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木昌管事,我等皆檢查過木老家主的傷,如今正在探討如何對症下藥,這小友來歷不明,可莫要壞了事纔好。 ”
另一人走了出來,附和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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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木昌愣了愣,自然也聽出了,這些人,明顯也都覺得莫忘塵太過年輕了,連他們都沒有絕對的把握,莫忘塵又能如何?
話之意,無非是覺得,莫忘塵爲木老家主查探病情,是多此一舉。
說難聽點,是他們根本看不起莫忘塵,認爲對方,無法與他們這些‘德高望重’的丹道大師肩,更別說是待會,還要加入進來,一同討論了。
“這位前輩是……”
莫忘塵微微皺眉,隨即目光看向方纔第一個站出來說話的老者。
“這是我師尊,玄燁大師!”不等老者說話,其身後,一名跟隨到來的青年,便是率先開口。
“什麼玄燁不玄燁的,我們來爲木老家主看病,礙着你們啦,多管閒事。”莫忘塵身後,見得那一臉高傲,目光不屑望來的青年,古天心便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說什麼?!”
青年眯起雙眸,眼寒芒閃逝,竟是想要動手。
“來啊,誰怕誰,我打得你爹媽都不認識!”古天也是橫得不行,揚起了拳頭。
“哼!”
在此時,青年身前,玄燁大師忽然冷哼了一聲,他眯起雙眸,與此同時,一股強大的威壓瀰漫,如同大山壓向古天。
古天面色一變,瞬間慘白了不少,這並非是修爲威壓,而是源自於煉丹師的感知力。
這玄燁大師,修爲頂了天,最多也只是與木昌管事一樣,擁有聖尊境巔峰修爲,威壓對古天而言,根本造不成什麼影響。
可感知力威壓不同,古天非丹師,感知力本薄弱,如何承受得住對方九階感知力的壓制?
“咔嚓!”
忽然,無形,似有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玄燁大師的威壓,在籠罩到古天身的剎那,便是發生了崩碎。
與此同時,一股令得在場所有丹師,皆是呼吸一窒的感知力,徒然升起。
衆人面色劇變,那玄燁身後的青年,更是在這股強大的感知力壓迫下,控制不住,口溢出了鮮血。
“什麼?!”
“這股感知力……”
所有人臉皆是帶着駭然之色,儘管這股感知力僅僅只是存在了那麼一瞬,但他們還是感受出了,這絕對不只是九階,極有可能,達到了聖階層次。
他們目光之,帶着無的忌憚,此刻全然落在莫忘塵的身,因爲那股感知力,赫然便是這位白衣青年釋放而出的。
也因爲得知了這一點,他們心更加震動,這怎麼可能呢,一個看去不過二十幾歲的青年,竟有着聖階的感知力?
無論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
但眼下所發生的事情,卻又不容得他們不行,否則的話,他又是如何化解了玄燁的感知力威壓,而且,自己等人,達到了九品造詣的丹師,都險些承受不住。
聖階感知力,豈不是說,眼前這個二十幾歲下的青年,有着聖階的丹道造詣?
這未免也太驚人了些,要知道,聖階與九品之間,雖只有一步之遙,但其差距,如同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放眼整個浩瀚的天罡,聖階丹師,無論是走到哪裡,都能夠受到極大的待遇,被各方引爲賓。
“怎麼了?吐血了?”
面對這些丹師心的驚訝,而古天則是一臉的茫然,顯然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因爲他並非煉丹師,所以自然也沒有察覺到,剛纔莫忘塵那一股強大的感知力,這並非朝他而來的。
一般而言,唯有同是煉丹師,纔會對感知力的威壓,更加敏感,這也是爲什麼,這些煉丹師,一個個面色煞白,反倒是古天,與木昌管事,並沒有什麼異狀。
甚至一點察覺都沒有!
“嗯?”
不過,木昌管事畢竟也是活了數百年的人物,有些事情不用說,一眼便也能看出。
他目光驚訝的看向莫忘塵,到得現在,也早已意識到了,恐怕這位白衣青年,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至少,他的丹道造詣,應該不在這些人之下。
想到這裡時,木昌管事心,不由浮現出了些許激動,或許,這青年,真有辦法治好老祖體內的傷勢也說不定。
“諸位對我爲木老家主查探病情的事,還有什麼疑問麼?”
莫忘塵掃視衆人,淡淡開口言道。
衆人沉默,無一人說話,玄燁眼更是閃過連連忌憚,這青年,極有可能是一位聖階丹師,即便不是,那也最少達到了九品,造詣還要在自己之。
而且,如此年紀,便有九品造詣,還有着許多的成長空間,如此人物,日後踏入聖階,也根本不是難事。
自己雖在北仙域丹道之小有名氣,但此刻,在莫忘塵面前,卻也是絲毫不敢再有得罪。
因爲無論是在什麼地方,一位聖階丹師,都有着無窮恐怖的號召力,連諸聖地都不願去得罪。
至於玄燁身後的青年,此刻更加不敢說話了,他一臉驚恐,目光忌憚的看着莫忘塵,如今見鬼了一般。
“木昌管事,事不宜遲,我們這便去爲老家主看病吧。”
見得衆人沒有言語,莫忘塵則是再次看向木昌,淡淡笑道。
“好,大師請隨我來。”
木昌一臉拘束,稱呼也從小友,變成了大師,可見即便是在浩瀚的天罡,一位聖階丹師,是何等尊貴。
絲毫不亞於一位帝境大能!
從某種角度而言,若莫忘塵真是聖階丹師,其身份與地位,已經絲毫不亞於木家老祖這等帝境人物。
更重要的是,木昌剛纔還得知了,莫忘塵是至下界而來,這纔是讓得他心最爲驚訝的地方。
在整個天罡,達到聖階丹師都極難,他根本無法想象,下界,爲何能夠出現這麼一位,如此年輕的聖階丹師。
未免也太驚人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