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人離開六皇子府,容三與容六容七才偷偷摸摸的探出頭,看向男子離開的圍牆方向。
笑了笑,容三方提着被他劈暈的倒黴蛋往棲龍閣走去。
而容六容七則是跳上圍牆遠遠的追着黑衣人。
看着一直飛在他們前頭的某隻鳥雀,容六容七不得不佩服不渝的這招聞香追認人。
實際上這隻鳥雀被不渝餵了一味毒,不會致命但是對某種香味特別執迷,只要讓它聞着一點就會窮追不捨。
而這些黑衣人從一進入小院開始,實際上身上就已經沾染上那種香味。
所以,只要那名黑衣人身上的氣味沒消失,那麼,他就一定會被這隻鳥給尋着行蹤。
二人一直尾隨鳥飛過的蹤跡,而那名仍然套着侍衛服的黑衣人渾然未決的依舊在前方起起落落的逃跑。
而六皇子府內,容三將那名黑衣人扔在地上,爾後上前踢了踢,見他不行,暗道自己方纔是不是下手太重了,所以,這會子又加了點力氣踢了幾踢,確定黑衣人醒了方收腳環胸的靠在一邊柱子上。
黑衣人吃痛的睜開眼,見到自己渾身被綁,位子上坐着慕容執與一名紅衣少年,牙齒便是奮力一咬。
可惜他不能如願,容三已快一步卸去了他的下巴,弄得男子只能瞪着眼珠子,充滿敵意的怒視着他們幾人。
不渝揮手讓容三離開:“怎麼能對客人這麼野蠻?”
說着就見她要笑不笑的拿出一個小瓶,拿出許久不見天日的摺扇,在男子下顎用力一敲,男子頓時疼的眼淚直流,隨即嘴裡被扔進一樣東西,再接着就見不渝手中摺扇又是連連幾敲,鏗鏗鏗,奇準無比的將男子的下巴給接上。
這時容三幾人才注意到,合着那把扇子根本是鐵質的?不然怎麼能發出如此清脆的聲音?
也難怪男子疼的兩眼淚汪汪了,還嫌他野蠻?容三無語的吐槽,明明她纔是兇殘的那個吧。
從來沒見過人這麼接骨的,慘無人道啊!
不渝蹲下身,直視男子因爲疼痛而憤怒的眼神,桃花眼眯了眯笑道:“這下子,你是想自盡都不可能了,乖乖說出我要聽的,或許我會良心發現放你一馬,若是不說嘛,你剛剛吞下的那顆東西。”說着不渝指了指他肚子:“那裡。。。將會讓你生不如死。”
不渝話落,男子感受到自己的內臟在那強烈蠕動,疼痛讓他不自禁濃喘。
此時他的四肢被縛,嘴巴內又被眼前人弄得一點知覺都沒有,別說咬舌,就連開口都十分費勁。
“你。。。有什麼要說的沒有?”不渝依舊保持着半蹲的姿勢與黑衣人平視。
男子吸氣呼氣,努力平復五臟帶來的衝擊。
“要。。撒就、。。就撒,喜甜竹偏。”男子口齒不清的話,逗樂了不渝。
“放心,小爺心善着呢,絕對不會殺你的,但是這苦,估計你就受點了,不然就太對不起小爺對你的法外開恩!”說着,又拿出一顆奇形怪狀的藥丸,它一出現,便是奇臭無比。
指着手中的藥丸,不渝臉上掛着笑,便且十分隨和的拿着那顆藥丸靠近眼前的黑衣人:“知道這是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