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的清晨,原本我以爲我可以好好地趁今天休息能睡個懶覺。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於是我便不耐煩地起伸手拿手機迷迷糊糊地按了接聽鍵接聽了電話說:“喂,哪位啊?”
“喂,曉麗你到了麼?我們現在準備要出發了。”電話裡的紅姐在大巴車外問道。
等等,什麼到了?這時,我纔想起來昨天紅姐給我發的微信,說今天要去別的地方做公益去。我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呢!於是,我就蹭地一下從牀上坐起來連忙地說:“哦~快了,馬上就到,只不過路上正在堵車呢。”於是,我跟紅姐撒了個慌說自己在堵車。哼不能把自己還沒起牀的事情告訴他,那樣的話紅姐還不得罵死我!
紅姐信以爲真地說:“哦,那你快點啊!”
“ok。”說完我便掛了電話慌亂地穿衣服洗漱,換上鞋和拿上昨天預備好的雙肩包。在一度的慌亂之中,我匆匆忙忙地鎖上門便下樓來到地下停車場開車上路。
哦,忘了跟你們介紹了我叫張曉麗。是一個志願者,我今年剛大學畢業還沒有找到工作於是便幹起了志願者這份工作。大約在十多分鐘左右我便到了集合地點,當我到了以後把車放到停車位時看見紅姐衝我招招手。
“快點就等你了。”紅姐踩着恨天高跑像我汽車面前完全不注意自己的形象,於是我把車鑰匙拔下來從副駕駛座位上把雙肩包拿在手裡下車鎖上車門歉意地對紅姐說:“不好意思紅姐,我來晚了。”
“沒事,快上車吧車裡的人都等不及了。”說完我便和紅姐跑像大巴上了車。
等我上大巴車後跟大家道歉,還好大家算領情要是別人不知有多少抱怨語言。
隨後,我便坐在前面和紅姐坐在一起。就這樣,我們便坐大巴車去紅姐所說的公益地方。在路上人們都在玩兒自己的手機,只有紅姐在旁邊不知在記什麼東西。
隨後,我問紅姐說:“紅姐,咱們這是要去哪兒?”
紅姐邊記東西邊說:“嗨,就去上回咱們去的孤兒院那兒。”
“孤兒院!”去孤兒院,上回不是去了麼現在怎麼還去?
“恩,咋了你不願意去?”紅姐停下手回頭看着我說。
於是,我便連忙解釋道:“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上回咱們不是去過一次了麼,怎麼還去?”
“不,這次不一樣。這次去是因爲咱上回去的時候不一樣,這次去是給他們道歉並且再給他們捐贈點東西好化解他們對咱們的誤解知道嗎?”
聽紅姐這麼一說我便覺得有道理,上回我們去的時候跟那所孤兒院的院長有一個小誤會。並且,在那時還有一名志願者對一名小孩進行打罵。所以,事情纔會鬧成這樣。而那名志願者也被開除了,不知今天是否能順利地進行下去好化解我們之間的誤會。
這時,紅姐站起來走在中間對大家說:“大家先聽我說兩句。”說着人們便把手機放下認認真真地聽紅姐講話。
“今天,咱們還是去那家孤兒院裡去慰問那些孤兒並且給他們捐贈一些東西。在去的時候我希望大家不要像前些日子像那位志願者似的跟那些孩子們生氣或反感他們好麼?”
“行,沒問題。”一些人同時回答道。
反而,紅姐聽到這樣的回答便笑着說:“那就拜託各位了!”說完紅姐就坐了回來。
等紅姐坐回來以後對我說:“曉麗,我累了先睡一會兒。一會兒到了,你在叫我啊。”
“恩。”我只是點了一下頭,之後紅姐頭靠座椅上眯着眼睡覺。
而我則看着窗外的景象拿出手機和耳機開始聽音樂,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汽車來到那所孤兒院。然後,我便叫醒紅姐。
過了一會兒紅姐醒了過來,組織大家下車。當我下車時看見這所孤兒院的景象心裡有一些忐忑,我怕院長會不歡迎我們。上一次,因爲那件事院長的臉色就不太好我不知這回會怎樣。
下車後,這所孤兒院的院長從自己辦公室出來迎接我們。此時,紅姐看見院長後上前陪笑臉說道:“院長感謝您還能讓我們來看看孩子們,對於那件事我……。”
紅姐還沒有把話說完便被院長打斷說:“你們來就是我最大的寬容,但是我不希望這次像上回那樣。”
紅姐稍微彎下腰微笑地說:“ok,沒問題。不過,這回便不會在發生那樣的事了。”
此時,院長聽了這句話臉意大變:壓着自己的怒氣說:“什麼!你還想讓那件事在發生一回?”
“不不不。”紅姐連忙擺手解釋着:“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這時,院長看紅姐解釋的樣子便沒有繼續追究下去而是讓這件事直接過去不再提起。
就這樣,一次尷尬地談話便結束了。院長把我們帶到以往的地方參觀和陪孩子們做一些有趣的活動,則紅姐跟院長去往辦公室不知幹什麼去了,這一次活動都進行的很順利但是當我和一個孩子玩耍時總覺得有人在盯着我看。
於是,我便擡頭衝外面一看是一個大約十幾歲的男生看着我。隨後,我便對身旁的小孩輕輕地說:“小朋友,你現自己玩兒去好麼?姐姐現出去一下回頭在跟你玩兒。”
等我說完這句話以後,我身旁的小女孩點了點頭奶聲奶氣地說:“好。”說完,我便站起來走到外面時那個男生看見我出來以後便獨自一人離開了那個地方去往另外一個地方。
於是,我便跟着他來到一個宿舍門外。這個宿舍看起來很老化,像是好幾年前時蓋的這所宿舍。這時,那個男生回過頭看向我。我不知他這樣看着我是什麼意思,但是他那種眼神就像一種渴望被別人解救。
當我剛要詢問他時,紅姐便叫我說:“曉麗。”此時此刻的我便離開這個地方回到原來的地方。等我回去時感覺那個男生依舊兩眼盯着我看,不知什麼時候紅姐突然從另道門口出來便對我說:“哎呀,原來你在這兒啊。我還找你呢!”
“找我有什麼事兒啊?”紅姐。我看紅姐急茫茫地小跑過來。
隨後,紅姐便拉着我說:“你跟我過來一下。”說着我被紅姐帶到院長辦公室,當我們倆來到院長辦公室的時候院長則坐在沙發上看着我說:“你過來一下,我有些事想問你。”
什麼事兒?爲什麼要問我而不是問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