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自然是好房,又大又寬敞,但陳設卻不怎麼考究,雖然擺着些華麗的裝飾,顯得很是華麗,但暴發戶的氣質更濃些。
不過風蕭蕭也不是挑剔的人,能在船上有這麼一間還算舒適的艙房,他已經很滿意了,沒看到楚留香、張三和胡鐵花都只能三人擠住在一間麼?
勾子長、向飛天和丁楓三人勉強共宿一室,他們隔壁還有間小房,住着新上船的那兩個怪人。
其餘的十七八個水手全擠在船的下層,和堆置糧食貨物清水的地方挨在一起,終年不見陽光
整條船上,也只有金靈芝這個嬌滴滴的世家小姐,才和風蕭蕭一樣,佔着一間大艙房,與南宮燕同住,就連此船的主人海闊天,都不得不在前艙搭了鋪子,纔有地方睡覺。
風蕭蕭一進房,就徑直坐到了牀上,翹着二郎腿,慢里斯條的道:“你還在等什麼?”
南宮燕停在門口,稍一猶豫,緩緩走了進來,雙手背在身後,慢慢退着,關上了艙門。
她的神色算不上驚慌,雙頰雖然無甚血色,但更多卻是一種無奈的蒼白。
風蕭蕭皮笑肉不笑的道:“難道還要讓我教你麼?”
南宮燕目光略微有些散亂,看了眼負手立在窗旁,好似正聚精會神看着江水的邀月。
她彷彿被烈火燙了一下,臉蛋騰的紅了,低垂着頭,細不可聞的問道:“現在?這裡?”
風蕭蕭笑道:“你大可以走近一點,動作慢一點,我不急。”
就算不得不受人欺辱,南宮燕自然也不願意當着別人的面前,可她的這番意思。卻被風蕭蕭硬是曲解成迫不及待了。
是個女人都會受不了的,南宮燕的眼眶已經紅了,晶瑩的淚珠掛在長長的睫毛上。正不住的顫動。
她抹着眼睛,挪着步子。一點點的移到了風蕭蕭的身前,然後停住了。
她的雙手微微發抖,放在了自己不住起伏的胸前,但連續幾下,也沒能將衣衫解開。
這是一副會讓任何男人獸性大發的嬌弱模樣,沒有什麼比這麼一朵欲拒還迎的小白花,更能讓人產生征服的快感……以及點燃獸性的**了。
風蕭蕭的眼神卻偏偏很冷。
他仔細看着南宮燕梨花帶雨的臉頰,彷彿真能從上面看出一朵花來似得。
終於。白衣順着凝脂般的雙肩滑落,露出如絲緞般的白嫩肌膚。
圓潤豐滿的酮體,勻稱修長的雙腿,現在只有一件素白的繡花小衣勉強遮掩着。
只是小衣既然是小衣,自然是遮掩不住的,尤其是這種令人一眼便銷魂的弧線,起伏的弧線,完美的弧線,噴薄欲出的弧線。
風蕭蕭的目光移到了正中間,他的眼神忽地縮緊。竟似被電到了一般,偏頭道:“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南宮燕像是被人突然一拳打在了臉上。面色一陣青紅白的亂轉。
如果就繼續下去,她被徹底被欺負了,自然會傷心,會委屈,會難過,會後悔,可是半途被人趕走……
萬般難言的滋味,便只剩下一種……羞辱!莫大的羞辱!
南宮燕尖聲道:“我爲什麼要走?所有人都看見我進來了,所有人都知道我要做什麼……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你……”
她話未說完。臉上便“啪”
地一聲脆響。
邀月不知何時到了她身前,一耳光直接將她抽飛了出去。
南宮燕捂着臉。半伏在地板上,低低抽泣着。
她幾乎全裸的嬌軀。像一尊玉雕的像,微顫已至極美,又太顯得楚楚可憐。
風蕭蕭站起身,走到窗邊,道:“你可以穿上衣服,休息一下再走。”
南宮燕並不說話,她擡起頭,美麗的眼中,閃着惡毒的光芒,以及莫名的淚花。
風蕭蕭揹着身子,柔聲道:“還記得我提過的宮南燕麼?她和你長得一模一樣。”
南宮燕怨毒道:“所以你就把我當成了她,要……”
邀月的目光冷冷轉來,南宮燕頓時渾身發寒,哆嗦着閉上了嘴。
風蕭蕭緩緩道:“她小腹上有一道前後貫通的劍創,而你沒有,所以你真的不是她。”
南宮燕輕哼了一聲,但在邀月面前,她已不敢回嘴了。
風蕭蕭道:“我聽說你是南宮世家的嫡系子弟?”
南宮燕道:“是……又怎樣?”
風蕭蕭道:“聽說南宮世家已經沒落了。”
南宮燕怔了半晌,忽然像是個泄了氣的皮球,低低道:“是……又怎樣?”
風蕭蕭笑道:“所以你大可不必發惱,有我欠你的一個人情,你可以用來做很多事的。”
南宮燕有些呆了,她支起上半身,目光閃動着,顫聲道:“你什麼……什麼意思……”
風蕭蕭道:“今日確實是我太過分了,所以便應下你一個人情,你可以慢慢的想,想想自己想換些什麼,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這份人情如果用得好,說不定能幫助南宮世家走出低谷。”
南宮燕目光閃爍了好一陣,才蜷縮着取回了掉落在地的衣裙,慢慢的穿上。
待她站起身的時候,她嘴角又帶起了那種一貫親切的笑意,若不是臉上那個掌印實在太煞風景,她整個人簡直就像是一朵素白純潔的雪蓮花了。
她輕咬了一下脣瓣,走到了風蕭蕭身後,問道:“前輩此言可是當真?”
“你還有時間……”
風蕭蕭轉回身,道:“路途還長,再我返回之前,你大可以仔細考慮,不用着急。”
南宮燕嫣然道:“我知道前輩身份雖然隱秘,少有人知,卻是個了不得的人物,不然……他……”
她含糊了幾個字,道:“他也不會這般重視前輩……一切有勞前輩了,往後若想要弟子做些什麼,一定萬死不辭!”
風蕭蕭瞟了她一眼,淡淡道:“你不用刻意打探我究竟是誰,你若想知道,便回去問丁楓,他就算不肯說,也會暗示你的……做我這行的,小心才使得萬年船,怎麼謹慎都不爲過,所以……”
南宮燕微笑着接口道:“弟子其實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前輩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就成了。”
風蕭蕭頜首道:“我就知道你聰明的很。”
南宮燕蓮步輕挪,倒退着走向艙門,道:“弟子告退了。”
風蕭蕭道:“不送。”
良久,邀月出聲問道:“她真不是宮南燕?”
風蕭蕭的眼神忽然變得極其尖銳。
他望着窗外迅速後退的江岸,斬釘截鐵道:“不,她就是宮南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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