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曦按着凌唸的雙手，半推半就的，在牀上做了一次。
她沒有表現出很強烈的拒絕，他是能感受到的，所以到後來，他承認自己有點惡劣了，故意把她弄哭了……
在牀上的時候，他喜歡、享受那種徹底擁有她、征服她的感覺。
只不過，她到最後還是不肯喊他哥哥，或者晨曦哥哥。
他的妻子很倔強，現在他總算清楚了。
時間將近傍晚，而陸晨曦還是摟着凌念躺在牀上，他靜靜地注視着她，眼裡的光亮越來越溫暖。
“陸晨曦，你別再碰我。”凌念幽幽地開口，轉過身，拉着被子把自己裹住。
陸晨曦貼了過去，低頭吻在她白皙細膩的肩膀，聲音沙啞地調侃：“可是念念，剛纔我哪裡都碰過了。”
凌唸的耳朵有點燙，大概是因爲他的一聲“念念”。
剛纔，他一直都是這麼喊的，一邊親着她，一邊在她耳邊喊了好幾遍……
她眼裡一陣熱，忽然覺得自己真的很沒用，僅僅這樣，就被觸動了嗎？
他將她的身子轉過來，雙臂纏住她，溫柔地覆在她頸窩。
凌念微微別過臉：“陸晨曦……”
他低笑着打斷她：“念念，喊我晨曦哥哥。”
“我不要。”
“可是我想聽。”
“……”
“小時候的事情過去那麼久，有必要記仇到現在嗎？”他的脣不停輕碰着她，把她臉弄得越來越紅，手也片刻不停。
其實小時候他說過的那些話，他自己也有點記不清了吧。
他真的有說過，不准她喊“晨曦哥哥”嗎？所以她後來慢慢的就不喊了？
凌念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記仇？
如果她記仇的話，現在就不會躺在這裡，被他又是欺負又是打趣。
“念念，不要再說賭氣的話，你想要的，我會盡可能滿足你。”
可能，也包括愛上她。
他說完，就將脣覆在她上面……
凌念纖細的手腕被捉住，被按着，一動也動不了。
而他就這樣，又要了她一次。
有些霸道，也很溫柔。
結束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他抱着她去洗了澡。
在浴缸裡，他又讓她喊“晨曦哥哥”，可是她不肯，就是不願意喊。
後來，他就像失控了一樣，也許也是生氣了吧，因爲她都不聽話了。
無論是最初同居的那兩年，還是結婚後的這三年，他沒有像今晚這樣失控，甚至於到最後，他自己都精疲力盡了，他知道自己差不多到了極限。
張姨默默地站在客廳裡，從下午進去到這會兒，整整六個多小時了……
晚飯都不吃了啊？
房間裡，凌念被陸晨曦樓在懷裡，他給她穿衣服，給她擦乾頭髮，然後就一直把她抱在腿上。
他給她穿了一件絲質的睡裙，長髮四散在她肩膀，他這樣看着，心裡又熱了起來。
輕輕捏起她下巴，他毫不猶豫就吻了下來，手掌扣着她的腰，很久才離開她的脣。
“別再親了。”凌念聲音沙沙的，幾乎都沒力氣說話了。
也是真的怕了他。
他額頭貼着她：“現在還生氣嗎？現在，還要不要離婚了？”
“念念……如果你不說話，我大概會再繼續一次，嗯？”
凌念咬了咬脣，擡頭瞪他一眼，又生氣，又委屈。
他的手指輕輕撩開她臉龐的髮絲，注視着她，一字一字地說道：“凌念，我喜歡你。”
“所以，再也不準在我面前提離婚兩個字，知道嗎？”
凌唸的心，一陣顛蕩。
喜歡。
他說，喜歡，喜歡她。
見她睜着大眼睛，淚汪汪的，陸晨曦摸着她瓷白的小臉：“傻了嗎，嗯？”
傻。
她是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