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種人真是一個天生的不要臉,還想讓大傢伙都跟着他去學習這些,如果天底下人都像你這樣,那還拯救什麼天地蒼生,乾脆隨着天地毀滅一同葬滅得了。”
餘昊小子此刻也頓時來了精神頭,此番立於小紅頭頂之上氣的來回蹦躂,真是氣得上躥下跳咬牙切齒,恍惚這種事情真就觸動了自己的底線一般,直接指着圓堆小子的鼻子破口大罵起來。
“那這句話說的可是沒一點毛病,這種人能夠說出這種言語來着實是勇氣可嘉,一天到晚好吃懶做跟懶豬似的,還有臉說要帶領大傢伙一同去做大事,真不知道你口中說的大事是不是就如你們一般好吃懶做。
真是厚臉無恥不知進退,竟然敢在大傢伙面前裝大,真不知道這貨哪裡來的這種精神和底氣,更不知道天底下哪有這般不要臉之人,你瞅瞅看俺們大傢伙與你是一類人嘛?”
雪雷小子也在一旁不淡不鹹地說了這麼一番言語,此刻說話都顯得異常亢奮,恍惚根本就瞧不上圓堆幾人一般,說話間還不忘用一種蔑視的神情看上圓堆幾眼。
“你現在又開始冒出頭來說俺們了,你們剛剛那波犯錯被衆人指責的場景都又忘了嗎?真不知道你這種人爲何有着如此堅定的意志,每每犯錯都能做到坦然面對。
好似這種錯誤本就應該發生一般,還將自己說的如此理直氣壯,每次遇到問題的時候哪次不是你們在後面拖後腿,此刻也是這種情景險些害了我們大傢伙的性命。
真不知天底下哪有你們這種不要臉的東西,竟然還在此說出這種無恥之言,剛剛還是一副被人家拋棄的樣子,現在一下又來了精神頭了,真不知你們這種厚顏無恥的精神是從哪裡來學的,一般人恐怕學都學不來這恐怕都是天生自帶的。”
對於此事圓堆小子彷彿早已有了心理準備,一見魯大嘴三頭憨貨開口頓時也變得暴跳如雷,絲毫沒有要忍受他們這種怒氣的意思,更不會慣着他們三人開口便是一陣大罵。
“對於這種人本都是這般的德性,剛剛還是一幅可憐兮兮的樣子,此刻又開始認爲自己機會來了,又能開始死灰復燃,又要在此興風作浪了,這種人真是天生的不要臉。
對於他們這種不要臉的精神頭真是讓人難以理解,真是讓人難以理解他們這種精神頭究竟從哪裡來的底氣,竟然將自己的臉皮發展到這種地步。
剛剛衆人都在說着他們的不好,他們個個都好似暖順的小棉羊一般裝的楚楚可憐,就想得到衆人的同情,此刻又能在這裡喳喳呼呼了,真是搞不懂他們這種精神究竟達到了怎樣一種境界。”
天露小子自然也不甘示弱一見三頭憨又開始輪流上陣再次對自己幾人發動反擊,隨後這小子自也不會跟他們幾人客氣,也如圓堆一般開始對其大罵不止,就給人一種奉陪到底的架勢。
讓人一看就能看出這小子對魯大嘴三人很是不滿,一邊捋起自己的衣袖,一邊還在那裡渣渣呼呼叫叫嚷嚷生怕自己聲音太小了,蓋不過對方說的聲音一般。
“你就不懂他們這種人的心態了,本就仗着自己臉皮夠厚,所以經常幹出這種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本來衆人都知道他的無能和無知,可是他卻絲毫沒有半點反應。
盡幹一些讓人感到難以理解之事,不僅不知自我反醒反而還如此的囂張跋扈,剛剛衆人明明都已經指出了他身上的毛病,他們卻不以爲然反而還認爲自己很是光榮一般。
這種人真是天底下難找,真不知道他們這種精神頭究竟從何而來,好似深怕別人不知道他們的存在一般,非要做出讓人高看一眼的舉動,這難道才能符合自己身上的氣質嘛?”
天露小子自然也不甘示弱,一邊捋起自己的衣袖,一邊還在那裡渣渣呼呼叫叫嚷嚷,也拿出一副隨時準備上去幹的樣子,一點也不在意此刻衆人對於自己的看法。
“俺本以爲臉皮厚只是一種概念,根本就沒有什麼境界可言,此刻着實讓俺認識到什麼叫做真正的厚臉無恥了,他們這種人真是臉皮厚到家了。
厚到這種境界的臉皮着實讓人感到很是開眼,能將臉皮修到這種境界真是讓人意想不到,這種人究竟哪裡來的勇氣和底氣能將自己的臉皮修到這種地步?
他們這種境界着實讓俺見識到了,人的臉皮竟然能達到這種境界竟比那天還高地還厚,這是多麼讓人感到可怕的事情,真是一下開闊了俺以往對於這厚臉無恥的認知,這種精神真是讓人感到無法理解。
幸虧俺黑牛也算是位見過世面之人,如果改成那種孤陋寡聞從未見過世面之人,一旦見到這種陣仗必然會被他們這種無恥的精神當場嚇死過去。
他們這種不要臉的精神真是達到了一種空前絕後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境界,天地間能有這般不要臉的人真是十分的罕見,對於這種事情也是一種境界。
真是讓人意想不到這種境界竟然還有人能夠保持在這天地之間,對於這種人的無恥境界真是讓人感到很是驚訝,不過這種驚訝往往更會讓人感到很是厭煩。
對於這天地間哪裡有人願意見到這種無恥之人,可就這般不湊巧偏偏讓俺們衆人遇上了,這也只能怪俺們衆人上輩子作孽太重,便將前世因果降臨在了今世。
這簡直就比那出門踩到狗屎還讓人感到噁心,對於這號的人着實讓人難以理解他們這種精神究竟從何而來,難不成他們就在修煉着這種精神,如此纔算自己修行的最高領悟嘛?
應該就是這個道理,他就是想與天下蒼生唱對臺戲,就想讓天下蒼生知道了什麼叫做厚臉無恥的境界,只有這樣才能滿足他們自私自利的心理,這種人簡直不是無恥至極豬狗不如。”
黑牛小子也在那些大放厥詞口吐芬芳,彷彿就如吃了槍藥一般喳喳呼呼叫叫嚷嚷,生怕自己的嗓門稍微小一點別人便聽不到一般,就在那裡扯着嗓子的狼嚎不止。
本來平靜的場景頓時又變得熱鬧了起來,他們三頭憨貨與幾頭吃貨外加黑牛小子這個大嗓門,此刻場景頓時變得異常混亂,攪得整個海面上空都有一種波濤洶涌起伏不定的現象。
衆人本來只想藉此機會討論一下未來情景究竟應該如何處理,哪曾想會發生這種突然的變故,着實惹得衆人一臉的無奈,真不知道應該阻止他們,還是應該放縱他們繼續鬧騰下去呢?
不過衆人想一想也便任由他們幾人繼續在一旁喳喳呼呼了,反正這種事情對於衆人也沒有任何的影響,只需撇開他們幾人不去理會便可。
反正這種場景衆人早已習慣了,便任由他們在此胡亂鬧騰反而他們吃飽了撐得難受,再怎麼胡亂喳呼累的也不是別人,只要他們不嫌口乾舌燥與衆人又有什麼關係呢!
就這樣衆人一路驅使着靈獸繼續朝着日出海深處而去,放眼望去日出海仍然還是一望無際浩瀚無邊,根本看不到其之盡頭所在,此刻衆人才真正意識到北境妖族的疆域究竟要有多麼遼闊。
衆人初見日出海之時,也只是從日出海的邊緣往東方而去,第一站便就到了不夜城之地,說明了衆人根本沒有真正見識到日出海的浩瀚場景,此刻,至西向東橫跨整個日出海纔算真真正正見識到其之浩瀚場景。
在這種情景中衆人突然間便聯想很多,自然會聯想到初至北境與日出海一系列相關之事,最爲特殊自然還是衆人海上遇惡龍之事。
尤記得當年衆人經過日出海之時,在這心情大好之時梅丫頭便在此爲衆人彈琴一首,本想借此美景爲衆人助助興,可萬萬沒想到正是因爲這些事情卻爲衆人惹來了一些是非。
那日裡衆人也知道紅塵海,幻名又叫日出海,初到北境之時便看到這麼一幅壯觀的景象,整個海域之中所有景象都盡收眼底,真有一種無比浩瀚壯觀的感受。
衆人連日來奔波在這海域之上,一邊驅使幾頭靈獸飛行在海域之上,一邊還不忘觀賞着這日出海本身具有的特殊美景,在這種美景之中着實讓衆人真真正正體會到了天地自然的強大,不僅浩瀚壯觀,而且美妙絕倫好似畫卷一般。
每當日出之時衆人都望見整個海域之中的情景,海域之中一山一水一世真是變化莫測,水中各種生靈都盡收衆人眼底,真如一面鏡子一般將水中場景完全展示於衆人面前絲毫沒有半點掩飾。
在這日光的照耀之下,讓整個無邊浩瀚的海域都完全展現出來,真如畫面一般惟妙惟肖活靈活現,衆人皆對海底世界展現出來的美麗感到震驚,讓人有種如癡如醉的感覺。
在此時衆人之中還有幾個沒有見過這種浩瀚場景之人,對此他們更感震驚無比個個都被驚的無以復加,都在瞪大眼睛左瞅右看,環顧四周恨不得自己能夠多長出一雙眼睛來。
在場衆人之中其實就有那黑牛小子,還有巫蘭丫頭,幻靈丫頭幾人沒有親眼見過如此浩瀚的場,纔會表現出如此吃驚的德性來,畢竟他們可從來沒有見過紅塵海浩瀚的場景。
從來沒有出過自己的家門,根本不會想象到世間會有如此一種浩瀚的場景,個個真就如那山野鄉村沒有見過世面的山野孩子一般,初到這種繁華的地面着實讓他們有着一種無比驚訝的感受。
每當衆人遇到這種情景之時,就會讓那北寧丫頭不經意的得意忘形起來,始終在衆人面前誇誇其談,稱讚着自己北境妖族的大好河山,誇講着自己北境美麗山河的秀麗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