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她遠點,我不管你有什麼目的。”一身黑夜勁裝,冰冷的目光注視這雲霄冷冷說道。
“呵,即然他並不知道暄,你又何必多此一舉,況且。你算什麼東西。”雲霄平靜的說着突然話鋒一轉眼底全是嘲楓語氣帶着凌厲。
“哼,你這是在向我柳氏家族喧戰嗎?”
房間擺放的牀突然移動,四十多歲的男子走了上來冷冷說道。
“呵,不過是螻蟻罷了,我還會在意。”雲霄嗤笑不屑道。
“年輕人狂妄是好事,但是分不清現實恐怕就不是好事了。更何況螻蟻尚且偷生,看清現實罷!”男子輕蔑的說道。
“二十五年前柳家三少爺具說因一名神秘女子跳崖殉情,想必詐死的三少爺就是你罷!不過這些死士恐怕你也發揮了不少心血,你說一個女人等了你五年卻迎來了你的死訊,她會做出怎樣的決定呢?殉情?還是報仇啊!哎呀我亡了你沒死,呵呵呵…”雲霄戲虐的說道,突然又很是心情愉悅的開口說“似乎二十年前突然出現了一個神醫,哦忘記說了,那個神醫似乎是個女人。”
“你想說什麼?”柳州宗鐵青着臉冷冷說道。
“什麼說什麼,我不就是爲了脫延時間講到一些關於柳家的密事罷了。”雲霄用極惡劣的語氣說道。
“你…”柳州宗氣急,卻無可奈何。
“你說現在是死士厲害還是殺手厲害啊!”雲霄突然開口問道。
“不相上下。”柳州宗縱然很想知道雲霄口中的那名女神醫的真正身份,但是他也是知道此刻並不能急。於是開口回答道。
“也是,死士將生命丟棄只爲完成主人下達到命令。而殺手則不一樣,殺手只要接下任務便會完成,蟄伏暗處力求一擊擊命。絕不暴露身份。說好聽點是謹慎,難聽點是毒蛇。”雲霄點頭贊同道。
“…”柳州宗嘴角一抽,他突然覺得自己今天根本就不該來這裡,眼前的人思維跳躍的太快,自己根本不明白他究竟在想什麼,這樣的人太危險了。
“你說姬家世代爲官,無論文武都有他們的身影,爲什麼十年前突然在武官中消聲匿跡了,即使是文官也是一些沒有實權的官職。”雲霄不解的問道。
“我怎麼知道。”柳州宗警惕的說道。
“也是,十年前你還在爲你那可憐的兒子黯然傷神那裡還會有心去管那些閒事。”雲霄淡淡的說道。
“…”柳州宗有些錯愕,眼前的男人競然知道那年他的兒子染病不治而亡。這是連柳家也不知道的,他居然知道,柳州宗在心中不斷安慰是巧合。
然而,雲霄下一句話卻將他徹底打消了心中的僥倖和自我安慰是巧合。
“五年前的那一場滅門案可是轟動一時啊!”雲霄淡淡說道。
‘你?究竟是誰?’柳州宗一臉的冷意,眼神中全是殺機冷冷說道。
‘呵?你說呢?’雲霄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戲虐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