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位內應的幫助下,白亦此行的計劃才能完美實施,那麼作爲獎勵和報酬,他也進一步放寬了他體內的限制,讓他的實力恢復到了大師級。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要麼繼續留在公爵這邊,以你目前大師級的力量加上不朽級的經驗,我想也能混得風生水起;要麼,你就自己離開吧,想繼續混下去應該也不難。”白亦又低聲對着他說道。
“如果您之前的承諾還是有效的話,那我願意繼續替您做事。”老者誠懇的回答道。
他的真實身份是一名通緝令上的流浪法師,後來被公爵收編之後,擔任了一段時間維德尼娜的貼身保鏢,看得出來公爵對他還是頗爲信任的,作爲回報,在白亦找上他幫忙的時候,他也提出了至少不能損害公爵人生安全這一條件,白亦自然也就答應了下來,後面也確實貫徹了這一點,快死的公爵被他用特別的方式救活了。
“承諾當然有效,我只是向他索要一些錢財之類的東西,肯定不會要他命,否則這次也不會救他了,你大可放心。”白亦回答道。
老者輕輕點了點頭,公爵的財產安全他肯定就顧不上了,還是找回自己的實力要緊,反正公爵也不缺錢就是。
“那你就繼續留在這裡吧,等我後面的安排。”白亦最後說道,作勢準備乘着維德尼娜返回之前回到馬車。
“那個...希望大師...我這裡還有一個請求...”老者在白亦背後說道,“可以的話,請您善待小姐,她是個善良的好孩子,身上也沒有那些貴族小姐的惡習,況且,她年齡還小,您能不能暫時別對她下手?”
之前老者咋在擔任維德尼娜保鏢的時候,兩人也確實建立過一番真摯的情誼,只是後來他失去力量後,就再沒敢與維德尼娜見面了,這次擔任車伕也是經過了面巾大氈帽之類的一系列掩飾纔出來的,他的這番想法倒也值得認同。
只不過...“下手是什麼意思?我是那種人嗎?你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白亦不爽的問道。
“外面市井間的流言,說您喜歡年齡小的漂亮女孩,還不讓她們正常接觸異性...當然了,我肯定相信您不會是那種變態的。”老者小聲的解釋道。
那你之前廢話什麼?年齡小又乖巧可愛的女孩誰不喜歡?這不是人之常情嗎?還有我什麼時候禁止她們接觸異性了啊!只是至今都沒遇見足夠優秀的異性罷了!白亦腹誹着,坐回了馬車。
片刻後,維德尼娜就帶着一位糕點店的侍者回來了,後者手上捧了一大堆盒子,看來這丫頭是給每位同學都準備了一份禮物。
嗯...至少在這個方面,這孩子是所有學生中最走心的,在挑選禮物方面比小彌雅她們領先一個層次,看看維德尼娜送的東西,再看看小彌雅她們送的,什麼綠色披風?什麼裝飾性的羽毛?什麼小動物錢罐?什麼親一下香一個都算禮物了?根本不能同臺競技!
可結果嘛...維德尼娜因爲一晚上沒睡,又哭得很累的關係,坐上從法師協會回大宅的馬車就睡着了,那一大堆糕點車伕又不肯幫忙搬運,最後還是白亦用魔力把一大堆糕點懸在空中自己搬回家的,搞得和個演雜技的似得。
推開門一回到家,學生們正乖乖的聚在客廳裡一起寫作業,沒有出去玩,表現得挺乖的,要是以後能不需要白亦佈置一大堆作業就能那麼乖就好了。
看見白亦回來了,學生們紛紛圍了過來,奇怪的看着正蜷縮在他懷裡的維德尼娜。
“發生了很多事,先回她房間吧。”白亦面對着一連串關切的眼神,這樣說道。
片刻後,維德尼娜回到了自己的被窩裡,阿蒂遞過一張熱毛巾,小彌雅接了過來,細心的替她擦着臉上的淚痕,看着還沒消腫的眼眶,心疼的說道:“她之前一定哭得很傷心...”
阿蒂趴在牀沿邊上,回頭問道:“主人您打她屁股了嗎?”
“事情大概是這樣的,因爲涉及到一些私人隱私,所以我只和你們說個大概吧...”白亦給大家說起了恩萊特莊園的見聞,隱瞞了一些不太好公開的內容。
學生們都很認真的聽着維德尼娜的故事,彌雅,阿蒂,妖精諾塔三個小的趴在牀沿上聽;緹絲嘉爾和蕾迪茜雅則站在白亦身後聽;大狐狸頭頂着貓頭鷹蹲坐着聽;向日葵則在維德尼娜的牀頭櫃上跳起了某種詭異的舞蹈,用它的解釋是這樣能讓人心情放鬆。
把故事講完之後,幾個女孩都很同情維德尼娜的遭遇,眼眶紅紅的,小彌雅甚至大方的把錘頭鯊布偶塞進她懷裡,讓她抱着睡覺能心情好受一些;大狐狸則伸出舌頭輕輕舔着維德尼娜的臉蛋,似乎是在安慰她。
結果被這麼一舔,維德尼娜就醒了,她一睜眼就看着大家都在用關切的目光注視着自己,一時間也猜到發生了什麼,連忙露出一番苦澀的笑容,說道:“謝謝大家的關心,我沒事的。”說着,又注意到自己懷裡多了只錘頭鯊布偶,連忙驚喜的說道:“呀!魚魚!”然後就用臉蹭了起來。
旁邊的彌雅則關心的問道:“那...維德尼娜同學,你以後打算怎麼辦?”
“以後的話,會一直跟着教父生活吧?或許再長大點就找個可靠的人嫁了也說不定?”維德尼娜很隨意的回答道,看得出來她對未來的生活也沒有什麼明確的計劃。
可緹絲嘉爾卻敏銳的抓住了她話中稱呼的變化,連忙問道:“維德尼娜,你剛纔...叫老師教父?”
“是呢,我父親把我交給教父了,我就想着應該換個更親密一些的稱呼...”維德尼娜解釋了一句,又向着深深的白亦望了一眼。
“嗚...好狡猾...哦不對,是好想法...”緹絲嘉爾小聲嘀咕着,回頭看了看正在那邊輕輕摸維德尼娜頭的白亦,心裡難免又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
明明我也只有老師一個親人了,我的話...應該叫老師什麼呢?女孩開始在心裡琢磨着,白亦則在那邊招呼大家都先出去,讓維德尼娜好好睡一覺,緹絲嘉爾走在了最後面,等着白亦回頭關門的時候,她才突然在白亦身後小聲的喊了一聲:“爸爸...”
然後白亦瞬間就愣住了,握着門把手的手一個不小心,把木製門把手直接給捏碎了...
“你...你剛纔叫我什麼?”白亦有些木訥的回過頭了頭,看着正低垂着頭,緊緊揪住短裙裙襬的緹絲嘉爾,她的心裡大概很緊張,救助裙襬的雙手甚至露出了微微的青筋,幅度也有些大,讓白亦險些看見被黑色褲襪緊緊包裹的私密區域。
“不...不可以嗎?”緹絲嘉爾用蚊子一樣的聲音問道,眼淚滴溜溜在眼眶裡打轉,已經是蓄勢待發了,“明明維德尼娜都叫你教父了...”
白亦連忙伸手把緹絲嘉爾攬進懷裡,讓她的下巴抵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則輕輕用手溫柔的撫摸着她的背心,寬慰式的說道:“不要糾結於一個稱呼,我的學生,我們之間的感情和聯繫,並不應該因爲一個稱呼而褪色,你說是嗎?”
緹絲嘉爾傻乎乎的點了點頭,其實她沒太聽懂白亦想說什麼。
“所以說,習慣的稱呼沒必要改變。”白亦說着,輕輕推開她,又用雙手摁住她的雙肩,凝視着她漂亮的大眼睛,半開玩笑式的繼續說道:“另外,我喜歡聽你叫我老師的發音,明白了嗎?”
“嚇~這樣嗎?”緹絲嘉爾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我明白了,老師。”
“嗯嗯,這樣就好。”白亦揉了揉她的腦袋,說道:“去做作業吧,應該還沒做完吧?”
“我知道了,我先去洗個臉。”緹絲嘉爾說着,她此時的俏臉已經紅成了熟透的蘋果,自然是需要一些冷水來幫忙降溫的。
然後她就慌慌張張的跑去洗手間了,而白亦則低頭琢磨着該怎麼修理被他握壞掉的門把手,並沒有注意到在走廊的交流裡有一雙明亮的眼睛已經把先前兩人的溫情舉動都看在了眼裡。
到了晚上的時候,白亦一個人坐在房間裡,面前擺着學生們在晚飯前交上來的作業,他一邊批改,一邊替她們在旁邊勾畫出重點,寫上正確的解題思路,一邊在另一隻小本子上記錄下學生們的學習情況,方便後面針對性的進行教學。
然後,門外有人輕輕敲了敲門,白亦又魔力開門一看,居然又是小彌雅怯生生的站在門外。
“希望先生,我睡不着。”彌雅有些委屈的說着,“魚魚借給維德尼娜了。”
這小傢伙,該不是想要自己哄她睡覺吧?白亦疑惑的想着,看了彌雅一眼,她身上的衣服還穿得整整齊齊的,短裙子也好,外套和襯衫也好,連腿上的黑色褲襪都沒脫...
這小妮子都還沒上牀呢,就說自己睡不着...恐怕就是找個藉口來撒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