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月看着面前的七皇子,七皇子好像也是有病。
靈月伸手,握住了七皇子的手,然後用那雙靈慧的眸子在七皇子那新月清暈的臉上看了一眼,這才微微的閉眸開始聽七皇子的脈息,看起來倒是很正常的,靈月反覆的聽着的時候,七皇子的手立即回握住了靈月的手。
“其實……”七皇子要說話,靈月“噓”的一聲,說道:“你……”其實靈月聽過了脈息,知道七皇子不過是在玩自己,哪裡有病,好端端的。七皇子果然是笑了起來,惡作劇得逞的微笑立即如同星月一樣掛在了嘴角。
“哈哈,靈月,你上當了,其實我是沒有病的,我倒是想要問問你,一般時候,一個人喜歡一個人算不算是病?”七皇子笑的如同花樹堆雪一般,靈月那秀麗絕俗的臉上有了一個不解的神色。
“什麼?”靈月迫視七皇子,問道。
“這,我喜歡上了一個女子,她——”七皇子看着靈月,說道:“與你一樣,美麗而又大方聰明而又賢惠,她呢是那樣一個存在,對啊,你不要這樣看我。我的意思是她其實與你一樣,最近也是要婚配了,但是新郎官不是我!”
“真巧!”靈月遺憾的笑着,苦澀的看着七皇子,“然後呢?”
七皇子無奈的嘆口氣,“這,然後我就對於這個即將成爲他人婦的女子朝思暮想,可能這一輩子都忘記不了,但是也得不到,你看這樣的病是怎麼樣治療呢?”就連旁邊的阿碧都是開始笑起來,真是的,這個七皇子每一次都可以將假的說的真起來。
假作真是真亦假,靈月也是不知道了。看着看着不禁微笑起來,還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身旁一個人已經朗聲笑道:“其實是七弟相思苦,這相思本來就是很苦的,奈何七弟的相思還是單相思,所以七弟呢,是苦上加苦,哈哈。”
靈月聽到這裡,立即回頭,果然看到大皇子走了過來,大皇子一邊走一邊笑,很快的速度已經到了這裡,然後站在了她的旁邊,靈月輕輕的含笑,看着大皇子,而此時此刻的老七也是無可
奈何的談起頭,“大哥真是會搗亂,莫非大哥與小弟竟然是同病相憐,這才知道一樣的苦痛?”
沒有想到大皇子竟然是笑了,笑容不無苦澀,說道:“是啊,大哥與你其實是同病相憐的,其實大哥最近有了一個好辦法,那就是多看書多看報紙,少吃零食早睡覺。”
“妙哉,妙哉!”老七竟然開始鼓掌,靈月看着這兩個人,不禁苦笑。這樣子鬧了會兒以後,七皇子說道:“靈月,你與九王是在八月十五婚配,那時候你要小心一個人,太子一直以來都是與我們勢不兩立的,你不要讓太子有機可乘。”
“嗯,多謝七哥哥。”說完以後靈月很感激的看着老七,大皇子則是不以爲然,說道:“其實不應該小心他,而是應該注意一個人,這個人是誰呢?是柳瀟瀟,這個女子……”
“對啊,要不是大哥說起來,靈月倒是渾然忘記了。”這個存在感並不強的女子究竟現在在哪裡,是在哭還是在笑呢?大哥與七哥給了靈月幾個建議,也聲張,說自己到了時候一定會給靈月幫助的,靈月連連點頭提前謝過了,幾個人聊了會兒,也就散了,一屋子的歡聲笑語。
這羣人散了以後,靈月到了前面,九皇子已經喝過了花酒,這一邊剛剛從慕容延陵的房子裡面出來,就讓另一羣的男人給拉走了,一時間倒是忙碌的很,忙碌的讓人幾乎是沒有辦法與他說得上一句話,靈月知道朝廷裡面就是這樣子,也不以爲然。
下午的時候,蕭逸來了,這是今天蕭逸第二次過來,靈月知道有了非比尋常的事情,蕭逸一般是不會親自跋來報往的,應該這事情還是蕭逸不願意讓人去傳達的,一會兒以後蕭逸走了過來。
“蕭廠臣,是有什麼事情?”靈月問一句,蕭逸看一看四下無人,輕輕的走過來,站在了靈月的身旁說道,“這,想不到你們這一邊的聖旨剛剛發落下來,冷麒麟那邊也是不閒着,他剛剛到了皇上的承乾殿。”
靈月苦笑,到底還是讓七皇子給不幸言中了,竟然這麼早就開始擘畫了,可見是已經準備好了的,
靈月說道:“冷麒麟預備怎麼樣做?”
“他竟然也是準備好了,在承乾殿前面請求皇上賜婚。”這句話說完以後靈月這才知道了冷麒麟究竟是什麼意思,這意思是挑明瞭,要在同樣一個喜慶的日子裡面去破壞的,靈月輕輕的嘆口氣,看着蕭逸,“蕭廠臣可知道,他是求皇上賜婚給誰呢?”
“是令妹慕容靈夕。”說完以後看着靈月,靈月皓膚如玉,臉上有了莫名的蒼白,臉上似笑非笑,“果然太子還是準備好了。”
蕭逸的嘴角邊帶着一絲幽怨,輕輕的皺眉,“老奴也是不明白這冷麒麟是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這就不明白了。”靈月道謝以後讓蕭逸去了,蕭逸走了以後靈月到了前廳,讓靈月去找冷星寒了。
冷星寒果然在喝酒,這裡人滿爲患,很多人都在那裡腦癱,將冷星寒折騰的分身乏術,屋子裡有一品禮康王,有韓將軍,還有德川幕府的總司將軍,衆人看到阿碧過來請九皇子,立即哈哈大笑起來。
“這,豈有還不成婚就護短的道理,你要請走你們家九皇子,且請過了本王這一關。”說完以後輕輕的笑着,將一個酒杯遞了過來,“連飲三杯就好。”阿碧想不到竟然有人這樣子爲難自己,走了過來,舉着酒杯哭笑不得,這要是喝呢自己絕對是一杯就上頭。
要是不喝,那麼絕對是過不去的,阿碧正在左思右想的時候,喝的醉醺醺的冷星寒忽然間問道:“靈月有事情?”本來是一句廢話,但是阿碧立即點頭,冷星寒站起身就要走,偏偏禮康王他們不然冷星寒這麼容易就離開。
“豈有準新郎不陪着賓客喝兩杯就走的道理?”說完以後禮康王就走了過來,上次的馬兒事件讓禮康王記憶猶新,這時候可以爲難一個小丫頭自然是不會放過好機會的,阿碧是不會喝酒的,看到酒杯遞了過來,連連丫頭。
“這,這,奴婢不會喝酒啊。”阿碧的臉立即紅了起來,大庭廣衆之下被一個王爺這樣的爲難,真是一個不應該的事情,她的臉色沒有來由就開始泛起來一種紅潮,熱辣辣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