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完就對着那個下忍衝了上去,我知道他們的目標是我,沒我攔着,陳飛和李鋒根本就跑不掉。
奔跑中,眼角的餘光看到,陳飛和李鋒兩人根本就沒有逃跑,而是跟着我一起衝了上來。
我此時也沒時間去說他倆,只能硬着頭皮上了,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那個下忍直到我離他不足一米的時候纔出手,不用多說,我還是在他手裡撐不過幾招就被放倒,而陳飛和李鋒也很快被劉天明他們打倒了。
劉天明慢慢走到我身邊,蹲了下來,拍了怕我的臉說道:“呵呵,林飛,你不是挺能打嗎?你那單挑五十人的氣勢呢?”
我吐了一口嘴裡的血沫,盯着他說:“劉天明,你是來替太子報仇的?”
劉天明點了點頭說:“算是吧,還有一部分是因爲吉田先生,他對你拿酒瓶捅他還記憶尤深。”
“呵呵,我挺後悔的,後悔沒捅死他。”我笑着說道。
劉天明笑了笑沒有說話,慢慢站起身,擡起他的右腳踩在了我的右手腕上,臉上浮現陰森地表情,道:“聽說你挺喜歡踩斷別人的手腕,今天我也讓你試試,到底是什麼滋味。”
“草你媽的劉天明,放開飛哥,有本事衝着我來。”陳飛怒聲吼道。
嘭,陳飛剛喊完,就被旁邊的人踹了一腳。
李鋒看到陳飛又捱了一下,也憤怒地掙扎,想爬起來,卻招來了無數的拳腳。
劉天明不屑地看着他倆,說道:“你們不用急,一會兒就輪到你倆了。”
我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劉天明,一字一頓地說:“你最好整死我,要不然等我翻身,我饒不了你。”
劉天明眉毛一挑,說了一句你沒有機會了,接着右腳用力踩下。
咔嚓,右手腕應聲而斷,我強忍着那股鑽心的疼痛沒有出聲,臉上的肌肉不斷抽搐,汗水順着臉頰一滴一滴地落下。
“不錯,還挺能忍,是個爺們兒。”劉天明說道。
我咬緊牙關沒有說話,目光死死地盯着他,劉天明被我盯着臉上浮現出一絲不自然。
他偏過頭不和我對視,慢慢走到我另一邊,再次踩在了我的左手腕上,陰仄仄地說道:“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麼程度。”
咔嚓,左手腕也被踩斷,步了右手的後塵。
這一次我終於沒忍住,痛苦地發出一聲低吼,雙眼一黑暈了過去。
劉天明不屑地撇了撇嘴,慢慢朝着陳飛和李鋒走去。
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已經躺在醫院了。
“你醒了。”坐在牀邊的趙小舒一臉擔憂地說道。
我點了點頭,問她陳飛和李鋒怎麼樣了?趙小舒朝旁邊努了努嘴,讓我自己看。
我轉過頭,頓時發現旁邊的兩張病牀上都躺着人,正是陳飛和李鋒,只不過他倆還沒有醒過來。
“我們是怎麼來的醫院?”
“我打電話叫的救護車。”趙小舒說道。
“你?你怎麼知道我們三個受傷了?”我驚訝地看着她。
趙小舒搖搖頭說她不知道,是有人給她打電話,讓她來就我們。
我想了想,猜測應該是劉天明安排的人,那個時間段也沒什麼人經過那裡,他估計是怕我們三個死掉纔會讓趙小舒來救得吧。
“你們三個是怎麼受傷的,我趕過去的時候,你們已經昏迷在地上,而且怎麼手腕都斷了,誰這麼殘忍啊。”趙小舒有些憤怒地說道。
“是劉天明。”一道聲音從趙小舒身後傳來。
我倆轉頭看去,發現是陳飛說的話,原來他跟李鋒剛剛醒了過來。
“劉天明?”趙小舒驚呼出聲,“他能把你們三個都打敗?”
“哼,憑他劉天明當然不是飛哥的對手了,他還找了什麼日本下忍。”陳飛冷哼一聲。
趙小舒點了點頭,她也知道那兩個下忍的厲害。
“飛哥,等我們養好了傷,一定要去找劉天明算賬,這傢伙竟然敢陰我們。”李鋒喊道。
我眯着眼睛點了點頭,劉天明我肯定不會放過的,現在受的傷我會加倍還回去。
我跟陳飛和李鋒住院的第五天,趙小舒來的時候還帶了一個人,這個人竟然是楊文斌。
“楊文斌,你怎麼來了?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陳飛看着他問道。
楊文斌臉色難看地說:“飛哥,陳哥,你們不在的時候,劉天明帶着人把我們的人都打了,還放言你們已經被他打進醫院了,誰還跟着你們混,他就天天帶人打。”
“什麼!”李鋒急得一下子坐了起來,不小心碰到了雙手,疼得他直咧嘴。
我和陳飛也都臉色難看的坐了起來,陳飛盯着楊文斌問道:“兄弟們都怎麼樣?”
楊文斌小心地看了我們三個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你磨蹭什麼呢,趕緊說啊。”李鋒着急的喊道。
我衝着他點了點頭,示意他說。
楊文斌想了一下,才張口說:“一開始所有人都能堅持,可劉天明第二天又帶着人來了,我們沒人領頭,根本不是對手,所有人都捱了打,漸漸地就有人選擇退出了,到今天,還能堅持地不超過一半。”
陳飛和李鋒都憤怒地叫囂着要出院,被我喊住了,我盯着楊文斌,問道:“劉天明怎麼知道哪些人是跟我們混的?”
“是王坤,劉天明來的時候他就跑過去了,是他帶着他們打我們。”楊文斌恨聲說。
我眼睛漸漸眯起,臉上露出了猙獰地表情,嚇得趙小舒忍不住驚呼一聲。
我趕緊收斂自己,轉頭對着楊文斌說:“楊文斌,我沒想到你能堅持到現在,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林飛的兄弟了。你回去告訴其他人,不要再跟劉天明對着幹,一切都等我和陳飛,李鋒回去。”
楊文斌聽到我說他是我的兄弟,激動地臉色漲紅,用力地點了點頭,打了聲招呼就回去了。
楊文斌一走,陳飛就問道:“飛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對啊,飛哥,要我說現在就出院,乾死劉天明他們。”李鋒大聲叫囂着。
我有些無語的瞪了一眼李鋒,看着陳飛說:“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好好養傷,其他的都等傷好了再說。”
陳飛和李鋒對視一眼,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趙小舒安慰了我們三個一陣兒,也回學校了。
我和陳飛,李鋒他們這一住就住了大半個月,楊文斌期間來過幾次,說是高一現在已經由王坤說了算,氣得李鋒差點就跑回學校。
傷筋動骨一百天,大半個月根本就不能讓我們三個的手腕痊癒,雖然可以打着石膏去學校,可我們現在根本不敢回去,手腕要是再被弄斷,恢復起來就更慢了。
好在再有一個周就要放暑假了,正好可以給我們足夠的時間來恢復。
一週後,趙小舒來給我和陳飛,李鋒辦理了出院手續,我問她住院的錢是誰出的,她說已經有人替我們付了。
走出醫院的時候,看到那輛紅色的跑車,我知道應該是姐姐替我們付的醫藥費。
姐姐走下車,來到我身邊跟我說,讓我暑假的時候去楊木那裡,一邊恢復,一邊繼續跟楊木學習。
我點了點頭問她能不能帶陳飛和李鋒去,姐姐想了一下點頭同意了,把陳飛和李鋒激動地不行。
姐姐說完這些還是沒有多停留,就開車離開了,根本不給我問她的機會。
跟趙小舒道別的時候,她讓我記得給她打電話,還說過幾天會給我一個驚喜,我聽後點點頭同意了。
道完別,我帶着陳飛和李鋒打車去了楊木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