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人臉紅地看着趙啓林,接着一臉震驚地看着趙啓林,一邊道:“你的嘴巴,怎麼變這樣?”
趙啓林一臉懵,摸了摸自己的嘴巴,馬上感覺到嘴巴腫大了好大一聲,他拿出鏡子一看,怪叫一聲:“啊,我的嘴巴!”
他的嘴巴毫無預兆地變成了香腸嘴,配合着剛剛被歐陽凱揍成了豬頭,整個人看起來大了一倍,接着渾身開始發癢,他癢得一直撓自己的皮膚,大喊道:“我被蚊子咬了!”
其他人立刻圍過來,趁着趙啓林完全沒有反抗能力,掰開他的手拿出支票,接着發現麻癢的感覺開始傳染到他的身上,他把支票扔在地上叫道:“啊呀,這支票有問題!”
支票扔的地方正是一攤水跡,沒想到溼的地方,開始慢慢地捲曲,接着慢慢地發黃,扭曲成一個小卷紙,完全不能用了。
“我們被耍了!”趙啓林叫道:“媽呀,好癢啊!”
走出醫院,凌音吐了一口氣濁氣,歐陽凱跟着王所長走了,凌音問舒宇辰道:“我們回去跟楚雨會合。”
“我覺得不用了,這件事情,有高律師和歐陽在,已經是雙重保險了,我現在有些擔心凌小天和凌小乖。”舒宇辰說道:“我們還是先找凌小天和凌小乖吧。”
凌音聽他這麼說,想想也有些道理,歐陽凱明顯跟高遠之間有問題,可是凌音可能因爲先入爲主的觀念,所以更看好歐陽凱,楚雨對高遠的態度畢恭畢敬到她都懷疑楚雨喜歡上高遠了。所以還是打算找兩個玩脫的小孩子。
說走就走,他們直接就跟楚雨打了一個招呼,要了一個地址,直接就往楚雨鄉下的家裡去。
只不過他們不知道會遇到另外一場狂風暴雨。
王所長原本就約了鎮長,想打聽那些外來的貴客的目的,沒想正好碰到歐陽凱。前些天有一些高層的人找他們,到處巡視,一邊說要下鄉,接着下鄉直接就跑到楚家的新房,批示了違規建築,責令
整改。
這件事情本身就帶着蹊蹺,讓他心裡很有疑問。王鎮長看到歐陽凱很驚訝,不過他比所長淡定了很多。
聽到歐陽凱的要求,王鎮長道:“楚家確實是違規了,這是事實,無論是否輕拳重罰,這理由都說得過去。把人打傷了,那就是他們的不對了。如果一個警察不能保證自己執法的威嚴,那以後還怎麼執法施行呢?”
“你還是直說了吧,誰授意你這麼做的?”歐陽凱直接開門見山道:“歐陽成?我可聽說他跟你算是遠親關係。”
歐陽成是歐陽凱的三叔,歐陽凱看到鎮長的細微地僵硬,就知道自己猜對了,歐陽凱道:“無論他之前怎麼跟你通氣的,現在一切都停止!”
“哈哈,歐陽先生,你未免太過天真了!”王鎮長哈哈大笑,笑意流露出微微的嘲諷道:“很多事情不能過家家的,成先生交待的事情我必須得施行,至於您,大概沒有到足以讓我下定決定的道理。”
歐陽凱一愣,看向王鎮長,他一臉坦然,看來是真的對歐陽家的內幕有些瞭解,現在歐陽幾位叔伯確實如日中天,想了知道他一個繼承人只是一個打醬油的角色,靠向哪一邊,不是明顯的事情嗎?
歐陽凱眯起眼道:“所以你是打算跟我對立了嗎?”
“只要歐陽先生有這個本領讓我臣服,那我二話不說馬上答應。”王鎮長絲毫不讓。
很好!歐陽凱直接拿出電話來,撥了某一個電話道:“爺爺,幫我一件事情!”
老爺子正在賞花,聽着歐陽凱的話,嘴角勾起一抹笑,臉色嚴肅起來道:“報酬!”
“如您所願!”歐陽凱從齒縫裡吐出這幾個字,在聽到老爺子的迴應後,他突然間明白了,若不是老爺子授意或者說默許,那些人會動到楚雨的頭上嗎?
老爺子無非就是要逼他出來,逼他去爭搶!
不得不說,老爺子成功了,歐陽凱一直都挺滿足低調的,
可是當被喜歡的人當成沒有用的人,面對喜歡的人,他沒有辦法去保護她不受到任何的侵擾,這是歐陽凱最感到自惱的時候。
老爺子道:“好,我等你的承諾!”
幾乎是同一時刻,王鎮長的電話響了,王鎮長拿起電話聽,眼神裡露出震驚的表情,接着就只剩下點頭,“是是是對,啊好好!一定會處理好的。”
王鎮長掛了電話,奇異地看向歐陽凱,接着換了一副表情道:“歐陽先生,剛剛多有得罪,這件事情我現在馬上處理,都是糾紛而已,只要說開了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他剛剛接到的電話,可是老爺子身邊的機要秘書,難道這歐陽家要變天了嗎?
歐陽凱淡淡地跟他寒喧,心裡已經沒有太多想打交道的想法,直接就走人了。對於還是借用了爺爺的威勢最快地解決事情,歐陽凱有一點難受。
他努力了這麼多年,總覺得自己有些成就了,可是他費盡口舌,卻比不上老爺子一通電話。他拼了命想要脫離歐陽家的影響,現在卻不得不融爲了一體。
從今天開始,他的身份可能變得不那麼簡單了。
從鎮長那裡出來,歐陽凱直接就趕到了派出所跟楚雨會合。
只見,楚雨一行人走出來,同行中還有楚北,楚北現在有些茬弱,原本的壯小夥,因爲這兩天身心俱疲整個人看起來清瘦了好多。
看到歐陽凱安安靜靜地在門口等着他們,楚雨一臉疑惑地解釋情況,“剛剛派出所的所長說是一場誤會,放楚北出來了。”
“出來了就好!”歐陽凱淡淡地說道。
事情朝着詭譎的方向發展,他們從會客間裡出來,留下空間給高遠和楚北瞭解具體情況。
原本是在焦急地等待,沒想到身邊忽然跑來一個人,對着他們獻執勤,忙不迭地說着多有得罪的話。楚雨定睛一看,原來是昨天就一起趾高氣揚的那個警員,一直在說之前多有得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