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徐朗手疾眼快,其實就在方纔李燦跪下之時,徐朗已是拿弓在手,密切的注意着李燦的動作,果不其然,李燦還是不出徐朗的所料動手了。就這樣,很不幸的,早已準備好的徐朗一箭正中李燦的手腕,李燦手中的佩劍頓時落地。
此時徐榮的劍已是架在了李燦的脖子之上,而李燦滿臉的不可思議,向着下面的人羣看去,是誰?竟然可以再這眨眼的時分便是可以射中我?讓徐榮逃得了這一命?
徐榮這時看着李燦面上全是不信服的表情,說道:“沒有傷了我,很可惜是吧?便是讓你知道,你是敗在誰的手中。”徐榮接着說道:“少傑,你出來吧!”
這時,徐朗一笑,也是收起了弓箭,慢慢的上了點將臺,來到了李燦的身邊,李燦看着徐朗,滿臉的絡腮鬍子,心中想到少傑不就是徐朗的字麼?難道此人是徐朗?看着樣子不像是告示上的那個人啊。於是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徐朗這個時候見着徐榮已是重新掌握了兵權,便是沒有什麼好顧慮的了,用手放在了自己的鬍鬚處,輕輕一撕,便是將鬍鬚給撕扯了下來,頓時露出了一張帥氣英俊的臉來。
李燦這時看着徐朗,面色蒼白,慘笑道:“那時,也是你救出徐榮的吧?不料你竟然真的沒死,更沒想到的是你竟然還是來到了滎陽。敗在你手,我也倒是不冤。”
徐朗一笑,慢慢說道:“你也不用擔憂,過了不久,我便是會讓你叔叔到陰曹陪着你的。”
李燦這個時候,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徐朗,你認爲殺了我,你還能殺了我的叔叔麼?做夢!我叔叔怎麼是你能夠對付的?總有一天,會讓你們血債血償!”
說完,李燦便是一咬牙,用自己的脖子在徐榮的劍上一抹,血花一濺,便是一命嗚呼。
徐榮終於在徐朗和王裡的幫助之下,重新又是奪得了滎陽的最高指揮權。這時徐榮便是對着手下的三軍說道:“弟兄們,我徐榮又回來了!”
三軍此時看着主將回歸,都是士氣正旺,都是喊道:“徐將軍!徐將軍!”聲音甚壯,激盪山野。這時徐榮止住的戰士的怒吼,朗聲說道:“我來與大家來鄭重介紹一位英雄,他也是我的好兄弟——徐朗,便是之前死戰守衛長安的英雄。”
徐朗聽着徐榮的介紹,便是向着下面的將士一一點首示意。這時只聽徐榮說道:“三軍將士聽好了,今日我向大家宣佈,徐朗將軍現在便是我們滎陽的軍師,對着我們的軍隊,有着絕對的控制權,知道了麼?”
衆將士都是喊道:“諾!”
而整個滎陽城,知道了徐榮迴歸的消息,都是涌上了城中,迎接着徐榮歸來,場面之大,徐朗見着百姓如此,心中不由對着徐榮暗暗佩服。看來徐榮對着治理城邦這一方面確實是有着獨到之處。
太守府中。
徐榮終於又是回到了這個自己曾經熟悉的地方。
晚上,徐榮,徐朗和馬殊便是坐在了一起議事。徐榮對着徐朗說道:“少傑,我們現在重新又是掌握了滎陽,你說現在應該怎麼辦,要出兵長安麼?”
徐朗看了一眼馬殊,便是說道:“現在不是時候,聽聞現在李傕和郭汜已經是鬧了起來,但是還是沒有那麼嚴重,若是現在我們起兵征討他們,他們剛剛分裂開來,便是又是會團結在了一起,這樣對着我們很不利。再說,我們的兵力對着叛軍也不是很充分。也是沒有必勝的把握。”
徐榮聽着徐朗的分析,不由也是點了點頭,說道:“那依少傑之意,我們現在便是靜觀其變是了?”
徐朗此時陷入了沉思,心中暗忖:似乎在歷史中,李傕郭汜兩個人的相鬥,讓長安幾乎毀於一旦,獻帝最後似乎是被曹操救了出來。然後,曹操纔有北方一統中原的根基。但是現在,徐朗的心中實在也是不願看到亂世紛爭,心中便是想到,現在便是由我復入長安,從中取利,殺掉李傕郭汜,趕在曹操之前,營救漢獻帝,掌握了天下之權不是更好?
接着,徐朗便是說道:“徐大哥,你在滎陽守衛,我要去長安復走一趟。”
徐榮一聽,便是問道:“爲何?”
徐朗答道:“我要去潛入敵方的陣營,加速李傕郭汜的滅亡,營救陛下。早早結束天下的紛爭。到時需要有能力者輔助陛下,徐榮大哥可是要首當其衝,親歷愛民,莫讓天下諸侯在反了去。”
徐榮一聽,便是說道:“少傑若是一個去長安,只怕是危險,不若,我和你一起去吧?”
徐朗一笑,說道:“不可,滎陽這裡缺了你不可,現在這裡這是我能安心去長安的穩定後方,怎麼可以有個閃失呢?”
徐榮聽着便是不語,馬殊這時說道:“少傑哥,既然如此,我便和你一起去吧。”
徐朗一笑,將自己的手輕輕地放在了馬殊的手上,憐愛的說道:“殊兒,莫要再犯險了,在此處,和徐大哥一起等着長安的好消息吧。我一個人還是方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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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徐朗已是知曉呂布從長安出走,一直走到了東郡,在東郡南下,進入了徐州,已是和劉備等人在了一起,心中也是稍稍安穩了一些。呂布和着劉備一起,必然不會輕易被別人所圖。
徐朗又是說道:“到時在把家人接來,我們找一個僻靜的地方,過着天仙般的日子去。”
馬殊聽着徐朗的甜言蜜語,心中很是高興,終於點了點頭,說道:“那少傑哥,一定要小心啊。”
徐朗一笑,第二日,怕是進了長安被人認出,便是畫好了妝,貼上了鬍鬚,將傾雪和凌霄都是留給了馬殊照看,一個人,騎着馬,慢慢向着長安進發……
卻說在長安之中,李傕和郭汜手握大權,朝中官員的升降,皆是由二人掌控。漢獻帝也是整日以淚洗面。賈詡看着李傕郭汜有些不太像話,也是告病不出,整日在長安自己的府中賦閒。
太尉楊彪看着每日愁眉苦臉的獻帝,不由也是長長的了一口氣,前面董卓剛剛逐走,現在這個李傕郭汜又來,到底什麼時候纔是有真正的太平?
話說這日衆人下了朝後,楊彪和大司農朱雋留了下來,獨自走到了獻帝的身邊。楊彪見着獻帝便拜:“陛下,現今李傕郭汜弄權,整個朝廷無不看其臉色,現在聽聞兩人互有嫌隙,我們何不趁着這個機會,尋得忠義之士,去除惡黨?”
獻帝一聽,便是說道:“如此甚好,朕被二人欺凌久矣,若是有忠義之士驅得惡黨,天下大幸啊。二位卿家說說,何人爲好?”
楊彪便是說道:“現在呂布已是逃出了長安,徐朗又是不知所蹤,現在仰看天下,鎮東將軍曹孟德可以。之前滅了復起的黃巾亂黨,現在在山東勢力很大,聽聞擁有兵衆二十餘萬,該是可以。”
此時朱雋點頭說道:“楊太尉之言甚是。曹操之前獻刀,追擊董卓之事都是可以說明孟德乃是正義之士。但是我有一計,可以讓二賊先是自相殘殺,然後再讓曹操前來,便是朝廷可平。”
獻帝便是問道:“何計?”
朱雋說道:“聽聞郭汜之妻妒忌,可令人於其妻處使反間計,該是可以。”
獻帝當即便是說道:“一切都是依二位愛卿之言。”
兩人離了朝後,楊彪先是下詔送往曹操處,而朱雋便是找了一個平日與郭汜夫人較熟的女子,來到郭汜夫人處,說道:“夫人,聽聞郭將軍和李司馬伕人有染,若是司馬大人知道,郭將軍必遭其害,夫人還是勸住將軍還是。”
郭汜夫人聽聞,大驚,說道:“原來如此,怪不得我家將軍有時徹夜不歸,原來做得是這等苟且之事。”說着便是拜謝。
卻說過了幾日,一天傍晚,郭汜就要外出,被郭汜夫人攔住,說道:“將軍這是要去何處?”郭汜見着,便是說道:“李傕請着喝酒,去司馬府中。”
郭汜夫人便是說道:“現在都是傳聞你與司馬大人不和,去了若是反遭其害怎麼辦?”郭汜不聽,只是要去。終於還是被夫人勸住。
卻說李傕再府中等着郭汜的到來,卻是不見,便讓人將酒送到了郭汜的府中。卻說就送到的時候,郭汜的夫人先是見着,便是暗暗將酒中放了一些瀉藥。
郭汜見酒不疑,剛剛要喝,郭汜夫人便是說道:“深夜送酒,只怕這個酒有問題啊。”
郭汜便是罵道:“你個婦道人家,懂得什麼,之前讓我不去,現在又是不讓喝酒,到底是要作甚。滾一邊去。”說着便是將酒打開,一飲而盡。
而郭汜夫人看着,便是冷笑連連。
果然,不久時分,郭汜便是覺着腹部一陣疼痛。心中暗道:混賬李傕,難道這酒裡真的有毒?要害我死於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