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不凡一點,他居然在暗中開始記住、熟悉血魔尊內部陣法,用感應力不斷將一層層結界大量手法記住。
如此一來,他就等於擁有掌控血魔尊的可能。
又是轟轟兩聲撞擊,讓血魔尊內外又是翻江倒海,這股震盪力量,讓楊真受到無窮無盡一波波壓制、衝擊,這股力量來自血魔尊,也來自黑山夫婦以及兩尊妖王。
釋放感應力一看,血魔尊正在快速飛出深處隧洞,而左右就是紫眼猿王以及黑原宮主,兩大高手不斷打出一道道霸道妖氣,要阻止血魔尊飛走。
但是奈何在黑山夫婦兩大高手如今盡全力催動血魔尊,讓這件法器釋放驚人威力的狀態下,紫眼猿王已經不像以前那般可以壓制黑山夫婦,不,是紫眼猿王可以以實力壓制黑山夫婦,但是無法以實力徹底壓制血魔尊。
血魔尊的品質、威力,整體已超越紫眼猿王。
紫眼猿王再也沒有以前那種氣定神閒,而是暴跳如雷:“黑山門主,今天本座不會讓你們逃走!”
黑山門主站在血魔尊口子上,駕馭血魔尊氣勢,雙手又是一分,血魔尊再次加速:“你這隻妖猿,當年就一直想對我黑山門下手,就是知道我黑山門有血魔尊這件絕世法寶,才一次次忌憚,畏畏縮縮不敢出手,現在你見識到血魔尊厲害,還想鎮壓我們?”
“本座就不信你們一直能催動血魔尊,一直藏在內部不出來,任何法寶都是要真氣催動,你們之前與本座對抗,一直未進入血魔尊內部,就因爲這種催動法寶方式十分消耗真氣,不是嗎?”
“又如何?逃出去再說!”
“本座這次非要將你們鎮壓!”
面對血魔尊,紫眼猿王不停打出妖氣攻擊,總是聽到啪啪、轟轟撞擊。
黑山夫婦雖能催動血魔尊,但也明顯是一身汗水,而且不停冒汗,可見紫眼猿王說的一點也不假。
一旦全力催動血魔尊,黑山夫婦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呼!
大約十次呼吸之後,這點時間對雙方都如同過了十年,終於從崩塌冰谷之中,血魔尊一飛沖天。
但是紫眼猿王與黑原宮主釋放出滔滔魔氣,化爲千米範圍,強勢從上之下,壓着血魔尊逆天而起。
還真起到作用,血魔尊殺出冰谷,就開始只能在百米高度飛行,無法遁入更高虛空。
雙方殺得天地震盪,大地都因此而化爲大片廢墟的同時,黑山門主嚴峻說道:“夫人,我們得想其他法子,否則這樣相持下去,不到半個時辰,你我恐怕再無力迴天。”
黑山夫人依舊強勢:“再爭取逃遠一些,到時候殺出血魔尊,再與兩頭畜生拼死一搏!”
楊真嘶啞道:“兩位,之前嶽驚風、孔劍不是吸引高手了麼?若是得到他們幫助,一同注入更多真氣進入血魔尊,不是可以堅持更長時間?”
“嗯,他們就在附近,這也是個辦法…”
門主聲色突然壓低,似乎因爲楊真這個建議,引起一陣陣無法摸透的心思。
然而雙方又交手一會,突然間黑山門主雙手朝遠處一片大地森林指去,血魔尊從半空直接墜去。
兩大妖王還以爲黑山夫婦無力駕馭血魔尊,就這麼呼吸間大意,血魔尊已來到森林前方,而嶽驚風、孔劍在血魔尊釋放出一片魔焰,他們嗖嗖地飛向魔焰。
黑山門主大手一抓,駕馭魔焰,一併將八人卷至血魔尊。
“原來你們早就計劃好一切,找來幫手!”
氣!
紫眼猿王當空爆發雷霆震怒,也抓出一口真劍,與黑原宮主催動毒龍戰戟,結合妖氣打出一片片長達千米攻勢。
血魔尊被妖氣包了餃子,如此攻勢黑山夫婦也不敢從血魔尊殺出去,一旦此時殺出去,恐怕也敵不過紫眼猿王三招。
“拜見宮主、夫人!”
血魔尊內!
嶽驚風、孔劍八人被門主吸入其中,一來到禁制之上,就急急忙忙朝黑山夫婦俯首跪下。
“哼,你們…”
黑山夫人帶着蕭殺,但又立即壓制:“速速給我起來,催動你們所有力量!”
“換做平時,主人,這兩口子必然要當場將我們擊殺!”
幾人起身之後,開始催發一身力量,嶽驚風又暗中與楊真溝通。
“別理他們,總之他們活着,就沒我們活路…”楊真依舊盤坐在後方,繼續暗中掌握一切,如此機會千載難逢。
“簌簌簌!”
八大高手將自身力量釋放出來,都是滔滔魔氣,看似都非常吃力,但實則一個個都保留一部分力量。
這點就算不用楊真去提醒,一個個都是老油條,也深諳這個道理,誰能白白便宜黑山夫婦。
鐺鐺!
這一刻在外界,一口綿延千米劍氣,以及一道驚人戰戟攻勢,一前一後擊中血魔尊。
不管是門主、夫人還是楊真等人,都感覺到身體被這股雄力快要震開。
黑山門主就像身上壓着一口大鐘,嘶聲力竭喝道:“紫眼猿王實力太驚人,夫人,我們得儘快想辦法脫身,但看這形勢,紫眼猿王天神神力,我們要脫困不容易。”
黑山夫人容貌竟從三十歲,變成一箇中年婦女,也非常吃力:“現在我們只有藏在血魔尊一個辦法,一旦逃出去,以你我現在實力,一招也不是紫眼猿王對手,還有一個黑原宮主,留在血魔尊就算你我力量消耗一空,我們也能藏在血魔尊,被紫眼猿王鎮壓血魔尊,至少我們在裡面還算活着,他想對付我們也要花很多功夫。”
“前輩,之前晚輩在去虛無界天,偶然發現由大陸氣息從一些撕裂痕跡透下來,如果兩位前輩可以掌控血魔尊,我們藏在血魔尊之中,說不定進入那空間裂縫,不但能脫困還能逃出去!”在這一刻,誰都沒有辦法,但是偏偏楊真來到中央。
“你在虛無界天發現空間撕裂?”
門主大驚,急忙迫切逼問:“黑山門尋找幾千年,都沒絲毫髮現,世界太過浩瀚,你是如何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