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走獸的腳步聲靠近的時候,蘇芒朝着南宮宇喊了一聲:“走!”
雖然不知道蘇芒是什麼意思,但是南宮宇還是趕緊的跟了上去。
只見一羣走獸品種各異,大概有十幾只,正都朝着一個方向而去,蘇芒也趕緊的跟隨上,在第一頭走獸消失在面前的時候,蘇芒直接暴力的拉扯着南宮宇衝了過去。
走獸發現了人類,本來平時都要攻擊人的,可這一刻,它們卻一致的只朝着結界入口奔去,忘記和人類對打。
剛到結界入口,蘇芒就感覺有一股吸力將自己吸了進去,自己根本無法控制那力道。
手上的手一鬆,拉着南宮宇衣袖的手終究鬆開,兩人被這股吸力攪的頭腦發暈,最後進入了一片漆黑的洞道,順着吸力不停的捲進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面前的黑洞慢慢有光亮透了出來,身上的吸力慢慢的減弱,最後只剩下重力在往下掉。
蘇芒趁着最後的一瞬間,穩住身子,看着面前就快要掉落的草坪,身子輕盈的一躍,最後站定。
只是,本來和她一起從結界離開的南宮宇以及那些走獸,突然都消失不見了,四處只有蘇芒一個人站在這小山坡上。
“南宮宇……”蘇芒喊了幾句,朝四周看了一圈,都沒有發現南宮宇的蹤跡,像之前自己和南宮宇以及兒子的情況一樣,一起掉落卻不見了。
“難道,我之前也掉入結界離開所以和他們分開的?”蘇芒疑惑道,可是明明之前就沒有結界給人的一種強大力量讓她根本無法抗旱,只能隨着引力而動。
“罷了,既來之則安之!”蘇芒也知道自己改變不了太多,“還是先離開這裡,看看還能不能找到他們?”
蘇芒在附近大概的留了一些記號,希望南宮修南宮宇如果看見的話,能和她會合。
看着四處冷清清的,只有和煦的風和
嘰喳而叫的小鳥,一個人影都沒有。
“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樣的地方?”蘇芒嘀咕道,既然進入了結界,她就不可能再在原來的地方了,沒準是去了另一個大陸,沒準連世界都換了。
她朝着一條蜿蜒走出來的小道而去,在走了有半個時辰的功夫,終於是看見山腳下有人羣來往密集的集市。
聽着遠處的叫賣聲,蘇芒腳下的步伐又快了幾步。
雖然從進入地宮到現在並沒有過去多久,可是蘇芒還是覺得自己好像很久沒有見到那麼多人,沒有再吃到香噴噴的食物了。
她來到一小麪館,嗅着裡頭傳來的香氣,連忙進去叫吃的。
直到兩碗麪條下肚,蘇芒才覺得肚子算是吃了點熱食了。
透過窗外看着外頭的人羣涌動,蘇芒心中十分掛念兒子,“也不知道洵兒怎麼樣,可有餓着冷着?南宮修會照顧好他嗎?”
她腦子裡想了千萬種可能,最後一種都沒法成立。
付了錢,聽着身後小二說了聲,“歡迎下次再來。”蘇芒走出了麪館。
整個人精神了些,蘇芒再看這街道上的人,發現周圍走動的人穿着方面都十分的暴露,女人可以露出腿,露出肩膀,穿着十分涼爽,顯得這炎炎的夏日也莫名的變的涼爽起來。
而男人穿的都和女人差不多,短褲短衣,男女互相說話,不像東臨國那般,即便男女沒那麼多忌諱,但是也沒有這邊這般的開放彪悍,迂腐的人可能還以爲自己這是進了窯子的感覺。
蘇芒反看自己,穿的嚴嚴實實的,走在大太陽底下,卻有種快要熱死的感覺。
有人看見蘇芒,十分感興趣的帶着小廝上前詢問道:“姑娘,你不是我們西鎏國的人吧?”
“西鎏國?這裡是西鎏國?”蘇芒問道,看着眼前這個年紀不大,但是一臉發花癡的男人。
她雖然厭惡對方那嘴臉,但是也好奇自己究竟身處什麼地方?
“是西鎏國,難道姑娘還不知道自己在西鎏國,那你是怎麼來這裡的?你今年幾歲,姓誰名誰,
家住何方,可有婚配?”男人嘴邊的口水都感覺要流出來了,一旁的手下一個個在捂嘴偷笑。
他們公子這是又看中美女了,不過這美女可比家裡那些美女還要美豔三分啊,就算穿的保守,可是這漂亮的臉蛋,一看就是個尤物。
“去去去,你們笑什麼?本少爺這是禮貌!”男子厭惡的看着身後的小廝,惱罵道。
他以前覺得家裡的女人都是美女,一個個都美若天仙,可現在看到這個姑娘,才知道什麼是真的美。
而且,這姑娘的裝扮看着就不是本地人,這樣的姑娘,要是能拐回家當七姨娘,似乎也不錯的。
蘇芒看着對方那嘴臉,直接嫌惡的閃開,不想再理會。
“誒……誒……姑娘別走啊,你等等我呀,你叫什麼名字啊?”
男人窮追不捨,雖然腳步走的快,那男人卻還是跟了上前,看着那窈窕的身姿,雖然寬鬆卻能大概看的到裡面包裹的身材。
也許是看多了那些露肉露大腿的女人,這男人覺得眼前的蘇芒更加的性感。
“不知道,要是能壓在牀上,該是什麼樣的滋味呢?”男人滿臉的興奮看着蘇芒的背後,那鹹豬手緩緩的靠近,就要往面前的蘇芒肩上搭去。
蘇芒又怎麼會不知道男人的跟了上來,她本想着對西鎏國不大認識,只大概聽說過西鎏國,倒是和東臨國同在一個大陸,只是,這一東一西,中間隔着不少藩國,很多人一輩子不過是在自己的所在的地方呆着,哪裡也沒去過。
每個國家有他們的生存之道,蘇芒剛到這裡,並不想那麼早就得罪人,可那伸過來想要碰觸她的手太噁心了。
在男人手上的氣溫都快要到達蘇芒的肩膀的時候,她突然一個轉身,直接避開了男人手掌的碰觸,眼神凌厲出招,只見細小的銀針,在所有人都沒有看見的情況下,直接命中男人手上的多個穴位。
“哎呦,痛……”男人哀痛一聲,左手拉着被紮了針的右手。
不過一瞬,男人只感覺自己的手臂痛了,然後麻了,沒有了知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