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陽光溫暖卻不強烈,看着路上葉子的拂動,風在呼呼吹着,陽光撒進房間,金色的朝陽爲屋內增添了一絲溫暖和神聖。
正月已經過去了半個月,林展暮一家子回京裡工作,其餘人也都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了。
長寬各兩米的大牀上一條白皙的藕臂露在空氣中搭在被子上面,膚如白雪還透着粉粉的血色,食指纖長如蔥,從手臂和手指就不難看出主人的嬌美容顏。
滴滴,滴滴,滴滴
“別吵,再睡一會兒。”手臂一直從牀延伸到牀頭櫃,準確無誤地找到手機按掉了吵人的鬧鐘鈴聲,一般按掉了鬧鐘之後,林妮可一定會繼續迷迷糊糊的睡着。
這一覺也不知睡了多久,直到房門外傳來一陣陣“叩叩叩”的敲門聲。
“可可,是媽媽,起牀了嗎?”
“可可?起牀了。”
今天是週二,連歡前一天晚上聽林妮可說今天要去找工作的,特地早上不去公司等着她醒來。只是都快等到中午了也沒見女兒又要下樓的打算纔上來敲門,敲了許久的門也沒見她來開就自己推門而入。
所幸林家人有一個習慣,他們不喜歡鎖門,要是有事了敲門沒人應的話推門進來也方便,如果鎖了門要是房裡的人出了什麼事別人還不知道呢。
“可可!”
連歡尋找到一隻身在被子外面的手臂時十分無奈的走到窗戶邊拉開窗簾,10點的太陽已經掛在半空了。
“可可?小公主,起牀了。”拍拍牀上突起的地方,這就是林妮可睡覺的模樣,整個人像是一隻餃子一個彎在一起,然後裹進被子。
連歡輕輕的拍了很久也沒見林妮可有什麼反應就
直接走到牀頭把她的被子給拉下來,
“你和你爸說不是父女都沒人信,睡覺都一個樣,我都說了多少遍,把臉蒙在被子裡不好。”
連歡不得不吐槽這兩父女,說林展鵬和林妮可不是父女都沒人信,一睡下去雷打不動,還很喜歡把臉蒙在被子裡睡覺,多了很多遍對身體多不好也不聽,她真是這輩子欠了這對父女的。
“媽媽,我累。”
她倒時差,在美國住了七年,要倒時差不是那麼容易的,纔回來一個月都沒有,時差啊,調不過來。
“乖,吃了飯再睡好不好。”
看着女兒那麼累,做媽的也不忍心吵她。連歡對林妮可一向是寵愛疼愛溺愛,何況女兒那麼久沒在自己身邊,她當然是一個勁兒想對女兒好,不就睡個覺她怎麼會不同意呢。可倒時差也不是這麼個法兒啊,矇頭大睡,連飯也不吃了,又不是神仙,她可記着女兒的胃不好。
“乖,聽媽媽的話,先吃飯去。”
聽着連歡叨叨叨叨,林妮可差不多已經要醒了,睡眼朦朧的樣子迷迷糊糊望着連歡,“媽,又漂亮了!”也不知道說夢話還是清醒着的又在連歡臉頰親了一下,瞬間睜大眼睛笑嘻嘻的跑進衛生間洗漱去了。
連歡笑着搖搖頭,扯過被子替女兒疊好。在林家,除了林妮可的被子是不用按照部隊裡疊豆腐塊兒的方式來疊,其餘其餘人,包括林長安夫婦在內每天早上都要按照軍隊的標準。公主就是公主,誰都沒這樣的待遇。整個林家也就林妮可的房間,林將軍允許了可以亂七八糟,按將軍的話“公主生來就是來受寵的,部隊那套在小公主身上都作廢”,瞧瞧,咱們小公主就是金貴。
洗漱完畢,林
妮可踏着輕快的步伐下樓,見到林長安正在和警衛員下棋,小跑到老人家面前,立正,敬禮,“首長好。”
“可可起來啦!”
林長安放下手中的棋子,對林妮可行了一個軍禮,招呼林妮可坐到自己對面。警衛員也向林妮可行了軍禮,林妮可回了一個,兩個人換了個兒,一個坐下,一個起立離開。
“爺爺,我收到事務所的邀請函了,明天就開始上班。”
林妮可是法律系畢業的,專業知識過硬,實踐能力超強,畢業後跟着導師學習經驗,帶她的導師在國外法律界很有名字,她跟了幾個案子也有一定名氣了。
“去吧。”林長安是很開明的人,孫子孫女一視同仁,孫女有理想有抱負,他第一個同意。“不過,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林妮可見林長安同意了,調皮的眨眼,挺直腰板回道,“是首長,謹遵首長教誨。”
軍人世家出生,林妮可自然也有自己的硬氣,在美國七年,她不靠別人都是靠自己過來的,現在學業有成,名聲在外,現在的情況難道還能比以前難?不靠家裡,她照樣風生水起。
“我林長安的孫女就是要這樣有志氣。記得和你外公說。”
老將軍心裡那個美啊,那麼多小輩,就孫女這性子最像自己,硬氣剛強,從不想着靠別人,頭撞南牆了要不把牆撞破要不捂着頭再來一遍。這也是林長安那麼疼愛小公主的原因。
林妮可也十分高興,只要爺爺答應了,奶奶那邊就沒問題了,外公和爺爺是一個心思一定沒問題,說服了外公外婆那邊自然也沒問題。
家裡的幾位大首長大領導都答應了,這事情已經一錘定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