回頭指給我看說,“你快看這裡真的好好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