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剛落,一個身着淡黃色道服的老尼姑就飛了過來,地上的謝可欣和謝可穎見到那老尼姑,脫口而出道:“師傅。(小說~網看小說)”
張重玄打量了被謝可欣兩姐妹稱作師傅的老尼姑一眼,見她雖然給人一種蒼老的感覺,可臉上並沒有皺紋,身體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也凹,比起那些年輕的女子也不遜色,再加上那張老臉也算有幾分姿色,暗道:“怪不得和盤龍老祖勾搭在一起,一看就是個**。”
靜逸師太並沒有看張重玄一眼,而是緊緊盯住謝可欣和謝可穎,道:“你們還當我是你們的師傅,居然不吭一聲就私自下山。”
謝可欣兩姐妹畢竟從小是被靜逸師太帶大的,聽到靜逸師太責怪她們,連忙道:“沒有沒有,師傅,我們在房中留了信的。”
靜逸師太冷哼一聲,道:“我有準許沒?你倆私自下山,你們自己說是違反了派中的的第幾條法規。”靜逸師太並不知道謝可欣二姐妹已經知道她的醜事,仍然在那義正言辭的訓斥二人,可惜謝可穎二姐妹自小被靜逸師太帶大,在她面前不敢頂嘴,老實回道:“是第九條,師傅。”
“那你們還記得犯了第九條法規該當如何處置?”
“面壁一年。”
靜逸師太右手拂塵一挽,喝道:“看在你們知錯的情況下,我就罰你們面壁三個月,走,跟我回點蒼山去。
一旁的張重玄可就不依了,以他的見識,自然知道謝可欣兩姐妹的難處,站了出來,笑道:“我說師太,你就這麼想着帶她們回山了,她們現在可是我的人了。”
“什麼!”靜逸師太臉色一變,朝謝可欣二人望去:“你們二人居然連身也破了?”
“沒有,沒有。”二姐妹急忙道,姐姐更是對張重玄喝道:“喂,你亂說什麼。”
張重玄指了指二人鼓鼓的腰間,道:“你們在太守府裡偷了那麼多的銀票,就想一走了之,你們認爲可以嗎?按照朝庭規定,你們這兩個女賊可是要坐牢的。”
“這……”二女在靜逸師太的直視下,把懷中所藏的銀票拿了出來,靜逸師太接過銀票,塞到張重玄手上,道:“我把銀票還給你總行了吧。”
張重玄冷笑一聲,道:“不行,就算銀票追回來了,可是她們始終犯了法,犯了法就要受罪,別說是你,就是皇帝老爺來求情,照樣也得把人給我扣下。”
靜逸師太也沒有想張重玄是不是官府中人,她這次來趕的急了,目的就是爲了追謝可欣和謝可穎,原來二人雖然是女子,可內裡卻充滿了陽剛之氣,這對於盤龍老祖來說是非常有用的煉功之體,而盤龍老祖更曾答應靜逸師太,只要大成,絕對少不了靜逸師太的好處,到時會幫她打通體內各個關夾,幫她從金丹初期提升至元嬰期。
靜逸師太本來也是一個得道高人,可是盤龍老祖一來,先是迫於盤龍老祖的淫威,後面卻和盤龍老祖同流合污,激發了內心潛在的黑暗,一下子由一個慈悲爲懷的師太變成了一個道貌岸然的蕩婦,見張重玄敢阻擋自己,靜逸師太二話不說,拂塵一掃,朝擋着自己三人去路的張重玄攻去。
那拂塵在靜逸師太真力的注入下,鬚鬚直如鬆,張重玄也不在意,淡淡一瞥,伸手一擋,就把靜逸師太威力無比的一擊給化解了下來。靜逸師太見偷襲不成,連忙要把拂塵給抽回來,可誰想一用力,那拂塵居然穩絲不動,自己手卻反而一滑,向後倒去,好在她也算是多年道行,連忙真力一運,腳步一踏,把身形穩定了下來,可是老臉同時也紅了。
“師傅,你怎麼樣了?”謝可欣二女關心靜逸師太的安危,也不管張重玄,徑直躍到靜逸師太身邊,扶住了靜逸師太。
“走。”靜逸師太見二女在自己身邊,一手搭一個,就想飛身而去。
“想走沒那麼容易!”張重玄冷哼一聲,右腳一踏,立時從腳底傳出一股真力,活生生把三女給拉了下來,笑道:“太守府且是你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
靜逸師太伸手把二女推開,道:“你們退後。”她看出張重玄和自己實力差不多,所以決定放手一搏,可她並不知道,張重玄表面的實力並不是他真正的實力。
張重玄看靜逸師太下定決心要跟他一拼,笑了起來:“老妖婆,你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爺我儘管擔着,不過呢,我就怕你這些年來和那個什麼盤龍老祖廝混,把身體搞虛了,中看不中用啊。”
“你……”靜逸師太老臉一綠,身體直哆嗦,一字一句道:“你怎麼知道盤龍老祖。”
張重玄朝謝可欣和謝可穎兩姐妹望去,道:“這個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以爲你和盤龍老祖的事沒人知道,可偏偏就讓你的徒兒知道了,可笑的是,你居然還在她們面前裝清高,可笑啊。”
靜逸師太回頭朝謝可欣兩姐妹瞧去,二人低下了頭,不敢直視靜逸師太,靜逸師太已然明白到平素聽話的謝可欣和謝可穎爲什麼會私自下山了,心中暗道:“不管如何,我始終是她們的師傅,只要把眼前這小子給處理掉了,就算她們不聽話,我也可以強行帶她們回去,老祖那兒就差她們兩個了,到時他功法一成,就算這個武修派掌門不做又如何呢。”靜逸師太想到這,拂塵一掀,頓時一道熾熱的白光劃過漆黑的夜浮在了空中,嗖嗖數聲響,拂塵的線居然從拂塵脫離了開來,化作箭矛攻向張重玄。
張重玄懶洋洋的祭出黑龍索,那黑龍索烏光一亮,也不幻化爲龍,直接朝無數的拂線飛去,撞在那些拂線中,只聽噹噹之聲不絕於耳,那些拂線居然全部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