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彩面上浮現瞬間的詫異之後,猛地恍然,收回手便從袖袋裡摸出兩張紙來。一時間,月彩的面上有些複雜起來。
鬼二見此,不由得出聲道:“怎麼了?”怎地變的這副模樣?
月彩抿了一下脣,想到昨夜自己的失態,面上不免有些黯然。猛地的聽到鬼二的聲音,收斂了神色勾脣一笑道:“沒什麼。就是主子和王給的東西,我昨天忘記看了!”
“是什麼?”鬼二一怔,隨即有些好奇的詢問道。
“說是接下來行動的計劃。只不過主子和王兩個人沒有說出來,而是他們各自寫在了紙上讓我回去再看,好今日告訴他們是否心靈相通!結果,我昨天回去後給忘了!”月彩說着,面上又浮現了一抹不自然來。
“那你現在快看!”鬼二接過話茬催促着,他沒有忽視她面上那一閃而過的不自然,顯然昨夜只怕還發生了一些什麼讓她萬分糾結的事情。可是,她不願意說,又很努力的在掩飾,那他也就不好問。
當下,也只得注視着看着月彩,將手中的兩章紙張打開。
只見她在兩張紙張打開的一瞬間,面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抹淺笑,隨即嘆道:“主子和王果然是心靈相通的!”
“那是自然!”鬼二自然的接口,隨即又道:“寫的什麼?”
月彩笑着將兩張紙張展開,拿到鬼二的面前讓他看。
兩張紙各八個字,郝然寫着‘聲東擊西,金蟬脫殼’。只是一個字瀟灑飄逸,落筆筆鋒蒼勁有力。一個字猶如稚童剛學寫字,橫七豎八的勉強能認得出寫的是什麼字!
鬼二看着這兩張紙,驀地咧嘴笑道:“真想不到一直以來無所不能的王妃,這字寫的實在有些不敢恭維!”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主子的字會是這樣!”話落一頓,月彩笑道:“現在想來,主子非要我昨夜回去再看,莫不是怕自己的字太醜所以不敢在王面前打開?”
鬼二聽言一愣,嘴角咧的更大了,“保不齊還真是的,要知道王妃那麼驕傲一人,這字嘛確實是有些實在拿不出手的!”
月彩聞言,猛地想到了什麼,麻溜的將兩張紙收了起來,同時瞪向鬼二道:“將你今天看到的統統給我忘記,特別是我家主子的字,你要是敢向外露出一個字來,我就把你藥啞巴了!”
月彩說完,冷睨了一眼鬼二,轉身大步離去,留給了鬼二一個優雅曼妙的背影。
而此時的鬼二張口愕然,眨着眼睛滿是不解的目送着月彩離開。這女人怎麼說變臉就變臉,而且還變的這麼快?
隨即,鬼二搖首又露出一抹淺笑,不管在月彩煩憂什麼?至少在這一刻她又恢復了原來他熟悉的樣子不是?
然而此刻的雪鎮最中央擺設的擂臺之上打的是如火如荼,一波又一波的人上去,一波又一波的人被擡下來,擡下來又有人再上去,此起彼伏不曾停歇。
而這一場選拔賽從日升打到了日落,又從日落打到了月上中天。
由此可見,世間之人爲了追逐名、利、權那可謂是前赴後繼。只是不知道當他們知道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局的時候,又該何去何從?
而同時間,西焰火和蒲玥的部署也已經在緊鑼密鼓之間悄然的準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