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整個人都感覺着火了一般,扭動的更加厲害。
慕夜白握緊了手上的藥膏,輕哼一聲:“又不是沒見過,你有什麼好害羞的,別動!”他看到她胸前竟然還在出~血,整個人便陰沉下來,手指沾了藥膏,毫不客氣的朝她胸前抹去。
秦霜羞愧的死死咬住了下脣,每一秒對她來說,都是酷刑。
“你到底好了沒有。”
慕夜白整個人都燥熱了起來,尤其是她還不安的扭動着,像一條妖~嬈的水蛇,這女人,真是個妖精!
迅速的拉下她身上的衣服,慕夜白站了起來,朝洗手間走去。
秦霜躺在那裡,整個人像一隻煮熟的蝦子,全身的肌~膚比上藥之前更紅,她又羞又惱的大喊:“慕夜白,你放開我啊,”
過了好一會兒,慕夜白纔出來,不過已經恢復了一貫矜貴從容的模樣,他伸手,解開了秦霜手上的皮帶,秦霜坐起來,就想給他個巴掌,只不過這一次慕夜白早有防備,她沒有得逞,反而手腕被他緊緊扣住,同時,他還將她拉進了自己懷裡,修長的手指,細細摩挲過秦霜嬌俏的臉龐:“害羞什麼,秦霜,我不但看過摸過還親過,你忘了?”
“啊,你閉嘴,你給我閉嘴!”大腦裡好像嗡的一聲,被一枚導彈擊中,秦霜懊惱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拒絕再聽他說話。
慕夜白盯着她紅的滴血的臉龐,一口咬在她的脖頸大動脈上:“秦霜,你記住,做我慕夜白的女人,A市你可以橫着走,以後,誰敢動你,就剁了他的手!”
秦霜聞言,整個人僵硬在原地,臉上的紅潮,也在一瞬間褪去,變得有些慘白:“你……到底是什麼人。”
“嚇到你了?”慕夜白又勾起了那迷人的微笑,動手,幫秦霜整理內衣。
秦霜反應過來,立刻手忙腳亂的自己來,不讓他再觸碰。
敢說出這麼狂妄的話來,說不被嚇到,那是假的。秦霜一臉驚恐,慕夜白挑眉:“你想到了什麼?”
不能怪秦霜多想,實在是他說的話害的秦霜不得不往那方面想。
“你——不會是黑·社·會老、大吧。”最後一個吧子,她說的結結巴巴,但眼底的驚慌已經泄露了她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呵,慕夜白饒有興味盯着她:“如果,我說是呢。”
還真的是?
一瞬間,秦霜的戒備心升到了制高點:“你……”
“我什麼,黑·社·會不好嗎?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搶來,我還可以找人幫你幹了秦正南,你說好不好。”他湊近了秦霜,似笑非笑盯着她。
慕夜白以爲自己嚇住了秦霜,豈料下一瞬,就聽到她說:“好啊,”然後雙手也跟着放了下來,還問他,“什麼時候能幹掉?”
“……”慕夜白微微眯眼,“你不信?”
秦霜認真點頭:“我信啊。”
慕夜白哼了一聲,無趣的在她身邊坐了下來:“你的眼睛告訴我你不信,爲什麼。”
既然他都那麼說了,秦霜便聳了聳肩,指了指桌上的文件。
起初她還真有些被嚇到,但仔細一想,又怎麼可能呢,哪有黑·社·會老大跟單獨一個人大搖大擺在外面瞎溜達的,不怕被人幹掉啊,而桌上擺着的,竟然有幾個政府打了封條的機密文件,還跟公檢法系統關係甚密,這樣的人如果跟黑·社·會還扯上關係,還真是太可怕了。
慕夜白看了眼茶几,挑了挑眉,秦霜的觀察力還是挺細緻的,他往後面的沙發上一靠,慵懶的問:“想不想知道這裡面寫的究竟是什麼。”
“不想。”秦霜站起來,“我要回去了。”
“真的不想?這文件可是跟你休慼相關,不看你別後悔。”
秦霜愣了一下,眉頭皺的死緊:“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以爲我這麼興師動衆的拉你上來,就是爲了給你上點藥?”
“難道不是?”
慕夜白嘴角揚起一抹興味盎然的笑意:“哦,你要這麼理解,也可以。”
他攤手,秦霜的臉騰地紅了起來,是她自作多情了?其實他是讓她上來看文件的?
到底什麼東西,神神秘秘的。
“不想看就算了,但是我保證,不看你絕對會後悔的。”
他說的這麼神,其實已經成功勾起了秦霜的好奇心。
看還是不看?
“這是政府文件,我只是一介良民,想來跟我也沒什麼關係,我還是不看了。”
好奇心害死貓啊,她現在已經四面楚歌夠麻煩的了,明天就要宣·判跟秦正南案子結果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秦霜按捺住內心的好奇,離開了。
慕夜白挑高了一邊的眉,倒沒想到秦霜竟然如此沉得住氣。
不想看那就算了。
這時,秦霜的手機響了,是殷夢打來的電話:“霜霜,你怎麼樣,沒事吧。”
“沒事,”秦霜搖了搖頭,想起家裡那一片混亂,肯定是把殷夢給嚇着了,趕緊說,“我現在馬上回來,你別急,我沒事。”
跟慕夜白打了聲招呼,她飛快往外走,慕夜白則衝着她的背影說:“秦霜,我看上你的話,依然有效,歡迎隨時找我。”
秦霜腳步一頓,但馬上頭也不回的走了。
家裡一片狼藉,殷夢迴來的時候,簡直被嚇慘了。
以爲進賊了,但地上還留着一條性·感的丁·字·褲,浴·室裡還有凌·亂的衣服,嚇得她以爲秦霜被劫財劫色了,等秦霜到家,給殷夢解釋了一番後,殷夢氣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