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臭小子,你師父還在吶,就在我面前顯擺,你懂不懂尊師重道。”那位被慕瑜時稱作師傅的開口說道。
連帶着還動手打了下金俊野。
扭過頭來對容賦,余文自我介紹道,“我吶,是他們兩個的師傅。你們現在的裴司令還是我救的吶。”
“我吶,姓任,以後叫我神醫吧,他們啊,都還不夠格。”
金俊野搖搖頭,“師父,你這樣不是惹人笑話呢嗎,哪有你這麼誇自己的。”
“你不是還着急趕飛機走哪不是,這再過一會就真的走不了了。”
任神醫面漏懊惱,“我怎麼就忘了吶,你師孃又要發脾氣了,你個臭小子,還不快點走。”
“容賦,余文,我們一會兒再聊啊。”
金俊野貼着慕瑜時說了一句什麼。
又恢復正常聲音說:“小四啊,你在這等我會兒,我送了師傅馬上回來。”
慕瑜時卻好像是愣神一樣,就呆呆的立在那,然後看着一處好像在想些什麼。
愣了一會兒,才發現還有人在。
“我是慕瑜時,裴越是我之前的鄰居。”
“那個,剛剛我太着急了,那麼對你們真是不好意思啊。”
余文好像看出來什麼門道,搖搖頭,嬉皮笑臉地說:“纔沒有,沒有的事。”
容賦則平靜的“我想看看裴……”
還沒說出口,便被余文拽拽拉拉着弄着走了。
“慕醫生啊,我們那個去問問護士,越哥什麼時候醒,還有飯什麼的。”
容賦被余文搞急了,他還沒看看越哥怎麼樣吶。
正要扯開他的搭在肩膀上的手,進行一次比拼的時候。
就聽到余文在耳邊的略帶嘲諷的語氣,“你說你,上天給你開了一扇門就會關上一扇窗,這句話真的是真諦。”
“你這腦子,平時做任務挺好的,關鍵時刻就怎麼不開竅吶。”
“做人嘛,要知趣,識時務者爲俊傑。”
病房。
慕瑜時緩步而入,便看見病牀上的人。
儘管面漏蒼白,但仍舊是眉目如畫,少了平日裡的痞氣,多了幾分安靜。
“我之前,在你那次志願的地方見過他。”腦海中迴響出師兄的那句話。
好像自己面前的這個人,似乎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需要保護。
慕瑜時就這樣看着他,“裴越,你總是能爲難我。”
“你簡直,棒極了。”語氣中似乎有些無可奈何的意味,又有些氣急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