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康夫人剛走到戲樓門前,胳膊就被人拽了一下,然後她就被五花大綁了起來,康夫人的眼睛被黑布給蒙上了,所以她什麼都看不見,想要叫救命,嘴巴也被膠布給封上了。
康夫人只聽他們說什麼把她給捆起來帶走,之後就沒有了聲音,康夫人被人給扔到了馬車上面,康夫人在裡面很驚恐,她不知道這夥人是做什麼的,不會是土匪吧,康夫人想,這土匪的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自己家的門口把自己綁走,難道就不怕別人看到嗎。
康夫人在心裡不停默唸康老闆的名字,想着他能夠趕來把她給救出去,康夫人聽到外面漸漸沒有了聲音,好像已經遠離了街道。
馬車最後停在了一戶很大的院子前面,康夫人被人從馬車上面拽了下來,那些人將康夫人帶到大堂之後,就都一聲不響的離開了。
康夫人感覺自己的身邊沒有人了,就使勁的掙扎,想要將綁在手上的繩子給解開,可是一切都只是徒勞無功。
“你們怎麼能這樣對待我的客人呢?還不趕快把繩子給我解開!”從外面走進來了一位肥腸滿肚的男子,看到康夫人被五花大綁,馬上裝作很不滿的叫道,語氣裡帶着的得意出賣了他。
從外面走進了幾個人,將康夫人蒙在眼睛上面的黑布摘了下來,然後又把她嘴巴上面的膠布給揭開,最後把綁着的她繩子給解開。
“你們真是,慕容管家。”恢復自由的康夫人剛想張嘴罵娘,才發現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晚敗在了劉公子手下的慕容管家。
康夫人馬上就換了一種語氣,腰也跟着彎了起來,這慕容管家的勢力也是在京城中愛看戲的人裡面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不是他們這種小人物能夠惹得起的。
“康夫人,我本來是想請你到我的別院聊一聊的,沒有想到這幫狗奴才竟然把你給綁來了,真是該死!”慕容管家讓那幾個下人退下,他有句話要單獨的跟康夫人聊。
“慕容管家有什麼事情就儘管吩咐。”就算是
遭了罪,康夫人也不敢說出一個不字,她可聽說慕容管家手短毒辣着呢,如果惹他不高興了,那自己就別想從這安然無恙的走出去了。
“康夫人,我還真有一件事情求你,這件事情也只有你能夠辦到。”
慕容管家並不是真的如他所說的,叫人把康夫人請到他的別院裡面聊聊那麼簡單,他的真實用意還是跟秭歸有關係,那日雖然被秭歸給拒絕了,可是他還是心有不甘,如果不是秭歸以死相逼他也不會離開的。
他想要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越是得不到的,他就越是想要,這今日他一直茶不思飯不想,只想再見到秭歸一眼,那幾日他去戲樓就只能遠遠的看着秭歸,他並不滿足現狀,他聽說秭歸有了心上人,如果他不抓緊時間,那秭歸怕是要嫁給別人了。
“慕容管家,您是不是要我把秭歸給帶出來啊!……”慕容管家只是說了那麼幾句,康夫人就馬上明白了他的用意,凡是涉及到錢的,康夫人總是腦袋轉的格外的快。
能夠接觸到秭歸,並且能夠把秭歸順利的帶出來的也就只有她一個人,慕容管家找她那就是找對人了。
慕容管家讚歎康夫人果然是聰明人,一說就懂了,他就是想讓康夫人把秭歸給帶出來,還要把她帶到這個地方來,他要跟秭歸單獨的見上一面。
康夫人明白慕容管家的意思,反正她也想趕秭歸走了,這樣正好是一舉兩得。
把自己的意思說明白之後,慕容管家讓下人端來了幾個用紅布蓋着的盤子,他們將這幾個盤子放在了康夫人的面前,慕容管家示意康夫人將它們給打開。
康夫人將那紅布掀開以後。上面竟然是白花花的銀子,康夫人還是頭一次見到那麼多的銀子,數都數不過來了,她不敢相信這些銀子難道都是給她的嗎?
“康夫人,這是我的一點小小的心意,不足掛齒,只要你把秭歸帶到這兒來之後,我還會給你比這還多的銀子。”
這些銀子對於慕容管家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秭歸可要比這些值錢多了,也是多少的銀子都換不來的,長的和元夫人那麼像,就是自己任務失敗,放過了元夫人,這次把秭歸控制住,也不怕李夫人那邊責難了。他明着不能把秭歸娶回府,也不能讓別人得逞,有了康夫人的幫忙,他就事半功倍了了。
慕容管家告訴康夫人這件事情就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切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如果這件事情泄露了出去,那他爲了不讓別人知道自己秘密,就只能夠殺人滅口的!
“慕容管家你放心,我的嘴巴很嚴的,我一句話,一個字都不會說的!!”康夫人當然知道自己如果把這件事情辦咂了會是什麼樣的下場,就是別人逼着她說她都不會說一個字的。
慕容管家再康夫人再三的保證下才讓她離開這裡,康夫人再走出院子之前,慕容管家又讓人把康夫人的眼睛給蒙上,嘴巴又用膠布給封了起來。
慕容管家這樣做也是爲了保險起見,這個地方沒有幾個人知道,是他的秘密老巢,只要康夫人把秭歸給帶出戲樓,他就會讓人在戲樓前面埋伏,只要等人一出來,就馬上把她給綁起來,帶到這裡來。
只要能夠把秭歸得到手,就算是自己費多大的勁,他都覺得值得了。
花雕正是抱着這樣的目的,當她收到慕容夕派人傳來的消息的時候,狠狠的鬆了一口氣,等到了慕容管家那裡,憑藉這副和元氏幾乎一模一樣的相貌,足以讓慕容管家和李氏離心,甚至能讓慕容軒和慕容管家離心,到時候,慕容夕想要做什麼就容易了。
花雕有過恨,知道慕容夕的感受,是以,她們沒見過幾次面,甚至沒說過幾次話,卻可以領會慕容夕的意思。
輕輕放下手裡的茶盞,花雕伸手逗弄着用來傳遞消息的小飛蟲,看着飛蟲蠢蠢欲動,想要貼上來蹭蹭的心思,連忙把飛蟲給推開。
踩着高底的繡花鞋咚咚咚下樓,卻看見一輛陌生的豪華馬車,停在戲院外面。一個男人淡漠地靠在馬車上,帶着斗笠,看不清楚面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