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隨着大漢一指下去,那青年男子也是一愣,這裡除了他們便沒了其他人,難道還有人隱匿在一旁?想到這裡那青年頭腦瞬間聯想到了很多。睍蓴璩傷
“前輩救命,之前所求之事晚輩定當奉上。”青年此話說得極爲巧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便將墨冥與他們捆綁在了一起。
而且根據他的判斷,自己雖說受傷嚴重,但能在他沒有感知下隱匿,此人絕非簡單之人,實力不說在他之上,起碼也達到了玄清中期。
最爲重要的是,他一口前輩便將墨冥的修爲給虛化了,讓那大漢產生了一種錯覺,能讓玄清後期巔峰的人稱之爲前輩,那很顯然這人最少也是達到了神橋中期之後的境界。
這個誤解就讓青年男子他們無形中得到了一種保障,不管墨冥出不出來,那大漢先要出手顯然必須要掂量一下墨冥的存在轢。
青年男子話中的含義墨冥怎麼可能沒聽出來,心中對這個青年男子的看法頓時有了些改變,這樣的人不說實力怎麼樣,那心機定然很深,能說出這樣的話的人他不相信回像之前表現的那樣自以爲是。
“留下賣命之財,你們可以滾了。”墨冥沒有走出,用着渾厚沉重的聲音說道,而且其聲音內還摻雜了一些靈力在內,使得那聲音不大,卻在四周不停的迴盪,讓人無法辨別出出至哪裡。
“裝神弄鬼!”大漢拔起地上的大刀向着之前所指之處就要一刀斬下,他剛剛通過身上的法器已經感受到了墨冥的氣息,也知道他不過是一個玄清後期的一個小修而已,這樣的實力在他的眼中根本不算什麼,就連一刀都接不下酡。
然而,就在他起身之際,他突然感到一股勁風從他的臉頰一瞬即逝,都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只聽見一聲嘭的炸裂,距離他身邊最近的一刻大樹應聲倒下,一滴鮮血從的臉頰流下。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就在大漢拔刀起身的那一剎那便結束了,他之前若是再快一絲,他能想象,炸開的恐怕不是那棵樹而是自己的腦袋了。
“此人絕不是玄清後期的實力。”大漢心中驚疑,他相信那法器不會感知錯,可他更相信自己的所見,那一式他分明感受到了神橋境的氣息,這樣的氣息絕不會錯,因爲他之前便通過那法器的感知斬殺了一名神橋初期的修士。
現在的情況讓大漢有些遲疑,不知到底是改如何是好,就此退去他不甘心,可若是貿然出擊,若對方真是神橋境強者他倒也不怕,利用那法器加上身邊的衆人還是有機會取勝的。
“十息,十息之內弱還是沒有讓我滿意,你們就都不用離去了。”墨冥的聲音再次傳來,這一次顯然冰寒到了極致,彷彿若他們真沒有按照之前所說,對方真的會將他們斬殺於此。
青年男子有些興奮的看着這一切,他沒想到自己竟然賭對,這樣看對方的實力好像並不弱,而且其神秘感讓人更加難以揣摩他的境界。
“道友莫急,不如你我聯手,所得之物按五五分層怎麼樣,這朱啓身上的好東西可不比我們所有加起來的少。”大漢此時開口說道,對於墨冥這樣的高手他還是不太願意去招惹的。
以他此時對墨冥的感覺,他若是想要勝那也是極爲艱難之事,而且他這話其實也是富有含義的,只要墨冥同意,那顯然實力也不是很高,若是不同意這顯然那朱啓對他還有用,而自身也有十足的把握對抗他們,這樣的話那他便沒有留下的意義了。
“已經過去了一息。”墨冥冷冷的開口,讓大漢頓時陷入了沉默。
“這位道兄就不考慮考慮?”大漢顯然還是希望墨冥能與他們合作,語氣轉變說道。
“還有氣息!”墨冥的聲音再次傳來,這一次卻是帶着一股強烈的威壓,這威壓之強即便對方是玄清後期巔峰實力也難以安然承受。
“這絕對是神橋境的強者,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神橋境,定然是那種半隻腳他進了聖王境的老怪。”這一刻大漢暗中慶幸自己之強沒有貿然行動,也沒有將那個人完全的得罪。
此時在這威壓下毫不猶豫的便將自己身上的儲物袋留下,在看到這大漢拿出了儲物袋後,後方的十四名流寇也都取出了自己身上的儲物袋。
像這樣的存在,他們無論如何都是招惹不起來的,能夠躲避的還是躲避得好,放下了自己的儲物袋之後大漢轉身便要離去,這裡他是多一刻也不想留。
“把你那個東西留下。”然而就在他轉身後,墨冥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嚇得大漢心猛地疙瘩一跳。
他之所以這麼爽快的將那儲物袋留下也是因爲那儲物袋中並沒有什麼東西,最爲重要的則被他隨身攜帶着,這也是爲了方便他隨時使用,可他怎麼也沒想到墨冥竟然發現了這樣的存在。
“那個???不知前輩所指???”大漢自然不想就這麼交出去,這個東西雖然沒有多大的用處,卻能在很多時候能助他逃過那來自三國的追擊。
“此物不留,那你便留下吧。”墨冥也懶得廢話了,玄清後期巔峰他真的沒放在眼中,即便是他實力不過纔剛剛恢復不久,能發揮出來的就只有原來的八、九層,但這對他來說已經足夠了。
大漢一咬牙,這個東西雖然重要,但若命都沒了他想享受也沒有那福分了,甩下那法器後便向着來時之地疾馳而去,在他離去是那雙怨恨的眼神恨不得將墨冥生吞活剝。
對於大漢的離去墨冥沒有去追擊,他在意的不過是那能發現自己藏匿的法器,他可不相信是那大漢是通過自己發現了自己的行蹤,不是墨冥自大,即便是神橋後期強者想找尋到他也不是一件易事。
待那大漢消失在了墨冥的眼前之時,他晃身走了出來,揮袖間收起了地上所有之物,唯獨留下了那件奇異的法器。
這是一個形狀與螺有些相似的東西,在上面刻着一些陣法文絡,似乎正是因爲這些文絡讓這件法器充滿了奇異。
墨冥拿在手中仔細的端詳了一番後探出了一道神識入內,裡面那屬於大漢的印記在墨冥的神識下輕而易舉的化成了飛灰,這不是因爲大漢的神識弱,而是因爲墨冥那被加持了的神識太過強大了。
就在墨冥神識融入到這法器當中的時候便發現,自己的神識似被無限的擴大,意識之力也是如此,就連之前那無法穿透的邊境陣法在經過這法器的擴大之後變得輕而易舉了。
這一刻墨冥也終於知道了自己爲何會被發現,顯然是因爲這個法器將那大漢的神識擴張下才發現了自己的隱匿,而墨冥還發現這法器顯然不僅僅如此,還有一些更爲奇異的用處。
“那個???前輩,你不應該放走那些人的。”這時候那個青年男子身邊的略微發胖的男子開口說道。
“哦?這是爲何?”墨冥大有深意的看向這男子,這個男子在墨冥看去顯然也是一個極爲不簡單的強者,能在玄清後期巔峰一擊下不死,這樣的人絕非簡單。
“他們是這一帶的流寇,在這一代施行燒殺搶掠,無惡不作,而且被他們惦記上的人幾乎都沒有一個好下場,前輩修爲雖然難以揣摩,可他們卻也不是一般。”男子有些惋恨的說道。
“隨他們吧,我在這也呆不久。”墨冥卻是極爲淡然的回答道,他一樣是流寇,而且在這他也的確不會太過久待,畢竟他的目的地不是在這裡。
“哎,鄙人朱德,這爲我家公子朱啓。不知前輩名諱。”這叫朱德的人倒也豪爽,並沒有因爲墨冥之前所表現的出來的實力而畏懼。
“墨冥!”翻手收起了那奇異的法器後,墨冥饒有興趣的看向了朱啓:“不知這個朱公子是否會答應我的要求。”
墨冥話語平淡,面上神色更是沒有絲毫的變化,好像所說與他沒有半點關係一樣。可那朱啓在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確實面色大變,他一開始的打算是讓墨冥與那流寇交戰之時自己好脫身而去,可怎麼卻沒想打兩方實力竟相差如此懸殊。
像這樣的大能之輩豈能是那種區區小事就能滿足之人,恐怕所要也不會弱於那幫流寇吧,心中不由得對之前的話有些懊悔,可他卻沒想到,若不是墨冥,他們此時恐怕早就成了亡命之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