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月,我本想要與你結髮爲夫妻,恩愛兩不疑的。既然我們歡娛在今夕,那麼燕婉過後我還請你將筍玉拿出來,可以嗎?”這樣子問了一句,然後握住了女子尖細的下巴,但是女子照舊是不理會,好像還沒有滿意一樣。
伸手輕輕的拂動一下他的手,“你……”
“沒有錯,就是我白雪竹,沒有人會保護你的,你看看外面排隊的人與多少,有老有少,你莫要以爲我也是過來玩弄的,不過是過來保護你的,我別無所求,只需要筍玉,你給我——”
說完以後在衣服上摩挲起來,黑暗中並沒有找到什麼東西,唸到等會兒要是東窗事發自己的美好形象基本上也就沒有了,白雪竹將手中的匕首遞進了該女子的脖子,冷聲威脅道:“筍玉,你要是交出來就會免去一死,不然沒有人會救你的,也沒有人知道我白雪竹就是兇手,快一點。”
威脅的語聲完畢以後,牀上的女子這才驚惶的大叫起來,但是剛剛驚呼了一句就被人捂住了嘴巴,並且是重重的一拳頭砸在了女子的胸口,她因爲疼痛臉上的血色褪盡,難以置信的伸手撫摸着黑暗裡面的男子。
他的手一點兒都沒有顫抖,冷硬的就像是石頭一樣。
“我……”
“究竟你給不給?”白雪竹一看自己的行藏已經暴露了,立即伸手將刀子送進了前面,牀上的女子昏昏沉沉的,完全不知道要什麼,還以爲要的與前面所有男人要的是一樣的,立即點了點頭,“給,給,公子享用就是。”
白雪竹非常生氣,還沒有將手中的匕首拿回來,已經被一股極大的力扭轉了手腕,然後拿把刀子就落在了地毯上面,豎着刺在了那裡。被人控制了自己的右面肘彎,白雪竹立即回頭,但是黑暗裡面並沒有看到這個人的神色。
“我要這個人活着,你——滾出去!”說完以後重重的將手一擡,就連白雪竹自己都不知道遇到了何方神聖已經從窗口扔到了外面,外面恰巧是一樹高大的梨花,這時候因爲撞擊一片紛紅駭綠的梨花落了下來。
屋子裡面的人講地毯上面的匕首輕輕的握住,然後漫不經心的扔到了窗外,恰巧匕首落在了白雪竹眼睛旁邊,白雪竹知道這人是高手裡面的高手只能自認倒黴,想到屋子裡面被別人霸佔立即轉頭就走。
還好,沒有人知道自己剛剛也是這羣禽獸裡面的一個。
冷星寒過去輕輕的關上了窗櫺,嘆口氣,“這裡的一草一木我都不想弄髒。”說完以後輕輕的拍了拍手,外面進來一羣衣服凌亂的男人,一個個都是市井之徒的樣子,口角流涎着有之,油頭粉面者亦有之。
“牀上,交給你們了。”說完以後冷星寒不知道從哪裡已經走掉了,屋子裡面就像是沒有來過這個男人一樣,他來無影去無蹤。
屋子裡面的這羣人高興得很,看着雲榻上面的女子一個個手舞足蹈起來,過了會兒在外面就聽到了屋子裡面的聲音,有男人奮力的聲音,有女子低微的聲音。
白雪竹滾到了另外一個位置,立即從小路到了另外一個方向,這裡繞過去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得到另外一個方位,也就是隊伍的最後面。
衆人都看得出來白雪竹神情慌張,而且還在左顧右盼,沒有人知道白雪竹從哪裡來。
然後後面氣勢洶洶的馮氏與慕容瀾已經來了,。慕容瀾越看越是覺得驚心動魄,自己的女兒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的大膽,竟然在這裡公然與人……與人私通,慕容瀾的眼睛裡面起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殺機,命令人立即關上了相府的大門。
只有兩盞燈籠在微風裡面搖曳着,慕容瀾一步一步無比艱難的到了前面的蓼風院。
“老爺不要動怒,都是妾平日裡沒有嚴加管教導致的,相爺要是真的想要揍人還請在妾的臉上丟耳光。”說完以後馮氏有點兒委屈的看向了慕容瀾,慕容瀾冷冷的笑着,腳步都不曾滯澀,站在了燈火通明的蓼風院路口。
從這裡看過去前面一羣人都在排隊,一個個神色各異,看到慕容瀾過來了,有人立即開始問好。
“你們也好,大晚上不睡覺在這裡有
什麼消遣?”慕容瀾問了一句,然後冷的看着衆人,這人知道慕容瀾生氣了,立即道:“是大小姐邀請我們在裡面去運動的,只說是到裡面欲仙欲死,這中間的關節老爺是過來人,自然是明白的。”
“明白!明白!”慕容瀾的臉色立即拉了下來,問道:“這,裡面已經多久了,究竟是什麼情況?”
這個士子知道老爺就算是生氣也是不能夠阻止自己這個女兒的,娓娓道來——“說來也是三五個時辰了,就連狂生也是進去了三次了,狂生體力不支,老爺的女兒是極品裡面的極品。”
“哦,那就好——”慕容瀾的臉色就像是從水中撈起來的一塊冰暴曬在了豔陽下面一樣。
而從靈月的這個位置看下去,不但看到了剛剛白雪竹被人從窗戶裡面扔了出來也是看到了氣勢洶洶的馮氏與老爺。
慕容瀾站在了隊伍的後面,冷冷的對身後的侍衛說道:“準備藤條,快去準備。”
“老爺不要動怒,這樣敗壞門風的女子是應該沉井或者浸豬籠的。”馮氏立即提醒了一句,不過說過了以後覺得自己實在是過於心狠手辣了,立即僞裝出來一個自己也很無辜的神色,而老爺慕容瀾則是問道:“沉井?”
“是妾身多嘴,相爺,是妾身的不是了還請相爺饒恕大小姐,大小姐這些年脫略行跡都是妾身沒有管教好,是妾身的不是,老爺還請不要責罰大小姐。”其實這句話是火上澆油的作用,慕容瀾冷笑着站在了隊伍的前面,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裡面。
從這裡看過去,都可以看得到老爺顫抖的肩膀,樓上的靈月心裡面也是有點兒難受的,不應該讓老爹承受這樣子不堪忍受的壓力與羞辱,這些士子們一個個都面帶着揶揄的微笑看着慢慢走過來的慕容瀾。
慕容瀾的手中握着準備好的藤條,而在心裡面則是跳躍着兩個字兒——“沉井。”
等到了門口的時候,裡面的一羣浪子還在尋歡作樂,正要破門而入的時候,忽然間從斜刺裡衝過來一個人,這人不別人正是慕容延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