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雲飛,你用匕首殺人,匕首上有你的指紋,其餘幾個人證也表示人是你殺的,現在你可還有話說?”法庭上,法官對着邵雲飛義正言辭的說道。
邵雲飛有些無奈,不是說有什麼高人會幫助他嗎?現在一切證據對他都很不利,若是再不出現,可就要判刑了!
“法官,我反對,這些證人都是與死者是朋友,他們這次的目的就是要誣陷邵雲飛,我們還有一個證人,我想請她出來作證。”
一個青年律師站起爲邵雲飛辯解道,這個律師是李偉他們請來的,李偉幾人也是贊同的說道:“我們要讓自己的證人上臺作證。”
法官沉默了一下,遠處一個人朝着他走了過去,在他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法官的臉上出現了笑容,然後笑着說道:“邵雲飛殺人罪名已經成立,不用再找其他證人了,現在我宣判...”
法官居然不讓李柔出臺作證,然後站起身開始唸叨手中的判決書。
所有人心中大驚,這是鐵了心要置邵雲飛死地啊。
就在法官開始唸叨手中的判決書時,突然又是一個人慌張的跑了過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只見法官臉色連連變動,然後放心了判決書... ...
幾天過後... ...
“邵雲飛,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原來這次真的是那小子自殺,你可以辦理手續出去了。”經過幾天過後,鍾隊長對着邵雲飛說道。
只從法院宣判邵雲飛無罪後,邵雲飛心中便是有一個疑問,那就是那天那個人在法官耳邊說了什麼?居然可以讓他無罪釋放。
邵雲飛當時沒有被當庭釋放,而是依然留在公安局,現在得到鍾隊的通知纔算真正的解放。
不過要出去,可不是這麼簡單,在這裡都呆了快半個月時間了,雖然不是監獄,但是卻要辦理離開的手續!
邵雲飛點了點頭,他早就不想在這個鬼地方待下去,恨不得早點離開,立即便去辦理出局手續。
在警察局裡面邵雲飛一直不明白,那個上面的人到底是誰?爲什麼要幫助他呢?
還記得第一次進來的時候,這些人是對他要殺要問的,就連那幾個一起參與學校事情的殺馬特也是指證邵雲飛是殺人兇手。
在這種情況下都能夠瞬間扭轉局勢,相比那人的身份不簡單。
“美女警花,我出去了你會想我嗎?”警察局裡面,邵雲飛正在辦理出去的手續。
辦理手續的程序比較多,所以也很麻煩,此刻閒着蛋疼沒事做,他四處溜達着,一不小心就來到了王玲兒的辦公室。
還記得他與王玲兒在審訊室裡面的情景,那霸王花可謂是暴力啊,可是結果被自己給佔了便宜。
王玲兒想起那天的事情便是又羞又怒,她恨不得把邵雲飛千刀萬剮。
此刻邵雲飛居然還這麼無恥的和自己打招呼,這是來找抽麼?
“邵雲飛你別以爲你背後有人罩着你,就可以這麼囂張,本小姐可不怕你。”王玲兒瞪了邵雲飛一眼說道。
“唉,霸王花要爆發了,我還是趕緊走的好,免得再挨一頓黑打。”邵雲飛立即做出一副害怕的樣子,說完轉身朝着大廳走去:“再見了,希望下次你不要那麼暴力。”
“邵雲飛,你最好祈求下次不要犯在我手裡。”看着邵雲飛的背影,王玲兒是又氣又恨。
從警察局裡面出來,邵雲飛的心情異常好。
當他剛離開這裡的時候,一輛豪華的房車便從遠處疾馳而來。
邵雲飛有些納悶,這車是誰的呢?此刻車窗便緩緩打開了。
“邵雲飛先生您好,我是劉忠義。”一箇中年男子從車上走下來,然後對着邵雲飛很友好的伸出手說道。
邵雲飛愣了一下,他也下意識的伸出手與對方握手。
邵雲飛不認識眼前的人,但是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嘴巴微微張了張,他聽說過在H市裡面有個劉忠義,那可是市長,難道眼前的人便是市長麼?
“你不會就是H市的市長吧?”邵雲飛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在他想來,自己這等小人物,怎麼可能接觸到市長這種級別的人物呢?
中年男子笑着點了點頭,很是禮貌的把車打開門道:“有什麼事情車上說吧!”
邵雲飛看了看這豪華的房車,又看了看一直笑着的劉忠義,他終於明白了自己爲何在警察局沒事,原來背後的靠山就是他啊!
“劉市長這次是你幫助了我吧?不過我想知道你爲什麼要幫助我呢?我們不認識我可不覺得你不是因爲你什麼都不圖。”坐在車上,邵雲飛直接開門見山的對着劉忠義說道!
在他想來,自己雖然是界中的人,但是面子還沒有大到讓市長都親自迎接的地步。
劉市長笑了笑,他遞給邵雲飛一支菸說道:“呵呵,幫助你的人可不是我啊,我只是一個跑腿的人,現在我就帶你去見他,等你見了他們就知道了。”
邵雲飛心中一驚,居然不是劉市長?那會是誰?難道幫助自己的還另有其人麼?
車子快速的朝着一處別墅駕駛而去,當邵雲飛他們來到別墅外面的時候,他卻是看到了在別墅外面停着幾輛軍車,周圍站着一些手持***的士兵,氣氛異常凝重。
“這人到底是誰居然這麼牛叉?連守門的人都是特種兵,難不成是中央的高層麼?”邵雲飛心中想道。
當車子駛進別墅過後,邵雲飛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那人不是別人,居然是當初的犀利哥,也就是他的師傅。
“老頭你怎麼在這裡?”邵雲飛一下車便驚訝的說道。
現在的老頭已經不是以前那般犀利了,而是穿着灰色的長袍,鶴髮童顏,看上去哪裡有當初的滄桑啊!
在老頭的身旁還站着一箇中年男子,男子身材魁梧高大,臉上帶着堅毅的神采眉宇之間充斥着一種霸氣。
當邵雲飛來到他們面前的時候,他立即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壓力,這種壓力是一種無形的殺氣,能夠形成這般恐怖的殺氣那是經過不少鮮血凝聚而成的。
“司令人我已經帶到。”劉忠義上前便對着中年男子一個標準的軍禮。
中年人看了他一眼點頭揮手,劉忠義便站在了一旁。
“呵呵,吳老,他便是你說的那個少年麼?”看了邵雲飛好一會兒,終於板着臉的中年男子露出了笑容。
老頭也是笑了笑,他一把將邵雲飛抓了過來道:“這是你楊伯伯,還不趕緊行禮?”
早在剛纔邵雲飛聽到司令的時候,心中就震驚了。
在Z國有着三大司令,三人掌控着全國百分之九十的兵權,幾乎是握着生殺大權的主宰者。
邵雲飛不敢怠慢,他立即上前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呵呵,好不錯,小夥子居然長這麼大了,有當年你爹的風範!”楊司令一拍邵雲飛的肩頭哈哈大笑起來。
邵雲飛一頭霧水,難道說他認識自己那農民老爹麼?
“吳老,走我們進屋說。”楊司令與老頭有說有笑的朝着裡面走去。
邵雲飛心中納悶,現在他才知道原來老頭的身份這麼牛逼啊,居然能夠和司令關心這麼好。
“媽的太能裝了,居然裝窮來騙我。”邵雲飛一邊走一邊在心中小聲嘀咕。
來到大廳裡面,幾人都坐了下來,楊司令笑眯着眼看着邵雲飛。
“小飛啊,在警察局裡面他們沒有爲難你吧?”楊司令和藹的對着邵雲飛問道。
有楊司令的幫助,邵雲飛在警察局也沒有受到什麼虐待,他立即笑着搖了搖頭。
“楊伯伯,你們是怎麼知道我被抓進去了啊?”邵雲飛有些不解的問道。
在他想來,就算是老頭本領通天,也不可能算到自己被人陷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