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芒不知道原來一個男人可以變化那麼大,氣的她直接轉身要走。
可她走了幾步,身後的南宮修也沒有一丁點聲音。
蘇芒豎耳聽着,受不了好奇,回頭看了一眼南宮修,對方直接是倒在了草叢裡,閉上了眼睛,似昏迷了。
蘇芒見狀,心口咯噔一聲。
可是南宮修已經不是第一次耍無賴了,蘇芒想了想,還是沒有馬上上去,而是奇怪的看着南宮修。
“南宮修,你又在裝死博取我的同情嗎?”蘇芒問道,語氣一點都不好。
可躺在地上的男人卻沒有睜開眼睛的意思。
蘇芒心中越發的狐疑起來,但是還是不敢大意。
“南宮修,你又想騙我你受傷,讓我好原諒你?”
可蘇芒說完,南宮修依舊沒有半點動靜。
蘇芒這會也顧不得那麼多懷疑了,連忙三步做兩步走走,跑了上前。
“南宮修?”蘇芒連忙拍拍他的臉頰,依舊沒有動靜。
這會,蘇芒着急了,趕緊給他探了手上的脈搏,發現氣息有些虛弱。
“不會我……”蘇芒想到自己剛纔那一掌,可並不至於會怎麼樣?
她連忙把南宮修胸口的衣服給扒開,裡頭就一個紅印子,雖然打的狠,可也不至於那麼弱的倒下。
“不管了!”蘇芒說着,連忙把人給扶了起來,想要給他輸送一些靈力,讓他好起來。
可剛把人扶起來,蘇芒的手突然被人抓住。
“我沒事!”南宮修笑着說道,但是聲音,卻莫名比之前弱了不少。
蘇芒看着他堅持着站了起來,忍不住的又問,“你剛纔究竟怎麼了?”
可蘇芒得到的回答卻是,“我沒事,剛纔有些累了,現在沒事了。”
不過一會,蘇芒看他的臉色也好多了,氣勢也回來了。
蘇芒狐疑,她覺得剛纔南宮修不像是裝的,因爲沒有人能裝的那麼像。
這樣的南宮修,讓她越發的覺得神秘,她想問,但是南宮修不願意說,就像她那樣,有自己的秘密,都不願意告訴別人。
“走吧,我們回去了。”
南宮
修說完,卻看蘇芒沒有動。
“怎麼了?”
“南宮修,你剛纔……”
“我沒事,可能是最近修爲突破的太快,有些負荷不過來吧,走吧,回去,也許洵兒該醒了。”
蘇芒點點頭,沒再問其他,她知道,南宮修不願意跟她說。
其實蘇芒不知道,就連南宮修自己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爲什麼自己會突然全身難受,然後暈倒。
在他暈下去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影子,那個影子有些熟悉,周圍有一種奇怪的亮光照着她,他能確定那是一個女人,但是又想不起是誰,在哪裡見過?
南宮修不是糾結的人,畢竟如果他要糾結的話,就不會活的像現在那麼舒心了。
他搖搖頭,決定不再去想起其他了。
夕陽緩緩西下,兩人的身影被金黃色的夕陽拉的長長,兩人靠的不算太近,但是對方的氣息卻縈繞在自己的鼻息前,那麼熟悉。
他們就像普通夫妻那樣,踏在鄉間的小路上。
南宮修不知道哪裡來了興致,直接從一旁的路邊採了野花,然後編織成一個花環。
蘇芒看見他那偷花的賊手,眼神掠了一眼便挪開忙往前走。
而緊接着,蘇芒的頭頂上就多了什麼東西。
蘇芒下意識的揮開,手卻被南宮修及時的拉住,“別弄,好看。”
這花環集結了很多野花,紅的黃的紫的藍的,只要好看的花,都被南宮修採來編織在花環內。
蘇芒知道頭頂上的是什麼,因爲他從南宮修那雙熠熠生輝的眼睛看見了頭頂的花環了。
她不喜歡這種親密,還是堅持着想要拿下來。
“醜死了!”
可南宮修不願意給她去碰,“別拿,真的很好看,我想你會喜歡的。”
“我不喜歡。”
“可我喜歡,就當爲我戴一次。”南宮修的聲音帶着一分祈求,這讓蘇芒擡高的手微微一滯。
她看見南宮修那雙眼睛的期盼,莫名的,蘇芒居然點頭同意了,隨後迎來的,是南宮修更大更放肆的笑容,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笑。
南宮修平日裡對別人都
是一臉板刻的樣子,對她和蘇洵,也不過是溫和的謙謙公子的簡單笑容。
可他今天這般開懷的笑,蘇芒是第一次看,而他居然只是爲了她頭頂上的花環。
她也看的出來,這花環是精心編織的,雖然她還說感覺到很醜,但是卻是南宮修用心編織的。
“南宮修,有那麼好看嗎?”兩人四目相對,久久,蘇芒才問道。
而南宮修自然是不吝點頭的,“是挺好看的。”
“那好,我戴着了,只是……”蘇芒說着,看了一眼身旁草叢的大朵的鮮花。
南宮修狐疑的順着她的眼神看着那些鮮花,“怎麼了?”
蘇芒沒理他,摘了好幾朵,然後隨便的紮成一束,再然後,朝着南宮修走了上前。
“你要做什麼?”南宮修看着她靠近,下意識的後退。
“別動!”蘇女王喝住他,眼神凌厲的盯着。
南宮修真的不動了,就這麼看着蘇芒走上前。
然後把她手裡的花,墊高了腳,插在他的腦袋上。
南宮修想要走,他當然知道蘇芒在幹什麼了?但是蘇芒卻不給他機會,壓着他的腦袋,喝住,“你不許動,否則我打死你。”
當然,蘇芒怎麼可能打的贏南宮修?不過是南宮修怕她生氣,於是決定不動了。
蘇芒矮他至少半個頭,這踮腳認真的樣子,鼻翼的氣息一點噴灑在他的臉上,女子身體散發出來的馨香,縈繞着南宮修的鼻息,有種難言的舒服。
他眼睛微微低着,剛好能看見少女胸前那隆起的地方。
也不知道南宮修當時心裡想了什麼,就這麼看着看着,越發的靠近,想要往裡面看到更多。
而隨着動作的靠近,兩人的身體可以說貼的很近,但是蘇芒卻一無所知。
反觀南宮修,有種做錯了事情的心虛,他是沒有看見什麼,只有鼓起來的胸口,但是人勝在懂得想象。
於是,某個清心寡慾了二十幾年的王爺,莫名的想多了,然後,鼻血流了出來。
蘇芒剛把一團花插在南宮修的腦袋上,看着一副煙柳小巷的鴇母,下一刻就看見南宮修鼻子流着兩條紅粉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