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這麼好的寶石你們都不要,都合不上你的那杯茶錢。我勒個去,這是怎麼個節奏?特意找茬?”正要發作,門前急急走過的身影讓金陽來了精神。
快步走到門口,向那個急急走過的身影大聲喊道:“天水,天水你快回來,我找你有事。”這門前急急走過的身影,正是宋天水。聽到了金陽的呼喊之後,急忙轉回身來到了這座茶樓裡。對金陽說道:“怎麼了師尊,有什麼吩咐?”
聽說了金陽的尷尬遭遇後,宋天水微微一笑。也不說話,直接從兜裡拿出了五萬塊錢交給了經理,這才解了金陽之圍。師徒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出了這家洗浴中心之後,宋天水才迫不及待的說道:“師尊,我發現了怪事。”
“什麼怪事,說來聽聽?對了,剛剛你腳步匆匆的要到哪裡去?”宋天水直接急急的說道:“這正是我要和師尊彙報的事情,如果不是這件事情有些蹊蹺。剛剛那個洗浴中心,我是絕不會放過他的。師尊是君子,吃點虧就吃了。”
我可不行,我不能容忍別人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往我眼裡揉沙子。如果不是這件事情太過蹊蹺,真的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們,給師尊出氣。
可是師尊,我碰見的事情太怪異,這纔不得不暫時不估計他們,做我的正經事要緊。師尊,剛剛我看見她了,就是,就是我曾經的愛,現在的前妻祁貞。
開始以爲自己眼花了,可是仔細看,越仔細看越覺得就是她。這怎麼可能?在這裡,在這葫蘆世界裡怎麼可能碰上她?這到底怎麼個情況?這就是我腳步匆匆,急急追趕的原因。師尊,您不覺得這事太古怪?太不可思議了嗎?
宋天水的話講完,金陽只能苦苦一笑說道:“怪異?這個世界上什麼怪異的事不可能碰上?剛剛師尊的遭遇,你以爲就正常嗎?小心應對,纔是立於不敗之地的法寶。好了,什麼也別說了。走,我陪着你,我倆一起追趕你說的那個人。”
看看還能不能追上,追上了之後好好看看。看看到底是不是就是你說的,就是你的前妻,那個小祁貞。好,答應了一聲之後。師徒兩人一起展開步伐,快速的向前,向着那個很像祁貞大美女的,女人消失的方向疾步追去。
儘管同樣焦急,迫切的想知道到底怎麼回事。但是,這個宋天水的前妻,只有他自己認識。雖然知道有這麼個人,但是,僅僅是從宋天水的描述中知道了個大概,至於這個人的相貌什麼的根本不知道。
所以,儘管腳程比宋天水快,也只能乖乖的跟在他身後,和他一起去看看這個極像他前妻的女子。腳步匆匆的一路急追,還真讓宋天水發現了那個酷似他前妻的女人。此時,那個女人正站在一塊醒目的廣告牌下,四處張望。
看這意思,好像是等人的樣子。金楊剛剛被狠宰了一刀的娛樂休閒中心,就在大
路的旁邊。出門就是一條筆直的大道,所以,儘管宋天水幫助金陽解圍,花費了一點時間。但是,因爲是筆直的大道,追上並發現這個女人並不是難事。
現在,對着那個女人,宋天水就一邊指指點點,一邊告訴金陽。就是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和我的前期長得太像了。一模一樣,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對於宋天水的如此肯定,金陽並沒太放在心上。這葫蘆裡的世界,出來個和你前妻長得像的女人很正常,可再怎麼地,總也不能像你說的,和你的前妻長得一模一樣,還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這有點牽強了,是不是想你的前妻了?
正要好言勸慰宋天水,告訴他,這只不過是個像你前妻的女人罷了。事實上和你的前妻沒有一點瓜葛,你這是睹物思人。看到了長得相像的人,就想到了她。看這意思,你對她的感情還是很深。儘管她傷的你那麼狠,那麼深。
你心裡還是有她,還是忘不掉你們曾經美好的時候。正陽將這一番話告訴宋天水,宋天水已經邁開腳步,控制不住一般的向那個女人緩緩的靠了過去。
感覺不對的金陽正想出聲喝止,已經晚了。巨大廣告牌下的女人,好像有心靈感應一般的,突然間的猛一回頭。和迎面緩緩移步過來的宋天水的目光撞在了一起,啊!兩人同時情不自禁的喊出了聲,你,你。
你——的一聲過後,廣告牌下的女人突然開始全身顫抖,情不自禁移動腳步,向着宋天水的方向顫抖着,同樣的緩步前行。兩人彼此望着,就這麼不錯眼珠的一步步緩慢靠近,最終走到了一起。你,你。
“你還記得我嗎?”這是宋天水的提問。“我怎麼不記得你,你這個負心漢,這麼一走就是無盡的歲月。害的我和孩子苦苦的等待了你那麼久,你到底發生了什麼?這些年你到底在那裡?說,你給我說清楚!”
怎,怎麼個情況?這話怎麼聽不明白?滿腦袋霧水的宋天水依舊直視着對方說道:“什麼,什麼孩子?孩子在老家,由我的老人負責照顧。怎麼能說成是你撫養孩子?我倒成了神秘消失的負心漢?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
宋天水的話剛剛說完,冷不丁的臉上一疼,緊接着啪的一聲脆響傳來。啊,捂着發疼的臉頰,宋天水極度吃驚地望着這個給了她一巴掌的女人。這,這有怎麼個情況?這麼多年不見,這伶仃的一見。我還沒找你的麻煩,你到這樣對我?
真真是太過分了!你什麼意思,啊,你什麼意思?這就是最最卑鄙的惡人先告狀的節奏。過分,太過分了!別以爲你是女人,我就不打你!氣憤不過的宋天水剛要掄起巴掌,給這個可惡的女人一記有力的反擊。
“慢,天水別動手。”話到人到,金陽已經急急地衝到了兩人近前,拉住了宋天水掄起的巴掌。剛想掙脫,一
看拉住自己的是師尊。宋天水只能無奈的停住了前衝的身形,非常委屈的望着師尊,望着對面的女人。
那意思不說也知道,委屈,真委屈。這可惡的女人,真真是太氣人了!可是在師尊面前,又不能失了身份。只能委委屈屈的望着師尊,滿眼怒火的望着這對面的女人。金陽自然知道徒兒的委屈,但是儘管再委屈,也不能和女人動手。
望着對面的女人,金陽問道:“這位女士,你們什麼關係?怎麼能一見面就無緣無故的動手打人?”望着金陽,這對面女人仍舊氣得渾身顫抖的說道:“我們什麼關係?你問他,你問他我們什麼關係?這一跑這麼多年,還好意思回來?”
聽着女人的話,金陽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不對,他們之間一定有什麼誤會,不然爲什麼這一見面二話不說,上去就大嘴巴的侍候,這絕對不正常。本來自己的徒兒是受害者一方,爲什麼現在又成了被人欺負的對象?
不尋常,絕不尋常!想到這裡,攔住了依舊怒氣衝衝的宋天水,轉向這女人問道:“你爲什麼要打他?我所知道的是錯全在你身上,你是這一切悲劇的源頭。你憑什麼,又怎麼能下得去手,這麼喪心病狂的毆打受害者?”
“受害者,他是受害者?你讓他拍着良心好好的,正面的對我說——他是受害者。你問他自己,他能說出來,他敢說嗎?呵呵,這一切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他倒成了受害者。這世界還有天理,這滄桑還有公平嗎?”
金陽懵懂,懵懂的金陽轉回頭將目光望向了宋天水。不用說,宋天水也知道金陽的意思。淡淡的一笑後直接說道:“我的誓言也可能別人不相信,但是我自己信。如果我以前說的話是假話的話,不得善終!”夠了,有徒兒這句話就夠了。
知徒莫若師,天水這孩子雖然跟隨自己的時間不太久。但是,他什麼樣的人金陽還是知道的,自從跟隨了自己之後,從來都兢兢業業,一老本實的幹好本職工作。自己命令到哪,這孩子就行動到哪。
我金陽的眼睛不瞎,自己的徒兒自己信得過!既然自己的徒兒自己信得過,這排除法上,也應該是這女人撒謊了。可看這意思,這女人也不是在撒謊的狀態。那既然雙方都不在撒謊的狀態,到底是誰撒謊?總不能是我金陽吧?
靜靜的冷靜了片刻後,望着他們倆金陽說道:“好,既然公說公的理,婆說婆的理。到底誰有理,細細說道理。好了,你倆都冷靜下來,聽我慢慢的說,慢慢的問。這樣,你倆保證沒認錯,保證你們之間沒有誤會?”
你們真的就是那對曾經的歡喜冤家?之所以這麼問,金陽的腦子還沒有鏽住。他還知道這裡並不是地球,他們還是在這葫蘆世界裡。之所以記得這麼清楚,一點也沒迷糊。因爲剛剛纔發生的,被人宰了一刀的事情,那熱乎勁還沒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