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家此時可就跟被端了馬蜂窩似的,腦子裡嗡嗡作響,一直到現在還不能接受事情的轉變。
毒明明是下在那個叫東方不渝的少年盤子裡,怎麼一轉眼就變成了是在皇上的糕點上?
知道慕容執從不吃甜食,他們纔會放心的下在糕點裡,以爲萬無一失,這下好,直接變成弒君之罪,這可是滿門抄斬的罪。
讓他們怎麼不怕?
王倫可是爲了不走漏風聲,親自去下的藥,也正如御醫所說的,他的大拇指跟中指可是沾有紫色的印記。
當初要拿這個藥用的時候,怎麼不問問清楚這些細節?
這要是被發現了,那他們王家可就真的完了。
都怪他,幹嘛非得找這麼刁鑽的毒藥?
王倫膽顫心驚的將視線看向王皇后。
王皇后收到後面色就是一變,暗罵王倫糊塗,但這個節骨眼,也不是她可以插手的,又不能眼睜睜看着王家倒臺。
她跟王家可是系在一條線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心下一急,邊開始想着該怎樣將這件事給揭過去。
整個朝陽宮說大不大,這些百官極其家屬一個一個的被洗清嫌疑。
到了司徒家,王佩佩神色緊張緊抓住袖子,遲遲不願伸手。
她的異樣讓他身旁的司徒贊面色一突,與司徒詠交會一個心領神會的眼神。
“娘子,只是給這位公公看看而已,不用覺得不好意思!”司徒贊拍了拍王佩佩緊緊抓住的袖子的手,笑着將王佩佩的手拿出來、
“我家娘子生性靦腆,公公勿怪!”那名宮人忙稱不敢,畢竟司徒信可是慕容轅最信任的人之一,而且司徒家的人一向耿直不攀高踩低也不會權勢弄人,一直以來這些宮人對他們也是極爲恭敬。
王佩佩想要掙扎,司徒贊眼神警告的瞪了一眼的她,俯身在她耳際:“娘子,記住你現在是我們司徒家的人,若是你做的事危害到我司徒家,那麼我們的夫妻情分也就到此爲止!”
王佩佩一聽,面色剎變,有些不可置信的瞪着司徒贊:“你。。。。”她可還懷着他們司徒家的骨血,竟然說出這種話,況且只是拖延一下時間而已,有什麼問題?
王佩佩不懂,但君心瞬息萬變,有可能就因爲王佩佩的這一絲遲疑,帝王就會將司徒家納入有心之勢之流。
他們司徒家可以走到今時今日的地位來之不易,他們這些爲人子孫的更要守護住這份榮寵。
司徒贊卻是不再顧忌王佩佩,直接將她又縮回去的手拉了出來。
宮人仔細的看了看,點頭後朝下一桌走去。
宮人一走,王佩佩便甩開司徒讚的手,要起身離開司徒贊再次阻止,王佩佩憤怒的吼道:“司徒贊,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眼睜睜看着王家人死,而我坐在這裡跟個沒事人一樣?”
說着王佩佩臉上已爬上淚意,還好殿內人多,而且,現在大家所有注意力都隨着那名宮人而走,纔沒察覺這邊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