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靈感一閃,轉移話題的機會來了。
可她話語一出,慕容君臨臉上的表情顯得更是陰沉!
怪不得小徒弟對師傅愛理不理,原來,她的心思竟是在那妖人身上!
就算是那妖人變了男裝,可如今到底還是不男不女的身子,那容貌生得再好看,能比得過他慕容君臨?!
想到此,慕容君臨的心裡更是鬱結。
淡淡的瞟了獨孤九鳶一眼,無視她眼中炙熱的眼神,神情一冷,竟是漫不經心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察覺到獨孤九鳶的眼神依舊“不放過”自己,他眉間微微一挑,擡眸看她,淡淡的嘲諷脫口而出。
“不是說不願意伺候爲師麼?還立在這裡做什麼?”
“北冥風雲呢?”獨孤九鳶一心只在北冥風雲身上,沒察覺慕容君臨微妙的態度,心思一動,便將話說了出來。
靈鷲山莊的一切都很詭異,若是她倒還罷了,可北冥風雲不同,他在這裡,很容易出問題。
所以,聽到北冥風雲不能來,獨孤九鳶只覺得認爲他是不是出了事。
況且,在獨孤九鳶的印象中,老傢伙可是從來都不說廢話的。
殊不知,此刻的慕容君臨心思完全不同。
一聽獨孤九鳶留下來是爲了北冥風雲,他的心忽地一沉,那臉色也不好看起來。
“他是不是出事了?”見慕容君臨難看神色,獨孤九鳶神情一凜。
話到此處,她忍不住往前邁了半步。
就是那半步,讓心情沉鬱的慕容君臨眉間一挑,一絲詭異的笑容緩緩的融進了眼眸。
他直直的望着獨孤九鳶的眼,脣一勾,緩緩出聲。
“那妖人沒事,不過……你倒是有事了呢。”慕容君臨說完,徑直站起了身子。
緋色的紅袍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他每走一步,那衣襟便自然而然的晃動幾許。
袖袍下,那大朵大朵的金色花朵次第開放,詭異的,卻又讓人移不開眼。
“我,我有什麼事。”獨孤九鳶吞了吞口水,明明他一臉慵懶,她卻覺得如芒在背。
“哦?爲師的衣服被小徒兒你扯亂了,難道你不該盡義務?”漫不經心的話語響在耳畔,稍不注意,慕容君臨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
“義務?”獨孤九鳶詫異。
“是呢?小徒兒弄亂的,不該你跟爲師好好的穿上麼?”慕容君臨將那“好好”二字說得很重。
說完,他好整以暇的看着神情尷尬的獨孤九鳶。
“……”獨孤九鳶只覺得渾身一抖。
不過半個月不見,她怎麼覺得,老傢伙的“遊戲”升級了呢。
“師傅,你別再玩兒好不好?”半響,獨孤九鳶低低出聲。
她蹙着眉,神情難辨,這“遊戲”,她玩不下去了!
“玩?爲師說過是在玩麼?”眉間一挑,慕容君臨略一勾脣,再擡眸時,眸中已經帶着一抹微冷。
“……”獨孤九鳶不說話,她低着頭,看不清在想什麼。
若不是玩,他用得着如此麼?
有誰見過師傅勾徒弟的腰的?就算她剛纔對他那啥,但是,那只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