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雪蝠一族根源在哪裡他們自然知道,並非是魔靈一族真正的嫡傳後人,所以他們魔靈一族始終也沒有真真正正將自己當成一家人看待。
說到這裡方纔發現他們雪蝠一族,與幻靈一族本就有着一定的相似之處,都是寄人籬下,只想找一個真正適合自己依靠的勢力,這就是他們雪蝠一族上上下下唯一的想法。
對於這小子而言根本就是那火急火燎,做事都是毛手毛腳,本就是腿上無毛辦事不牢的傢伙,他自然會表現出火急火燎的形式來,一聞自己二叔這份言語二話不說,早已一溜煙穿的沒影了。
此刻的這小子只是冒着嚴寒大雪,一路朝着北方飛速而去,由於這小子常年生存在此,再加上其本就是雪蝠一族王者的血脈,對於駕馭這寒風爲自所用自然是運用的遊刃有餘。
目標只是奔着北方而去,他的目標方向自然就是非凡他們衆人離去的方向,對於想要追上非凡他們衆人的行蹤,自己自然也有着一點的把握。
他心中好似明白他們衆人一路朝着北方而去,必然有着另外一種打算,並非來自己蝙蝠島這般簡單,他們搞不好只想通過自己蝙蝠島進入下一個領域,那也便是傳說中的巫邪天之地。
對於這麼一個領域自己自然也感到十分的好奇,由於那裡本就與世隔絕從無人進入那裡,因此,便給其增加了許多神密色彩,更會使得世人對於巫邪天只是好奇,但卻從來不敢擅自進入那片神密的領域。
此刻剛好藉此機會也去探訪一下這處領域,也隨便看看那裡究竟要有多麼邪門,是不是像傳說中的那樣邪呼,世人但凡進入那裡絕不能活着出來,又或者進去之人再也別想從此出來。
對於那些冒險之人進去者,着實再也沒能成功逃離那裡一去之後便是了無音訊,所以對於那裡的事情世人只是傳言,至於是真是假世間沒有任何人知曉,這個領域的一切也皆只是傳說而己。
對於世間傳言之事,本就是世間衆人茶餘飯後的話題,本就可信也不可信,即便要信也不能全信,因爲傳言很容易將事態一再的擴展,有些芝麻大小的事,可能都會傳說成西瓜一般的大小。
自己一向都對於這種事情極爲的好奇,剛好藉此機會先結合一下非凡他們衆人,隨後自己便可隨着他們一同去探訪一下,這巫邪天究竟是何等一種情景。
沒有像世人傳言的那般恐慌,那裡的世界四下裡充滿着一種邪靈污濁,都是那種吃人的怪物,只要有人誤入其間,皆無一個有着好的下場,很容易被他們當成獵物給吃掉。
對於這種事情,自己一直認爲只是世人心中恐慌,自己在嚇唬自己,免得讓世人擅自進入那裡丟失了自己的性命,所以自己也本着一個好奇的心態,一直想看看這巫邪天究竟是怎樣一種情景。
這下機會來了,一則可以讓自己有緣結識非凡他們衆人,與他們一同前去雲遊天下,便可去探索一下這巫邪天的情景,看看是否真如傳說中的那般恐怖。
更爲重要的還是自己心中的目標,那就是爲自己雪蝠一族尋找這天地間極爲強大的靠山,用來做爲自己雪蝠一族未來的依靠,爲自己族羣擺脫魔族控制做好外源,更爲未來做好充分的準備,打好充分的備戰工作。
所以他這小子就本着這種信念,一直逆着寒流朝着前方快速穿梭而去,這小子的速度可謂是電光火石一般,好似一道流星瞬間劃過了虛無空間,早已消失了他的蹤跡。
對於這另外一頭,對於非凡他們衆人而言,根本就不是往常那般急着趕路,一邊走在山林之中看着四下裡的環境,一邊也在其間爲衆人緩解着這連日來的壓抑,就這般一路朝着前方而去。
這小子自然早早地就追上了他們衆人的行蹤,一直躲在虛無空間之中,就這般一路尾隨在他們的後方,就想找機會下去跟他們打個接頭,也好找個由頭讓自己加入他們的行程之中。
對於這種事情說來也不是這般容易的,畢竟自己無緣無故就加入人家,讓人家如何想,又如何看待自己,這樣豈不讓自己感到很是尷尬,思來想去還不如在暗處一路跟着他們,去找機會纔出來現身最爲妥當。
不過對於這小子而言,他此刻這種想法未免有些太過於異想天開了,他着實將一些客觀上的事實已經完全忽略了,那就是他的修爲之力遠遠在下方衆人之下。
從種種原因來說,他這一招本就毫無半點效果,而且,還是擺明一輸毫無半點勝算,因爲對於他的到來衆人早已發現,只是想看看這小子究竟想幹些什麼罷了。
非凡衆人此刻也沒有做聲,還是如往常一般,一路上朝着前方而去,一邊走一邊說說笑笑,還在此欣賞着天地間連天大雪,四下裡冰天雪地的場景,到讓自己衆人有着另外一種自然異境的美。
對於這小子的到來他們衆人自是早已發現,只是衆人心中皆在認爲,這小子可能就是雪蝠一族派來監視自己衆人的,本就對衆人毫無半點妨礙,衆人自是不會理會這些事情。
畢竟自己已經跟雪蝠一族達成了一定的協議,而且他們雪蝠一族也已放了自己衆人,自己衆人自然不會再反過來去找他們的麻煩,他們做這種事情無非就是出於一種防備之心罷了。
自己衆人連日以來將他們雪蝠一族着實禍害的不輕,因此他們雪蝠一族有着如此防備之心,自己衆人自然能夠完全理解,因此非凡衆人一路上走來,就是以如既往地朝着前方走去。
跟平常走在山林之間一般毫無半點差異,絲毫不在意身後跟來的這道人影,他們就這般朝着前方走去,任由這道身影尾隨在自己衆人的後方。
對於這道身影的到來,他們衆人根本就沒有半點防備之心,也無半點恐慌之意,都認爲其只是這般靜靜地跟着自己衆人,還是爲了防備自己衆人,別再去禍害他們雪蝠一族罷了。
因此他們衆人對於這種事情也早已看慣了,必定自己這連日以來着實做了許多傷害他們雪蝠一族之事,自己衆人心中本就有愧,對於人家這般防着自己也是應該之事。
不管出於哪方面而言,自己衆人都要擔着人家雪蝠一族的人情,人家肯放過自己衆人,這本就是私底下給了自己衆人一個天大的人情,對於這份人情自己哪能不去領會呢?
因此,衆人就這樣一邊走在這冰天雪地的場景之中,冒着嚴寒大雪逆流而上,一邊欣賞着四下連綿不斷的大雪風景,在這山林之中走走停停,時而還停下來腳步欣賞一處雪景的美麗。
在這一路上大傢伙都在討論着剛剛發生的事情,對於後面這道尾隨而來的身影絲毫沒有半點在意,個個都跟沒事人一般,衆人好似根本就沒有發現他的蹤跡一般。
“你小子這下可又是出盡了風頭,不過,你小子好似也忘了姐姐我那日裡對你的忠告了,你做什麼事情的時候,千萬不要將我們大傢伙都給連累在其中。
不要認爲你小子皮糙肉厚,認爲自己後臺硬,別人不敢動你,所以你小子說什麼話的時候,老是這般的口無遮攔,這種事情以後還是儘量少做爲妙。
畢竟你小子有什麼事情要與別人做賭注之時,就拿你小子一人就行了,千萬不要牽連連其他無辜之人,免得你小子有時候馬失前蹄,真就害了我們大傢伙的小命。”
衆人在這期間開口說話,敢當面指責非凡小子之人,自然是那北寧丫頭無疑了,因爲在這雲遊道路之上,衆人之間本就一直都存在着這種情景。
也只有這丫頭敢當面開口指責非凡小子的不是,而且,她這種指責本就是憑心而論一切皆任自己高興,其他再也找不到任何一人,也只有這丫頭對於這些事情本就毫無半點忌憚之意。
“您老人家說的這些事情小的我自然完全明白,不過你應該相信小的我做什麼事情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如果沒有把握小的我哪敢拿着大傢伙的性命開玩笑。
畢竟這可是牽扯到這麼多人的性命,小的我就要三思而行了,所以你老人家就不必擔憂這些事情了,小的我自然完全明白,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小的我都有着自己的把握纔敢做出這種賭注。
你想想看,對於這種事情,他們只是表面上做着這些事情,對於私底下早就有着要放過我們衆人的想法了,只是礙於情面必須做些逢場作戲的場景罷了。
對於這種逢場作戲的事情我等本就四處常見,我等哪能輕易去拆穿人家這些事情,如果將事情做得太過於僵了,那豈不惹得他人陷入尷尬之地,對於這種事情還如何繼續下去?
因此對於這種事情,你老人家應該完全理解,我等衆人現處在人家的勢力範圍之內,多多少少,還是要賣人家一些薄面的,免得真就將事情弄得太僵了,結果都是魚死網破,兩敗俱傷。
在這種環境之下如果真就僵持不下,人家撕破了臉皮,便毫不顧忌將我等衆人個個殺了,燉了,又或者蒸了煎了,那不成你老人家喜歡見到這種場景。
人家願意私底下賣我們這個人情,已是給了我們天大的恩惠,所以這次事情你老人家應該明白小的我這份苦心,我做這些事情都是爲了我們大傢伙着想呀,”非凡小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