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夜是漆黑的夜,卻並不寧靜,是誰扔的蟲子啊!
曉天本來想趁着師傅離去就直接睡地下算了,地下也比這怪鐵牀強,誰想這地下有着許多不明的小蟲,本來睡牀上不動沒什麼事的,現在可就悲劇了。
那些小蟲一個個黏在身上甩也甩不掉,並且還不斷的吸着血,曉天嚇得連忙跳上牀,發現自己一到牀上,這些小蟲便一一掉下,最後怕到地上。可這時的曉天早已被吸血,傷口處還隱隱做痛,一趟下牀,剛想就這樣睡個覺再說,誰知這牀上灑滿了鹽粉,傷口就像被很多螞蟻咬一樣。曉天被弄得疲憊不堪,已是睡意朦朧,心想這鹽量也不多,對傷口也有好處,就側着睡吧,就這樣忍這癢癢的感覺到漸漸睡着了。
第二日依舊,師傅在打坐,曉天前來報道。不同的是這次曉天身上已傷痕累累。“昨晚睡的好吧”青衣從打坐中起來。
曉天聽着那幸災樂禍的語氣就氣不打一處來,明白這一切都是青衣安排的,不過也不能怪別人,都是自己偷懶惹得的。
只見青衣一臉嚴肅的向曉天走來,這次青衣對曉天認真了起來。“曉天,你作爲我的七徒弟,就不能給我丟臉,你要明白,一份努力纔有一份收穫,要知道偷懶是要付出代價的。不要以爲你爹沒了危險,就沒了目標,江湖俠士一切以達到最強爲目標,你難道就沒有一個成爲強者的心嗎?”曉天被批的無話可說,只好點頭示意。“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總之在我的訓練下你如果沒按我要求完成,別被我發現,走,去懸崖。”說完也不等曉天迴應,便騎着馬向城外離去,曉天只好跟着。
懸崖邊,“今天你的任務一樣很簡單,只不過這次是80米,環境也不同,至於怎樣你自己去發現,這次是要我踢還是.....”青衣回過身來看向曉天。“不了師傅”說罷便縱身跳下。
崖下依舊是一個大平臺,軟軟的。曉天觀察者周圍,發現這次的地方沒有什麼藤蔓,簡直是寸草不生,這次平臺上倒是多了兩個鐵鏟,倒是有了工具,曉天測了測崖壁的土壤發現這裡風化的更爲厲害,如果像上次那樣爬的話,這土根本就無法支撐起一個人的重量,不過曉天還是決定先試試,這不多了兩鐵鏟嗎。
曉天用那鐵鏟每隔幾十釐米就挖兩個洞,再踩在那洞上,每上一點便,用一隻手想繼續挖洞,倒是上了有二三十米,越往上曉天便發現土就越風化的厲害,到後來要挖很深纔夠支撐。到了四五十米時實在無法支撐,太深的話腳也無法深入,最後便踏空掉了下來。
曉天試了幾次,都無法上去,只好先放棄,好在前面的洞已挖好。就在曉天不知怎麼辦時,突然想起着平臺,話說這平臺如此之軟,而且就這麼橫在崖間,我跳下時也沒有摔斷,不知是何物。
曉天沿着這平臺這走走,那走走。發現不論怎樣那平臺加重量都會先向下凹下,你一離開便會復原,神奇不已。曉天便想是不是自己帶一塊走了,曉天拿着那鏟子這挖挖那挖挖,發現不管怎麼挖挖也無法挖動,因爲一挖它就向下凹。做了幾次後,曉天便想如果我從邊緣劃開了。想到便做也,發現真的可行,只不過要很快將其劃開,因爲一劃時,那平臺一有缺口便會復原,無奈曉天只好就劃了一小塊,剛好拳頭大,加上這平臺很大,到沒什麼影響。
青衣再上面等了很久都沒見曉天上來,覺得奇怪,要知道這爬上一次並不難,要知道這爬的訓練是要一次次的,到最後都是算次數的啊,況且還有兩把鐵鏟。這時青衣有點擔心了,不會出什麼意外吧,於是決定再等一會,還沒上來的話就下去看看。
曉天拿着那剛劃下的軟玉,很是喜歡,雖然不知道其其他的作用。曉天這時又想到這個平臺是怎麼連接在這崖間的呢?曉天將那連着崖上地方打理乾淨,沿着那邊緣向裡挖,這一挖便發現根本無法挖動,便想到只怕這平臺是從這崖上直接長出來的吧!這一想便絕的恐怖,這該是有多大啊,這世間怎麼會有如此神奇的地方,便開始猜想起來,這一想便忘了時間。
青衣見曉天還未上來,也沒聽到什麼動靜,便決定下去看看。這一下來就發現曉天做在那動也不動,以爲他中了什麼巫術,走過去就是一腳。
“啊,誰啊,那個王八蛋踢我。”一擡頭便發現這了青衣,這下可是辱罵師傅的大罪啊!青衣本來看到曉天在這偷懶,就很神奇,這又罵自己王八蛋,青衣憤懣啊。
“你個不爭氣的傢伙,你爹那樣,你也這樣,氣死老夫了,今天睡一號牀吧。”
“師傅,不是我偷懶啊,這的環境不同了,真的爬不上去啊,不信您可以試試。”曉天可怕了,昨晚七號牀就那樣了,一號牀......不敢想啊!
“什麼不同啊,老夫不用任何工具便可上去,給我好好看着”只見青衣縱身一躍,沿着曉天挖好的洞,這一腳,再借力向上,猶如飛檐走壁一般,很快就來到了曉天失敗的地方,青衣正驕傲的時候,發現前方沒了懂,明白這就是曉天最後到的地方。待他準備繼續向上時,用內力包裹住雙腳想借此來深入崖壁,誰想着看似簡單的崖壁盡鬆如流沙,好在有內力支撐使身體如鴻雁,一點點支撐便可,可越往上,青衣便發現了,這些崖壁表面一塊有的只是一個樣子了,一碰就瞬間化爲虛無,本以爲有的支撐的也變得如無物,一不小心就踩空了。
青衣心想這可不行,這樣非掉下去不行,往下面看了看,覺得現在曉天也無法發現他,於是拔出了腰間的佩劍,利用那神奇武學的操縱之術,一劍一劍的插入土內,再踩着劍一步步爬上崖頂。
到了崖頂,青衣明白了曉天爲什麼爬不上來的原因,他也沒想到,這才幾十年怎麼就風化的這麼厲害。同時在想着如何帶曉天上來,看來只有將這表面一層被風化的厲害的土給全部破壞掉了。做完這些青衣便下去帶上曉天,借用內力一步步的爬了上來。
“師傅看吧,我說不是我的錯吧,是這土風化的厲害。”曉天見師傅已嘗試過便抱怨道。
“別什麼時就給我找藉口,要找自己的原因,你有我這實力還怕爬不上來嗎?還有昨天的地方可沒有風化這麼厲害,你到撿了便宜啊!”青衣對曉天還是很悲憤,昨天讓自己吃壞肚子,今天也差點出糗,便把氣出在曉天身上:“我不管你什麼,今天你就睡一號牀,今天你也沒練到什麼,就留到晚上吧。”
夜晚,曉天發現一號就是一號,真簡單,就已根繩子,青衣也不管曉天說什麼,就把他掛了起來,在往曉天腳下扔了一大堆小蟲。曉天可苦了,發現這更本不能睡啊,一根繩子將脖子嘞住在就一根連在兩頭的牆壁上,現在曉天正被嘞着脖子,好不容易爬上繩子,以騎馬的姿勢才穩住,這要是一睡下就會翻下身去,嘞都要嘞死,一旦把脖子上繩子解下,就會掉到地上,那些蟲子正等着呢?也不知道這有沒有將蟲子趨走的東西。這也曉天只能努力的維持着平穩,到了午夜最想睡的時候,這可就糟了,動動就掉了小去,一被嘞住再爬起來,如此往復一夜纔好不容易度過。
不過這樣倒讓曉天發現一到清晨那些蟲子便會離去,這倒是一幸事,見蟲子離去曉天連忙解下,在地板上邊大睡了起來。