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說,那魯班餘昊兩人一見三個落荒之狀,笑得更是燦爛不已,滿臉笑容差點笑噴出來,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條縫,指着三頭吃貨一邊大笑,一邊說道不止。
“嘿嘿……
哈哈……
你瞧瞧,這三個吃貨剛剛還是一副雄赳赳氣昂昂,得理不饒人的樣子,好像在自己眼中自己就是天下無敵似的。
怎麼?這會子認孬,認慫了,你們三個怎麼不叫啦,這回的變乖啦!真是一身的賤骨頭,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真是屬那老驢破車的,三天不敲你,你們就要散架。”
“哎!
俺說兄弟啊!這句話你就說到點子上去了,他們本來就是一身的賤骨頭,三天不捱打渾身就發癢,必須讓人給他們撓着些。
不然他們就會神魂顛倒,顛倒是非,頭癢癢了都會往屁股上撓,根本都找不到那頭才爲正頭,”魯班一見此景便在一旁得意洋洋的說道。
就在餘昊與魯班兩人光顧着得意忘形,嘲笑圓堆三頭吃貨之時,突然發現身後一雙犀利的眼睛正在看着自己。
兩人一見那眼神之中充滿着一種兇戾無比的神情,在那神情之中又夾雜着一絲不耐煩的殺氣。
嚇得兩人頓時打了節,如那霜打的茄子一般一下換不起精神頭來,渾身上下不由自主顫顫巍巍,哆嗦不定,下額都打的上額嗒嗒作響。
“你們兩個還有臉去說人家,自己是什麼德性,自己心裡沒個數,你一天到晚跟那傻子沒兩樣。
整天愣了吧唧的,做什麼事都是吊兒郎當沒有一個正形,還好意思在這裡說別人家不好,自己就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
圓堆三頭吃貨一聞得此言,哪裡還能按耐得住,早已將剛剛的恐懼神色拋於腦後,捂着肚皮便呵呵大笑起來。
“嘿嘿……哈哈……
這纔是真正不要臉的東西,光顧着說別人,卻不知道自己纔是那真正不要臉的人,真是好笑好笑啊!”
就在三人話音未落,便見北寧轉過頭來,又用一種極爲兇厲不耐煩的眼神瞪了自己一眼。
嚇的那三頭吃貨連忙縮起頭夾着尾巴,再也不敢開口言語,此時的氣氛也顯得極爲的壓抑和尷尬。
“我看你們三個真的是皮癢癢了,是不是要姐姐幫你撓一撓,你們纔會舒服呀?如果你們再敢多放出一個屁來,我就把你塞進沙土中去喂蟲子。”
嚇的那三頭吃貨連忙搖頭擺手連連解釋道:,“不敢,不敢了,俺們三個再也不敢了,俺們這就準備上路,再也不敢拖延了。”
非凡一見此時此際氣氛變得十分壓抑,本來衆人歡快的情趣,頓時變得緊張起來,在緊張壓抑之中又夾雜着一絲的尷尬氣氛。
“嘿嘿……
我說你老人家也別這麼生氣,氣大了容易傷身,我們還是趕緊趕路要緊,看着這時辰尚早,我們大傢伙能否儘量朝前趕上一層。
我們只有採用這種辦法,才能儘快的離開這蜈蚣島沙漠之地,早日奔往下一個目標,才能儘快的離開這裡到達巫邪天天縫之所,你老人家說說,小的我說的可在理呀?”
“呵呵!
你小子說的對,你小子說的都在理,句句都是至理名言,你哪有說的不對的時候。
既然你小子說的都在理,明知道這在此浪費我們大傢伙趕路的行程,你還愣在這裡幹嘛,還不趕快離開這裡!真的在這裡做窩下蛋啊?”
北寧說完便沒有好氣的白了非凡一眼,此言一出也引得大家再次呵呵大笑起來,氣氛頓時又變得開心活躍起來。
非凡一聞得此言,又在一旁接腔笑道:,“嘿!你老人家的吩咐,小的我哪裡敢違背啊!小的我這就動身開始趕路。”
非凡說完又呵呵大笑了幾聲,笑着便縱身一躍飛到了小白的頭頂之上,衆人也隨後紛紛縱身躍起,飛到了各自座騎之上。
隨後,衆人便紛紛驅使各自的座騎縱身一躍朝上方而去,五頭靈獸早已一個箭步穿出了峽谷,再一次進入了荒無人煙的沙漠之境。
荒無人煙極爲淒涼的沙漠之中,五頭靈獸再一次使出全力朝正北方快速飛馳着,在那五頭靈獸身後濺起一道道狼煙。
那狼煙揚起直接上方九霄雲城之地,在那天地之間連成一道金黃色的天地線,隨後,又被一陣陣狂風席捲而去。
在那狂風作用之下,激起一陣陣塵土飛揚,飛揚的塵土在狂風席捲之下形成一股股旋風,旋風飛揚直接青天白雲之所,彷彿要撼動整個天地一般。
那旋風圍在衆人身邊任意的狂風吹着,就如那綠頭蒼蠅一般,打也打不散,趕也趕不走。
在旋風之中攜帶的沙礫與塵土,叮叮噹噹,拍打在五頭靈獸形成的氣場結界上。
四周狂風沙塵早已將五頭靈獸吞噬其中,在遠方望去根本找不到半點蹤跡。
就這樣,五頭靈獸馱着衆人一行,利用自己天生自帶的本領,在那漫無禁忌的沙漠狂風之中全力飛馳着。
衆人坐在五頭靈獸背上根本看不清外面的環境,衆人的視線早已被四周的飛沙塵兒遮住,根本分不清東西南北任何方向。
這時,那圓堆小子便想找機會拍一拍北寧的馬屁,套套近戶,拉拉關係,同時,也可以穩固一下自己在衆人之中的地位。
於是,這小子趕忙驅使小黑厚着臉皮湊將上前,來到了北寧的身邊,又拿出了自己另一樣的看家本事。
“嘿嘿……
北寧姐你說俺們坐在它們幾個的背上,朝外一眼望去,都望不到一丈之地,在這漫無禁忌的沙塵之中,小白與小黑它們幾個能夠找到方向。
回頭它們幾個別一不小心,將俺們大傢伙都帶到了河溝子裡去了,俺們大傢伙豈不都落得一身水,都變成了落湯雞。”
“嘿嘿……
你小子傻不傻呀,在這沙漠之中你想找到一處水溝子都找不到,還別說讓它們給你帶去,你想的也太美了。
再說過來了,這些東西還要你小子擔憂,正所謂人有人道,天有天道,它們幾個自有自己天生自帶的本領。
就如同你們三個小子一般,不管這天下的美食之物藏到哪裡,都難以逃過你們三頭吃貨的追蹤,這豈不也是一種天生自帶的本領。
就單單這項本領而論,可是你們三個還在孃胎裡就已經領悟貫通的本事,”北寧一聞圓堆之言,便在一旁笑呵呵的爲圓堆解釋道。
圓堆在一旁一聞得此言,那叫心中一個樂呵,頓時喜得屁顛屁顛不止,這便是這小子做人聰明的地方。
於是乎,又在一旁笑呵呵的對北寧稱讚誇獎起來,那真是有的沒的都說了一遍,天上地上又走上一遭。
帶着衆人那是雲裡看霧,水中探花,就好似那水中撈月一般,其實月還在那天境高空之處,水中只是月之幻影而已。
但卻讓北寧喜上眉梢,那是樂在心中生,笑在眉宇間,樂呵呵的不停拍打着這小子的大腦袋。
就在這時一旁的餘昊一見得此景,也忍不住在一旁樂呵呵地接腔開言起來。
“嘿嘿……
我說你小子就是一個傻帽,在這漫無禁忌毫無盡頭的沙漠之中哪裡來的水塘,如果真有這水溝子的話,我們大傢伙豈不早就變成落水狗啦!
如果真有一道水溝子那就好了,我寧願變成落水狗,也願意痛痛快快的洗上一場啊!”
不過,言語有失嘴快早已收不回來,這就是禍從口出的由來,自己明明就是一個笨拙之物,沒有這行吃飯的本事,反而還耐不住性子搶將着開口。
這不一開口又得罪了一幫子人,這就是狗與雞的差異所在,狗與雞本都爲家禽之物,但卻給人兩種不同的意義,更給人兩種不同的看法,這就是狗與雞的不同用處所在。
這天生笨拙之人,根本就分不清狗與雞的特殊用意之地,這不一開口就拍到了馬蹄子上面。
不僅惹來了衆人一陣厭惡的眼神,更重要的還是惹怒了北寧,隨後,便聽得北寧一陣不耐煩的呵斥之聲。
“你小子整天裡不會說話,少在那裡放出一些沒用的屁,讓人一聽就覺得極爲不耐煩。”
餘昊一聞得此言不覺滿臉尷尬,頓時兩眼犯直,只得在那裡愣愣的發呆,根本不知在做何言語。
此時的氣氛頓時也變了緊張尷尬,這可樂壞了那三頭吃貨,又得到了機會在一旁不停的添油加醋吵鬧起來。
於是乎衆人就這樣在那沙漠之中,驅使五頭靈獸漫無盡頭的朝北方全速飛馳而去,在此期間少不了風乾露宿飢餐渴飲。
衆人在這沙漠之中連連奔行了數日,白日裡衆人便驅使五頭靈獸全速朝前方趕路,一到了晚間夜幕降臨飛蟲滿天之時,衆人便不得已停下了飛弛的步伐。
在運氣好的情況下,還可以尋找到一處山凹之地暫時躲藏起來,停下了行動的腳步,暫且休整一夜。
但在運氣不佳之時,來到了一處荒蕪之所,毫無半點遮擋,只得硬着頭皮拿出自己的武器與四下的蟲類對戰着,便是一夜不得安生。
就這樣,衆人走走停停一路奔馳,一路上都在與遮天蓋地的蟲類對戰着。
一路之上也無其他異類話題,直到有一日間衆人突然來到了一處異類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