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的話剛說完,楓四幾人立刻就朝着東南方追了出去,陳宇和李陽一愣,看了張旭一眼,也準備跟上去,張旭一揮手,將他們攔了下來,同時低聲道:“你們別去了,對手太厲害,你們去了也是白搭。”說完,也不理會李陽和陳宇那尷尬的神色,背起雙手,晃晃悠悠的朝着東南方走去。
李陽和陳宇相互看了一眼,似乎還是不死心的跟着張旭走了出去,張旭看了兩人一眼,微微一笑,並沒有在意,仍舊慢慢的走着。
在距離大會東南方大概三十里外,有一條小河,河不寬,大約只有三到四米,水很清澈,依稀可以看見裡面的魚在遊動,距離小河不遠,就是一片森林,而此刻,河的左岸站着一個人,而對岸,則是兩個身穿白色長袍的人帶着一隊黑衣人,正在相互對峙着,這正是從大會會場裡跑出來的扶桑人和軍隊幾個高手。
扶桑人看着對面的兩個白袍人,忽然道:“你們就是華夏聯邦的龍組?”
其中一個微微的笑了笑,緩聲道:“是如何,不是又如何,我勸你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
“你們是不是龍組的人?”扶桑人依舊這樣問,語氣絲毫沒變。
“你的廢話太多了。”白袍人微笑着道,“這樣很不好。”
“你們是不是龍組的人?”還是那個半死的表情,僵硬的語氣。
另一個白袍人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朝着扶桑人道:“我,龍空,他,龍地。”說完,再也不說話,而是雙掌一揮,澎湃的內力將小河裡的水全部捲了出來,藉着河裡的水從空中落下,龍空雙腳一點地,雙掌握成了爪狀,就朝着扶桑人撲了過去。
一邊的龍地見龍空動了,絲毫沒有拖泥帶水,立刻就跟着龍空衝了出去,他的右手一揮,手裡已然多了一把短小的匕首,那匕首閃爍着寒冷的光芒,讓人心驚膽戰。
“嘎嘎,兩個龍組的人,太好了。”扶桑人忽然擡頭,朝着龍空、龍地看了一眼,那灰色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獸性的光芒,他的手放到了腰間,猛的拔出了刀,朝着龍空劈了過去。
一道耀眼的刀芒閃過,龍空眼睛一眯,身形暴退,這刀的速度太快了,剛纔距離龍空的胸口不到三尺,只聽的‘叮’的一聲,原來是龍地的匕首點到了扶桑人的刀上,龍地手心微微一麻,不由的看了扶桑人一眼,要知道,龍地可是先天高手,能震的他發麻的人可不多。
小樹林裡,蕭蕭正和楓四站在一起,看着三人的拼鬥,楓四嘀咕着道:“這先天高手是越來越多啊,一個大會出隨便出來的兩個人,都是先天高手,似乎我的實力還不算強大啊。”
蕭蕭看了楓四一眼,隨口道:“沒聽到他們說話麼,他們是龍組的。”
“龍組是個什麼東西?”
“龍組是軍部的一個特殊部門,人數始終是一百人,這一百人,個個都是先天高手。”蕭蕭的話很平淡。
“一百個?”楓四很驚訝,“竟然有那麼多,哪來的?始終保持一百人,難道先天高手可以造就出來?”
“呵呵,”蕭蕭難得的笑了笑,“怎麼來的我不知道,但是你應該清楚我們兩個是怎麼成爲先天高手的,如果這樣想的話,問題應該很簡單。”
楓四的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他瞪着蕭蕭,結結巴巴的道:“你是說,你是說。。。”
蕭蕭忽然莞爾一笑,道:“我什麼也沒說,心裡明白就好了。”
楓四臉色凝重的點點頭,轉身朝着三人打鬥的方向看去。
而此時,龍空和龍地已經陷入了苦戰,後面的那些士兵根本就幫不上忙,只能在一邊乾瞪眼,龍地手裡的匕首茲拉一聲,劃過了扶桑人的胳膊,但是旁邊的龍空卻臉色大變,龍地匕首可是稀有的好貨色,而且被先天真氣灌注,實在是厲害無比的武器,竟然只在這個扶桑人的胳膊上留下一道白印?
龍地回頭也看到了這個情況,他的神色比龍空更加的吃驚,自己的武器竟然沒法傷害對方那還怎麼打?自打自己加入龍組以來,出現這種傷不了人的情況還是第一次,難道這個扶桑人真的這麼厲害?
龍空看了看龍地,忽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副手套戴了上去,龍空的手套很是奇特,看上去是黑色,但又光亮無暇的怪異金屬,手套的五個手指還有尖銳的鉤刺,很是兇悍,戴上手套,龍空雙掌一握,爆漲出十道長達三尺的黑色光芒,威勢煞是奪人。
而龍地,也立刻換上了一把大概一尺長的黑色匕首,這匕首沒有刀刃,顯的很圓潤,但是龍地一拿到手裡,也是一道四、五尺的黑色光芒出現,看樣子,兩人都是出了自己的本錢。
扶桑人的刀揮舞的再快,也躲不開兩個先天高手的合擊,可是,換了武器的兩人和扶桑人對拼幾招後,除了再扶桑人的身上留下了幾道淺顯的傷口,卻還是沒有什麼效果。
看着自己身上的傷口,扶桑人獰笑了起來:“這就是你們的武器麼,太弱了,也沒什麼意思和你們在玩下去了,讓我送你們去見天照大神吧。”
龍地和龍空兩人詫異的看着扶桑人身上的傷口沒有流出一絲鮮血,而且還開始慢慢癒合,兩人不由的對望一看,顯的不知所措,聽了扶桑人的話,龍地厲聲道:“見你媽的天照,那個雜毛算個屁,狗日的,看招。”
龍空大驚,連忙喊道:“慢,不能出手。。。”
可是,龍地已經朝着扶桑人躍了過去,扶桑人手裡的刀也慢慢的向前舉起,眼前兩人就要死拼一招,而這一拼,註定有一個人要吃虧。
而這時候,跟着張旭稀裡糊塗的不知道怎麼走的李陽和陳宇兩人卻鬱悶了,陳宇瞪着眼睛問道:“老大,他人呢,怎麼一下子就不見了?”
很顯然,陳宇問的是張旭,而李陽也是一臉呆滯的回答:“我怎麼知道,剛剛還看見他的,怎麼一下子就沒人影了,奇怪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